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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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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圳慎在前面开车,曲红坐在副驾,时鹿缩在后座靠着林择深躺着
“你带她去那干嘛?森不够你们消遣的?”时鹿现在还头昏脑涨的,一直叫着林琛。
林择深暗自咬牙,想着必须得花一整天的时间强迫她把这个叫唤给改了。
林琛个屁。
林择深见她不舒服,小脸皱成一团,心里憋闷,抽了一张纸:“哪里难受?告诉哥哥,想不想吐?”
“对不起。”
时鹿突然安稳下来,在林择深怀里闷闷的一遍又一遍说着对不起。
林择深拿着纸巾的手一僵,继而变得无奈至极:“傻丫头,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乖,哥哥送你回家了。”
***
时隔两年的旧地重游。
无论是街道,还是行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林择深拉着时鹿的手,从宛若虚设的平襄小区电门里走进去。
还是那个门卫老头,穿着白色的汗衫,手里摇着一把蒲扇,在门口笑成一个弥勒佛。
八月金秋,小区的绿化紧跟气候步伐。
除了一些生命里顽强的灌木还翠生生的夺目,基本上大的阔叶树木都崭新的刚轮了一季的轮回生演。
旧旧的、经年累月立在那里的长椅,时鹿再途径时,鼻尖发酸,感慨万千。
林择深笑着伸手拢住她的下巴。
“傻丫头,哭什么?”
时鹿羞气的将脸低下去:“我才没哭。”
“嗯嗯,时小鹿是最坚强的傻姑娘。”林择深将她的头揽进自己的怀里。
“喵呜~”又是一声猫叫,时鹿顺着声音看过去,浑身乌黑的野猫,身姿矫捷地往长椅上一跃,站在扶手上,一动不动盯着身前的两个人。
那双灰色的瞳孔,让时鹿恍然间想起。
在那里理发店内,蜷缩在椅子里,惊扰了自己一大跳的黑猫,似乎也是这样一双没有杂质的灰色瞳孔。
“这贼猫,扮望夫石呢?”林择深调侃道。
时鹿昂起头:“它也是雌猫吗?”
林择深又看了几眼:“不好说,嘶——”
就在林择深准备将时鹿拉走的时候,突然——
“曲红姐姐,很喜欢小猫。”时鹿站着不肯走了。
林择深一愣,继而了然宠溺道:“你啊。”他来回看看时鹿,再看看这只猫。
非常没辙。
时鹿怀里多了一只猫,林择深为此还闹了三分钟情绪。
楼梯也承载着,两个人为数不多的甜蜜记忆,虽然那时多多少少都掺杂了一点点甘苦。
推开302室的门。
跟时鹿想象一室灰尘一点都不同,林择深故意说跟房东讨来了钥匙。
结果——
“这里好像一点都没变。”
时鹿摸摸柜子,摸摸门框,视线慢慢慢慢一点滑落到那个小沙发。
她有落泪的冲动。
林择深倒是很轻车熟路地往上面一躺,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本小人书。
“过来,时小鹿。”
时鹿能察觉到,男人唇边炽热的吐息。
“这书,我从头到尾认真地看完了。”
“你呢,你做好准备了吗?”
她刚坐到林择深的身边,意识到大事不妙,想走,却被男人轻而易举阻去了退路。
“我想这一天,好久了,唔丫头。”
“久到我,都快入定成僧,快发疯的地步了,你让让哥哥,好不好?”
男人一点都不羞臊,嘴里说着通黄的话。
“别害怕,我就蹭蹭。”
时鹿的脸能红的滴出血来,嘴里咿呀乱叫的又组织不成功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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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好事还是被那只野猫给搅了局。
时鹿抱着小猫,缩在沙发最里面,领口大开,能望见精致细长的锁骨,手腕处,是被不忍心用力但是还是忍不住欺负掐出来的红痕。
那条精致的手链,一直都好好的佩戴在她的腕骨那里。
沙发上是散落的男人衣衫,林择深冲进了浴室,水声哗哗。
***
故事的最后。
时鹿趴在林择深的后背,男人专心致志看着楼盘的广告。
林择深心下微动,贪婪呼吸着属于她的体香。
“傻丫头,你当初为什么要帮我?”
小姑娘支支吾吾,刻意隐去了一点点最初对于男人嘲弄不堪的记忆,时鹿盯着他的耳洞,说:“我当时觉得你一个人睡在长椅上,跟我一样孤零零的,很可怜。”
“那后来呢?”
少女五官早已褪去稚嫩,但依旧明艳地一如往昔,她仔细想了想,认真盯着男人的眼睛——
“我以为是我在救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