，也不知道怎么走回去了。
    小周下午给他打了电话，先是问他有没有好一点了，然后才告诉他：“我去查了，不管是他自己这边还是银行那边，都没有他的账。我想，接下来，可能还要是从李龙自身入手，他的账查不出来，我们要不试试看查他身边的人？”
    “我想想看。”孟均回想了一下：“对了，我记得，李龙之前在一家煤矿上班，你去查一查那家煤矿，会不会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还有就是，何建在城里的工作，不过这年代太久远了，我们就试试看吧。”
    “好。”
    孟均忍住下半身的不适，试图起床。他心想，或许孟来只是一时兴起，对他不是认真的。那他们还有救。
    他起身做了一顿吃的，给孟来打电话：“什么时候回家？”
    “快了，”他听见孟来那边翻看资料的声音：“哥哥再等我一会儿。”
    孟均笑：“可是我饭都做好了，就等你回来了。”
    “我是听错了吗？”孟来不可思议地说：“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好？”
    “咳，我哪天不好了？”
    “好。那哥哥等我，很快就回家。”
    孟均在餐桌前坐了一会儿，孟来很快就回家了，他从背后抱住孟均的脖子：“哥哥，我回来了。”
    “工作没做完？”
    “知道哥哥在等我，谁还有心工作啊。”孟来在他身边坐下：“哥哥休息好了？”
    “差不多。”
    孟均心里装着事情，一直心不在焉的。孟来看出他的不对，问他：“怎么了？”
    “事务所新接的案子，时间太久了，我们资料也有限，解不开。”孟均转移了话题，没提他心里的担心。
    孟来挑眉：“什么案子，说给我听听？”
    孟均从头到尾给他讲了一遍，孟来想了想：“我只是一个猜测，那么一个大男人，不管是要抛尸还是怎么样，动静都不会小，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不止一个人做的？”
    “想过，但是还没有头绪。”孟均咬着筷子：“这几个人之间目前还没有发现联系。”
    “再去查查呗，什么远房亲戚也查一查。那个年代又没什么高科技，总会有点破绽的。”
    “明天再看。”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哥哥，”孟来放下筷子，歪头看他：“你的情绪，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除了这件事，你还在想什么？”
    “……没有。”
    “哥哥，是在想要离开我吗？”
    孟均猛地转头看他，孟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早就想到，你会这么想。”
    他凑近孟均，几乎快吻了上来：“你还没有看清楚你的心。”
    孟均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里面的自己，眼泪没有控制住：“我不可以，把不能。”
    孟来很快地脱下了孟均的裤子，手指伸到后面搅了搅，连带着液体又伸到孟均面前：“不能吗？可是哥哥，你看，你很想要我呢。”
    他动得又快又急，直顶着孟均的敏感点，嘴上也不放过他：“哥哥被操得好湿，好软，夹着我都不肯松开呢。”
    孟均克制不住情欲，在孟来的话里射了。
    孟来拔出来，沉沉地喘息着，没有再给孟均说话的机会，他发了狠，像是狠心要惩罚孟均，直到腥甜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他才松开了孟均：“哥哥，你够狠心的。”
    他又一次出了门，没再回来。孟均没给他打电话，呆呆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给小周打电话。他把孟来的猜测告诉了小周，就挂了电话，关了机。
    他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出了门。原本还提心吊胆，担心孟来还守在门前。可是他出了门，下了电梯，走到小区门口，都没有看见孟来。
    心揪得紧紧的，孟均站在原地纠结着。
    可是……可是我是他的哥哥，不管怎么样，我不可以，也不能放任自己，就这么沉浸在他的感情里。我要负责，对他负责，对父母负责。
    孟均直奔机场，买了时间最近的机票，抛下所有的杂念，出去散心。
    白天，他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出去爬山，去吃小吃，和当地人聊天。可是晚上，在他的梦里，出现的全是他和孟来交缠的画面。
    孟来就像是勾人的女妖，让他逃不掉，挣不脱。
    孟均放弃了，三天之后，他又原路返回。他急匆匆地回到家里，然而没有任何孟来回过家的痕迹。他那天做的饭还留在餐桌上。
    他把手机开了机。但是马上打过来的电话，是小周的。他没有精力去回答和询问小周，只是愣愣地听着他说：“老大，我发现了，李龙当初上班的煤矿，老板是何建的一个远房亲戚，也姓何。只是他们关系不算近，平时也很少联系。我后来又去查了查，那个煤矿关得很早，到现在快有十八九年了。那个何老板后来一直在城里，开了一家店。”
    “老大？老大你在听吗？”
    孟均摇摇头，又想起来小周不在他面前，才说了句：“我现在有点事情，等我忙完再找你，你有什么线索或者发现了什么，QuN⑥8⑦⑤0⑨7②①先记下来。”
    孟均挂了电话，咬咬牙，下楼开车往孟来的公司去。孟来在一家财务公司当经理，孟均走进楼下大堂，前台的小姑娘认出了他：“孟大哥，孟老板在楼上呢，不知道这几天忙什么，都没离开过办公室。”
    孟均点点头：“我知道。”
    他上了电梯，在孟来的办公室面前停下来。他深呼吸了一下，才打开门。
    孟来在沙发上躺着，周围地上都是废纸，一片狼籍。他过去蹲在孟来的面前，孟来是醒着的：“怎么没接我电话？”
    孟来抬眼看他，又垂下眼睛，没理他。
    孟均盘腿在地上坐着，说：“我输了。”
    孟来还是没有反应。
    孟均握紧拳头，忍住羞耻：“我这几天梦里都是你。”
    他看见孟来的手动了一下，他继续说：“我放不下你，也没办法不理你。我早就习惯了，只有你陪在身边的生活。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离不开你。”
    孟来坐起身，伸出手臂，哑着声音：“抱我。”
    孟均爬过去抱住了他，又感觉到眼泪滴在自己的脖子上。他被孟来紧紧地搂住：“你知不知道，我甚至想杀了你。”
    孟均愣了一下，孟来笑了声：“我甚至想，既然活着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那我们就死在一起。”
    他的眼泪流进了孟均的脖子里，流过锁骨，孟来喘了口气：“还好，还好你回来了。”
    等平复下来，孟来才说：“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帮你锁起来，锁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让你彻彻底底变成我的。”
    他握住孟均的手：“你回来了，要是还敢走，我就说到做到，让你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孟均还陷在孟来的眼泪里，没有回过神。孟来咬住他的耳朵：“你不知道，我有多少个夜晚，在意淫着，就睡在我隔壁的你，会被我压在身下，哭着求我操你。”
    “哥哥，最后一次机会，你决定好了，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