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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眼里,耀进顾承安心里,耀的他心智恍惚。
“真他妈的。”真他妈的美,真他妈的软,真他妈的媚,真他妈的让人放不下。
交合处细密的汗珠低下,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高声的娇喘和动情的低吼谱奏出一段激情的乐曲,他狠撞,她承受,他啃咬,她送上。
最后的最后,她狠狠抓上自己的乳白,仰起脖颈,动情的喊着“顾承安…顾承安…”
他在她的召唤下做着最后的冲刺,盥洗台上已经汁水横流。她的泪,他的汗,为脑海中放出的烟花做了点缀。随着一声低吼,滚烫撒满甬道,平复后抽出,又把几滴白浆涂抹在乳尖上。
*
一个澡洗的精疲力尽,白桑再回到床上已经腿都抬不起来。顾承安擦干头发上了床,白桑转过身,也是像今天这样面对面,看着他的眼。
此时这双眼已经恢复了清明,完全不像欲望中的热烈,但是白桑依然是欢喜的,只要有一瞬间,这双眼是为她而沉迷的,就足够了。
或许以后,这双眼里,会无时无刻都是她。
白桑憧憬着既悠远又清晰的未来,抬起酥嫩的手臂描绘一双剑眉。
“承安哥哥,你真好看。”她真的很爱他,从十八岁开始,深入骨髓。
顾承安被幽香拂面,看着白桑脖颈上还没褪去的粉紫和因手臂抬起晃了又晃的软奶,性器再次挺立。
又是满室旖旎,那一夜,白桑不记得哭了多少回,嘴里全是求饶的软语。
顾承安无休无止的搂着人操干,直到天亮。
日久生情。
第二天醒来已经中午,头晚白桑表白完又回忆了一阵就睡了,睡的毫无征兆。顾承安被白桑撩了下,正在跟自己的欲望做着激烈的斗争,就发现始作俑者呼吸均匀,已然进入了深度睡眠,手还搭在他胸前。
“醒了?别乱动。”
白桑感觉眼有点重,好不容易完全睁开,发现左手扎着针。
想是保持一个姿势时间久了,肩膀和腰都很僵,想稍微活动一下,“胳膊有点疼呢。”烧了半天,嗓子很干,声音涩涩的。
“疼就对了。”顾承安一边稍微抬了抬她的手,一边冷着声儿说。
他的掌心宽大,手指瘦长挺直,手背盘着隐约的青筋。白桑轻轻回握,她小时候最讨厌打吊针了,倒不是因为疼,液体灌输进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冰冰凉凉的,连知觉都少了几分。就像现在,要触碰到顾承安,才感觉得到体温。
*
昨晚白桑睡着没多久就烧起来了,顾承安让陈凯接了他的私人医生,体温计显示三十八度五,小脸烧的红扑扑的,跟个苹果是的。
医生扎针的时候挺犯难的,白桑血管细,看起来不太好找,估计得拍一下手背,止血带刚一系上,顾承安就来了句“别弄疼她。”
打针呢,能不疼吗,顾大总裁。
这个阎王从来都是脾气不太好的,眼下这么上心,这姑娘肯定不是寻常角色。但是如果不拍一拍手背,有可能扎偏了方向,还得来第二针。
汗都要下来了,好在顾承安的私人医生也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做的,看到回血的那一刻松了口气。
谁知道针扎下去也没管用,隔了两个小时再量已经三十九度五了,神智不清,说着呓语,气若游丝的根本听不清。
“顾总,还是降不下来的话就必须要去医院了,最多再等一个小时。”医生也有点担心,病情来的汹涌,不能长时间的烧下去。
顾承安整个人好像陷在了冰窖里,除了望向白桑的眼睛还带了些温度,周身已经冷的无法靠近。
白桑真有什么事,周东海就不是残那么简单了。
陈凯在门外隐隐约约听着动静,心想白小姐可千万别有什么事,否则这临市恐怕要有场风暴。
好在也就隔了半个小时,就降到了三十七度八,虽然还烧着,至少没有什么危险了。
“顾总,半小时量一次体温,这是药,早上吃饭后记得吃。”
医生细细嘱托了,顾承安一一记下。
他一直没睡,生怕再烧起来,就守在床边。
这一晚对顾承安来说可太难熬了,白桑就像挂在他心上的树叶,有点风吹草动都怕她跌落离开。
好在天亮了,温度也降到了三十六度二,脸色也好了许多。只是顾大总裁可担心惨了,也累惨了,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
顾承安看人彻底醒了,黑着脸又强调了一遍别乱动,走出主卧去喊医生。
……
狗男人昨天晚上还挺温柔的,怎么现在跟个炮仗是的。
医生测了体温,三十六度二,已经恢复了正常,嗓子里的红肿也消了很多,刚好吊针马上滴完,小心翼翼的拔了,又安排了一次吃完饭记得吃药。
“怎么发烧了呀。”生病的时候总会有莫名其妙的委屈接踵而至,人也变得矫情起来,白桑糯着嗓子也不知道在跟自己还是跟顾承安撒娇。
“心里没数?”声音听起来又冷又硬。
顾承安今天没去公司,在书房开完了昨天中断的视频会议,其间还因为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