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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看他。
一时间意乱情迷,张嘴含住了陈砚的乳尖,一手在另一边乳头上搓捻着,一手握住陈砚的下体,不轻不重地套弄。
陈砚的注意力全在后方,突然间乳首和阴茎被拿捏在别手里,刺激的不行,后穴收缩得更加厉害,上下吞吐着苏聿的巨物。
然而自己运作终究没有苏聿弄他来得痛快,他总找不准自己的那一点,一会戳得他尾椎发抖,一会又没了。
陈砚在苏聿的身上起起坐坐了几十下,腰酸得厉害,不想再动,手轻抚上苏聿的喉结,摸了摸,央求道:“你动一动嘛……”
苏聿也没应他,突然间就耸动着自己的下半身,往陈砚体内狠狠一刺。
“啊——”陈砚无法自抑地叫出声来,迷乱地亲着苏聿的额头、脸颊。
苏聿放过陈砚的胸乳,抬起头来和他接吻,下体有如安了马达一般向上疯狂顶弄,次次都擦过陈砚菊穴里那一处凸起,惹得陈砚尾椎发麻,淫叫连连。
许久之后,两人又在这书房的书桌上、地板上、落地窗前各处都疯狂做了一回,这场「肉偿」才终于走到尽头。
结束时陈砚的阴茎已经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可怜地冒着淫水,后面更是红肿不堪,里面装满了粘稠的奶白色液体,稍一走动,都恨不能听见淫靡的水声。
陈砚最后抱着伏在自己身上疯狂撞击的苏聿,在颤抖着高潮的一刹那,眼睛都是涣散的,还要说:“我爱你。”
第38章 坦白
做了一下午的爱没有吃东西,傍晚两个人都饿得不行。
可是又实在懒得清理收拾出门,最后只能向外卖妥协。
两个人正在浴室清理的时候,外卖到了,苏聿套了件浴袍就往外走,还不忘交代陈砚不要偷懒,好好洗干净。
等陈砚洗好穿好睡衣出来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两碗米饭,两双竹筷,空调也是正适宜的温度,这里的一切,都让陈砚如此顺心如意,挑不出一丝令他不适的地方。
陈砚看着还在厨房不知道忙活什么的苏聿,突然间意识到,或许他不舍得的不是别的,是和苏聿的这个家。
陈砚早就没有家了,自从上了大学,把母亲接到医院住下以后,他们曾经那个破租屋也不属于他们了。
陈砚住大学宿舍,他妈住医院,他们俩甚至没有一个可以共享家人之间私密温情的地方。
只有苏聿的这间公寓,是陈砚不需要拘谨的、是赤裸的、毫无隐私的所在。
尽管他只在这里吃过寥寥几次的饭 尽管他每次来这儿都是为了做爱,可在这里他肆无忌惮,可以浪叫,可以哭泣,可以尽情地打开自己,和另一个人做尽世间欢乐事。
他熟悉这间公寓的每一处,因为每一处都有他们性爱的痕迹,他知道客厅的地毯没有卧室的软,他知道客房的衣柜除了垫着一床棉被什么也没有,他知道厨房的操作台没有餐桌做起来尽兴,他知道阳台的落地窗有一处规制不合格,会漏风,他还知道哪个房间的润滑液放在哪个地方。
陈砚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去,从身后环住苏聿精瘦的腰,闷声说:“我舍不得走。”
苏聿的身子僵直了一瞬,继续调他的蜂蜜水,尽量装作不在意的问:“舍不得什么?”
陈砚说:“一切美好的回忆,和同学的,老师的,最舍不得的是,和你的。”
苏聿的心软了一瞬,他或许可以理解,当年他第一次出国定居,也很不舍。
后来,他飞来飞去地惯了,再也没有了那种安土重迁的故土情怀。
苏聿搭上陈砚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又不是不再回来,我们就是去把妈的病治了,结个婚,再回来。”
陈砚这才想起来苏聿今天对他妈的称呼,没好气地说:“没见面是阿姨,见面是伯母,见面后是妈,你挺善变啊。”
苏聿没脸没皮地笑:“这叫变化和发展,你这个理科生,妈都承认我的身份了,我还不改口,那才该挨打。”
陈砚一把松开他,径直坐到餐桌前去,说:“那麻烦你了媳妇儿,服侍我吃饭。”
苏聿端着那杯蜂蜜水递到他手边,笑:“是是是,老公,你还当老公当上瘾了,小屁孩。”
陈砚喝了口蜂蜜水,在心里过了一遍说辞,斟酌着开口:“想不想听我说说以前的事情?”
苏聿讶然一愣,他以为陈砚永远不会主动提及这件事。
苏聿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插进饭碗里,问:“会不会影响我的食欲?”
陈砚犹豫道:“应该……不会吧。”
苏聿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你说……”
陈砚当然不可能把一切细节和心里感受都一一说给苏聿听,不是怕他醋,是怕他心里不舒服。或者说,他不太想卖惨。
即便如此,这理科生平淡无奇的、掩饰太平后的说法,已经足以让苏聿变了脸色,到最后,苏聿一整张脸都黑透了。
“你就喜欢上这样一个人?”苏聿无法掩饰自己的怒火,他小心翼翼追了两年的人,就这样被别人糟蹋?
陈砚嗫嚅着小声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苏聿看着陈砚委屈的模样,强压下心头一口邪火,说:“是他眼瞎,当然,你也眼瞎。”
陈砚闻言抬眼在苏聿身上看了半天,最后还是迫于淫威低下了头:“嗯,我眼瞎。”
苏聿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气之下把自己也骂进去了,一时语塞,半晌,讷讷道:“算了,别说那些陈年破事了,吃饭。”
陈砚乖乖地听话拿起筷子,刚准备下手,又想起另一件事情。
但他偷偷看了眼苏聿的脸色,觉得还是先放一放,以后再说吧……
苏聿心头有气,饭也吃的不痛快,最后只好草草收拾了,一直到抱着陈砚躺在床上,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总忍不住想翻来覆去,又怕吵着陈砚,最后把自己弄得更加心烦气躁。
“怎么了?”怀里的人抬起头来亲他,“睡不着?”
苏聿的声音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嗯……”
陈砚的手在他腰间搂得更紧,为了表现自己愿意和苏聿出国结婚的诚意,他主动说:“那我们商量一下去哪个国家吧。你觉得去哪?”
陈砚眨巴着一双极漂亮的眼睛,在他怀里乖巧又期待地问他,苏聿的火这才降下去一点,说:“满足活体移植合法和同性恋婚姻合法的地方,最好我的公司也在。”
陈砚问:“那加拿大可以吗?我想去加拿大。”
这下苏聿惊讶了,他从来没听陈砚提过对哪个国家的向往。
“为什么?加拿大很冷,你不是最怕冷了。”
陈砚闭了闭眼睛,他不知道那个人还在不在那,“我有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