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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公子的模样盯着台上的姑娘瞧。
“皇叔!”魏阑悄无声息的到魏璟身后喊来了一声,想着吓他一下。
没把魏璟吓到,反而被他一折扇敲了脑袋。
“讨打啊你魏阑,多大个人还玩这把戏。”魏璟敲了魏阑后勾唇又刺了他几句。
“哎呀,皇叔,你又打我!”魏阑终究年少,对着疼爱自己的长辈说话难免带着几分不属于帝王的稚气。
魏璟不搭理他,他又接着粘上来,“我看皇叔你老盯着人姑娘看,怎么,老树又开新花了啊?瞧上就带回府里呗,你成日泡在戏园子里有个什么用。”
魏阑说者无意,魏璟这个听着的却像突然被点透了似的。对啊,他要整治这女人光泡在这戏园子里可没用,倒不如把人给带走,到时候在他府上,待她恢复记忆后,他想怎么教训怎么教训。
魏璟推开魏阑,往戏园子的后台走去,他是去找班主的。
班主正在后台整理物件,见魏璟来了,立刻放下手中东西上前来,“公子您怎的不在前头瞧戏,却到这后台来了,这地方可乱的很呢。”
“我有事来寻班主。”魏璟勾唇笑着,眼中尽是诡诈。
“寻我?公子寻我所为何事啊?”班主不解的问。
他握着折扇,手中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扇骨,“我瞧那带回来的那个失忆的女人十分熟悉,想来是我一位故人,这几日包下戏园子也是想确定下她是不是我那故人,如今瞧着确实是她,便想把她给带回府上医治。”
魏璟话说的滴水不漏,这班主虽觉得不对劲儿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支支吾吾的推脱。
魏璟见此,嗤笑一声,抬手将腰间银袋子扔向班主,“这些银两全当是谢过班主这些时日照料她之恩。”
他说话间,还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露出了腰间的玉佩。那玉佩刻着龙纹,是皇族子弟的象征。班主接了银袋子心里就已经有些动摇,又见了那龙纹玉佩心里一颤赶忙连连应下魏璟的话。
待台上那折子戏结束后,班主便将许醉唤来,与她说了她的故人前来接她离开的事。
许醉没有记忆,听说是故人来寻,以为是自己的亲友之类的,赶忙净了脸去见人。
待她瞧见了来接她的人后,神色却有些犹疑不定。
“是你?”许醉眼神疑惑的盯着魏璟问道。
此前两人在城中见了一面,魏璟一上来就拦着她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后来又包了戏园子整日呆在这里。许醉心里只觉得他是个浪荡的登徒子,谁知来寻自己的故人竟是他,这下她却是有些不大相信了。
“嗯,是我。”魏璟转了把折扇,面上笑得光风霁月。
“班主说我的故人来寻我,是你?”许醉防备的瞧着魏璟。
魏璟见她这副模样,不自觉笑出声来,片刻后才敛了笑意正色道:“正是在下。在下与姑娘你在西南相识,约定了京城相会,谁知姑娘你没了消息,在下担忧不已,这些时日来才失了分寸。”
他编瞎话编的倒是厉害,可许醉听了他的话仍是半信半疑。
“姑娘这是不信在下?”魏璟装模作样的又问了许醉一句。
见她仍未信他,魏璟顿了顿复又开口道:“想来姑娘该知晓自己足背上有块血色花瓣吧。”
当初在西南,妓子在楼内都是赤足而立,许醉和魏璟在房内是也是裸着双足,魏璟瞧见过她足上那血色花瓣,当时觉得有种诡异的妖艳美感,下意识的便记了下来。
许醉听了他这话后咬了咬唇,虽然仍旧防备着魏璟,但到底还是信他了,又想到自己如今漂泊无依的状况,只得勉强应下了他带她回去的要求。
魏璟见目的达成,侧身带许醉离开,嘴角缓缓浮现了一抹诡诈的笑容。
两人刚出后台,就被等在外面的魏阑给截了下来。
他笑着揶揄魏璟道:“这是抱得美人归了?”话虽是问句,可见两人这一前一后出来的模样,魏阑心里已是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魏璟见他又耍嘴皮子,抬起折扇打了他下,“少贫,去命人收拾收拾南苑,我要带着人在南苑住上些时候。”
这南苑是魏璟被废后囚禁的地方,说是囚禁,他自个倒是在南苑过得挺舒坦快活的。就连后来离京也是把南苑当做自己私宅,锁了封门不许无关人等进。
魏阑意味深长的瞧了魏璟和许醉一眼后,照他的话收拾南苑去了。魏璟则带着许醉去了他这几日在戏园子歇息的房间。
进了房间后,魏璟慵懒的靠在软塌上闭眼假寐。许醉立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沉默不语试图降低存在感。谁知这魏璟就不是个安生的主,他直接让许醉上前来给他按摩头上的穴位。在许醉的观念里男女大防极为重要,魏璟这般作态总让她误会两人是夫妻这般亲近的关系而非普通旧友。
“公子你、是我的夫君吗?”她因为没了记忆,说话也不似从前那般缜密小心,故而心里有疑惑便能直接的问出来。
魏璟听了这话立马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