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被动的,被吻的不断战栗,后来眼镜掉到了地上,他就主动揽住了奚河的脖子。
宽松的裤子被脱了下来,勾在了裤脚,佟斯的两条腿都攀在了奚河的腰上,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奚河的手掌揉捏着他的屁股,将白软的臀肉都大力揉的深深陷了进去,松开时,有层层叠叠的通红印子浮了出来。
他们呼吸交缠,身体相贴,连接吻都吻的令人面红耳赤,当事人却好似完全沉醉了其中。
奚河自然而然的硬了,将勃起的阴茎抵在佟斯的腿缝里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他能感受到佟斯抖得很厉害,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直白的撩拨,也像是在贪婪的期盼着他的侵入。
每一次刻意重重碾过股缝的嫩肉时,佟斯都会猛地颤一下,意乱情迷的喘息声如同一张被撑开的薄膜,快要撑不住,将兜着的一汪淫水给漏下来了。
于是奚河有意无意的用亲昵的小动作去勾他,舌尖、指腹,连呼吸都是算计好了的频率。
片刻后,佟斯的股缝里果真流出了液体,沾在了他紧紧抵着的龟头上。
看来他已经忍不住了。
奚河压着情欲,缓慢的出声问。
“要不要我插进去?”
他问的时候,是微微侧过头的,避开了摄像机的捕捉,微笑的对着佟斯抛下充满诱惑的橄榄枝。
闻言,佟斯睁开眼,眼里盈着春水,失神的好似没有反应过来。
奚河揽着他的腰,将人又往怀里按了按,藏在佟斯腿缝里的炙热阴茎浅浅的抵开了他的穴口,却只慢吞吞的蹭着,迟迟不肯捅进去杀痒。
佟斯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溺水般的急促喘着,难忍般闭上了眼。
见他还是不说话,奚河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耳垂,又用舌头重重舔上去,温热的舌尖故意作弄着敏感至极的耳窝。
埋在他怀里的佟斯几乎发出了战栗的哀鸣。
越来越多的水从股缝流了出来,奚河噙着淡然的笑,气息咬在他耳边。
“性瘾被勾出来了,没有男人是解不了的吧?”
34
前两个字刚吐出来,佟斯的呼吸就窒了窒。
听他说完了一整句话,佟斯颤抖的幅度反而越来越小,他睁开眼,看向奚河的目光少了几分沉沦,声音放得极轻。
“你调查我?”
“是。”
奚河回答的很坦然。
为了让佟斯答应自己的要求,他私下调查了佟斯的生平,以期发现他的弱点然后以此拿捏。
原本只是为了找把柄,他却真的发现了有趣的事情。
在SM圈子里,很多人沉迷于此都是因为心里的弱点,因此奚河想要驯服他,当然要找到他的弱点。
这次的MV拍摄原本就是特意引佟斯下套,最好让他在旧事的回忆里崩溃,情绪不稳定时,奚河就会更容易引诱他成为自己的奴隶。
高中,性取向,校园暴力。
这些晦暗的字眼听起来实在是太能摧毁一个人了,就算佟斯安然无恙的活到了现在,但奚河也敢肯定他的心里绝对有无法愈合的裂缝。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更有趣的事。
佟斯有性瘾。
这对奚河来说,简直是送到手里的刀子。
他故意在昨晚撩拨了佟斯,却又不让他得到满足,等佟斯苦苦支撑到今天了,性瘾只会烧的越来越旺盛,那么他绝对会在下午的这场床戏里屈服。
奚河将一切都计划的很完美。
他深谙人形的脆弱,这次,他胜券在握。
他温柔的抚摸着佟斯的面颊,一下一下浅浅的撞着他柔嫩的腿肉,气定神闲的交换着早就准备好的筹码。
“你当我的M,我就给你想要的,如何?”
如果没有得到满足,佟斯能否站起来走出这栋楼都是个问题,所有人也将会看到他这样恬不知耻的淫荡一面。
奚河和佟斯都很清楚。
佟斯注视着他,半天都没说话,只笑了一下。
他的脸上都沁出了细汗,将脸上的绒毛也染的亮晶晶的,唇形特别的花瓣唇弯起来跟绽放了似的,刹那间就多了些妩媚风情的滋味。
奚河的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都不禁被吸引了。
他的心砰砰直跳,涌动着即将胜利的喜悦与得意,也增添了吃到嘴里的美味。
从进入这个圈子里,蛊惑人成为自己听话的小狗就成了他最擅长的事,从未失败过。
他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温和的目光里泄出几分骨子里的傲慢,宽容般开口。
“你这样根本无法停止,只要答应了我——”
“既然调查了我,那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吗?”
佟斯突然的打断令奚河有些不悦,他微启唇,却见佟斯伸手推开了自己,两个人的距离稍稍分开。
余光瞥到一旁的摄像头,奚河立刻侧过身,挡住了自己裸露的下半身。
他有些恼怒,不知道刚才摄像机是否拍进了不该拍的东西,沉下脸看向佟斯时,对方还毫不收敛的维持着双腿张开的姿态,校服下露出来的缝隙浸泡在水亮的淫液里。
许是忍得太辛苦,佟斯低喘了几声,才继续轻声说。
“那你也调查到了,我和其他男人的事情吗?”
奚河立刻反应过来,不以为意道。
“那又如何,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
佟斯用脚勾起来裤子,草草穿了起来,然后扶着课桌站到了地上。
有如万蚁蚀骨,钻心的痒从脚底直往上爬,他勉强才能站稳,然后慢吞吞的走过去,关了还在运作的摄像机。
做完了这个动作,他又支撑不住了。
踉跄一下,他靠着身后的课桌慢慢滑坐了下来,然后当着奚河的面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没有镜头在监视,他的声音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连喘息声也跟钩子似的,甜甜腻腻的像发了春的母猫。
奚河站在原地,看着他,放缓语气,再次诱惑道。
“佟斯,你还在坚持什么呢,这都是无用的。”
佟斯如同糜烂的花,陷在溢出来的花汁里,微微歪着头,懒洋洋的看了过来。
“奚河,我是个很容易妥协,很容易改变心意的人,但是,我这辈子都不会答应你。”
决绝的话用犹在喘息的,浸着情欲的声音说出来,便给了人一股轻佻的玩笑感。
奚河脸色微变,却又不肯相信。
正要步步紧逼,彻底击溃佟斯的最后防线时,他忽然听到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显然来自一个人,飞快而敏捷,带着一点仓促的逼近。
奚河以为是不识趣的工作人员贸然闯了上来,连忙理好了衣襟,恢复从容优雅的姿态。
见佟斯依旧毫无顾忌的坐在地面上自慰,好似完全没有听见,他也没出声提醒,只冷眼等着佟斯被发现后露出的狼狈样子。
很快,一个人出现在教室门口。
这里的天气还比较热,他却穿了军绿色的夹克和破洞裤,脖子上挂着夸张的金属饰品,头发上的发胶凝固定型,但不知是时间太长还是跑的太快,有几缕发丝垂了下来。
这样的一身看起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