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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自己这一生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真田弦一郎吗?那会是怎样一个人,他又有什么资格站在精市的身边呢…。
第24章 怎样的关系
回到剑道馆之后,幸村心里还是有些乱乱的,推开门进到自己的房间里看到桌子上的照片,才记得自己走时忘了收起来。
“那你和真田呢,你们又是怎样的关系,他对你的好说只是副部对部长的关心我还真不信…”不二的话还在耳边,既然能跟自己坦白对手冢的感情,幸村知道他并不是玩笑,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
可是,又能怎样回答呢,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究竟算是什么。
朋友,同学,战友,亦或是,爱人?
想到这里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呵呵,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呢,一定是今天跟忍足和不二说太多的话了,被那两个天才的离奇思维给带跑了,那种感情终究是禁忌,怎么可能像说的那么轻巧,就算自己可以接受,sanada呢,他的家庭,他从小所受的教育都注定了他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也罢,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发生的。
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拿起来走向自己的床边,照片上依旧还活在六年前的那两个小少年,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在美幻的夕阳下依靠着彼此。
“高贵的威廉家族不能接受他们的继承人爱上一个身份不高贵的女人,更遑论一个男人…为了保护你,他才选择离开,没想到竟让你怪了他这么多年…”想着忍足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幸村拿着照片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他中明白了当初那个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的说出了那句自己一直以为是玩笑的话语,“如果精市是女孩子该多好,那样就可以做我的新娘了…”
还有一直以为是自己幻觉的承诺,他又是以怎样悲哀和乞求的语气呢喃着,“在一起好不好,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第一次那般的放纵自己依赖在一个人的怀里,也是最后的一次,那之后的日子里,他一直是被仰视的,被依靠的,是网球部的神之子,可那时的幸村精市,还只是个在哥哥怀里寻求温暖的小孩子。
这么多年来,无论爱他恨他都是出自于那份依赖,却是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在自己心里像亲哥哥一样的人对自己会是这样的一份感情。
这么些年,无数次回忆起关于他的一切细节,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对自己的好曾经那般的让自己沉沦,可是,那样的年纪,因为有妈妈的关系,他从来没有往别的方向想过,只当他是自己的哥哥,最亲最爱的哥哥。
如果是爱人的话,不爱了就分开很正常,可是他在自己的心里是亲人啊,如果是被亲人抛弃的话,才会无法接受,才会忘不了那种绝望的感觉。这些年,他拼命努力的变强也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和认可,因为他知道,就算是放下了自己,那人也不会放下网球。
结果,到头来,一切不过是一个可笑的误会。
算了,还是找个机会好好谈谈吧,自己也该回学校去了,全国大赛在即,自己这几天没去学校,估计网球部那帮人又急坏了吧。
正这样想着,敲门声响了,门外传来一个温和的女生,“幸村君,您的晚餐…”
拉开门把女仆让进来,幸村笑得温和优雅,让人如沐春风,“劳驾您了,多谢…”
“是弦一郎少爷吩咐给您送过来的,他今下午过来找过您,恰好您出去了,就吩咐我晚饭如果您没去正堂吃的话便给您送过来…”女仆人放下餐盘,刚好看到了幸村手上的照片,便随意的跟他说到,“这是幸村君的照片吧,话说我下午过来打扫房间的时候少爷就是在看这张照片,看他的神色,很凝重的样子啊…”
“弦一郎看过这张照片吗?”幸村的心一紧,“他还有没有跟你说别的什么…”
“没有了,少爷看了一会您都没有回来,到了晚禅时间他便离开到老太爷的房里去了,临走只吩咐我记得晚上给您送饭过来…”女仆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他还叮嘱过您的胃不是很好,饭菜一定要趁热送过来,话说少爷那种木头也会有这么温柔细心的时候,真是…。”
“弦一郎他平时是严肃了点,还请您都担待点…”不知道为什么,幸村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耐烦,他反客为主的打断女仆,替真田说着好话。
“那个,幸村君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好像是自己在客人面前说主人的坏话似的,女仆觉得有点尴尬,便打算告辞,“您还是快点吃饭吧,别等菜凉了对身体不好,我先下去了…”
第25章 真幸初吻篇
入夜,真田练完书法回到自己的卧室,心里却始终静不下来。
幸村就睡在他的对面,一早给爷爷请安之后就收到他的短信叫自己晚饭后到他的房里去…。
下午,他去过,可是幸村出去了,刚好女仆要过去收拾房间,他也便一同进去了,结果…
于是,他看到了那张照片,那样唯美的画面,幸村的背影他自然认得,还有拥着幸村的那个身影,应该是忍足口中那个叫威廉的人吧。
那个人对于幸村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幸村的过去,他骗不了自己,他很介意。。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六年了,认识幸村六年了,他也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牵绊,只是,他心里很清楚,幸村对于他,是一种极其重要的,甚至超过亲人一般的存在。
真田想着,依旧在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过去了,又该说什么。那隔着一层纸一样的心情,却感觉像是咫尺天涯。
另一边,幸村穿了一件浅蓝色的和服从屋里走出来,因为真田家是剑道世家,很传统的家庭,所以他也便随俗的穿起了和服。
因为他洗完澡后在屋里等了很久也不见真田过来,索性就自己过来找他。
“sanada,我可以进来吗?”轻轻地敲了敲门,他压低了声音问。
等了一会没人回答,他便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没有人,苍白如银的月色从密布的乌云后淡淡地照进屋子,笼罩了一室青灰色的幽暗。
大概在洗澡吧,听到浴室的方向传来哗哗的水声,幸村想着便自己在桌子边倒了杯水坐下来等。
听到外面的门“卡”地一声开了又关上,真田并没有停下洗澡,只是把水温调得更低一点,开始闭上眼睛,冲洗头发和身体。
他知道幸村进来了,可是他不敢出去,不知道为什么。
自从幸村手术结束,以部长身份站回到立海大网球场上,两个人一起进入高中部,还有约好的并肩拿下全国三连霸的事。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有一种失去了又得回来然后绝对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