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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混在一起又怎么办?连老焦都是那样的人,他如果太清白,也许什么事都做不了,只能跟着他们混水求生存,再实现他的抱负。”我坚定地看着他。
“你真的觉得他是清白的?”陆曾翰看着我,眸子里都有几分激动。
我点点头:“我相信姐姐的眼光。”
陆曾翰把我紧紧抱着,我几乎喘息不上。可我心甘情愿承受他的用力,随着他的呼吸一起起伏。我希望赵黎川是好人,那样的男人,才配得上我的姐姐。
过了半晌,他终于把我松开,我揉着有些发酸的胳膊道:“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急匆匆地去美国呢?也许他等等调查结果,会不一样。”
“是啊。我以前也不明白,总觉得他这一跑,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即便不是他的罪,也成了他的罪。但现在我明白了。”陆曾翰定定看着我道,眸子里是说不清纠结还是疼痛,“他的眼睛出问题了,就在他去美国前,他的眼睛发生了黄斑病变,情况很紧急。但当时上面又不停地找他调查询问,所以他只好先去美国治病,而可怡留在了这里。他在美国看眼科医生用的是另个名字,我之前没查到,直到昨天又查赵叔的档案,才听当时一个经历过审查的办事员顺口提到他眼睛的事。”
我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陆曾翰的这席话,让我的心跌宕起伏像过山车一样,直到他说完很久,我才哆嗦着问道:“他的眼睛有问题?黄斑病变?”
“是。”陆曾翰定定说道,眸子里都是色彩,“黄斑病变,看东西时间长了会流泪,他根本不可能长时间看你的副人格画的那副画,也就无从说起他能看出来螺旋曲线而抑郁加重。”
第二百二十五章 属于我的私人定制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曾翰,声音都在颤抖:“你再说一遍。”
陆曾翰直视着我,扶着我的肩坚定地说道:“赵叔的眼睛有病,他没法从你的画里看出螺旋曲线,不会因为那副画而抑郁加重。他的自杀,不是因为你的副人格。”
我的唇颤了一下,继而是电流般的冲击从心脏到大脑,到四肢。我没有杀人,纵然是我的副人格,也没有杀人。好像一瞬间,一块千斤巨石从我的心头“忽”地飞走了,那沉沉的十字架也终于卸下了。从没有过的畅快,从没有过的敞亮,让我心上的帘子掀起一个角,进而满屋子都是阳光。我说不出的情绪,微微抖了一下,竟然笑了,笑着笑着,忽然又想哭,眼泪滴答着就下来了。
陆曾翰的唇火热地覆上了我的:“乔乔,你知道我多激动吗?我恨不得马上飞回来告诉你这个消息。你不用再有包袱,我也终于能安心了。”
横亘在我和他之间的那些所有的爱恨情仇,这一刻,终于都烟消云散了。他的纠结和痛苦,矛盾和挣扎,我的沉重和压力,自责和内疚,都在一瞬间化成了浓烈的情愫,我回应着他的吻,他不再说话,他的情动点燃了酝酿已久的深情,仿佛要把我整个人化在他的身体里。
“乔乔。”他深情地呢喃着,抱着我进了卧室。那晚,他前所未有地放纵着自己,仿佛畅快的鱼在尽情纵横。我和他的很多次,却是第一次完全承受着他火热的身体的冲击,那种轻松自在和畅快,让我欢愉到了巅峰。原来,一切可以这么沉醉。
我低低喊着他的名字,我的声音惹得他更加狂野,把我送上云端又飘然于上。情到深处的融化,是心灵的水乳交融。陆曾翰,我心里反复沉吟着他的名字,我爱他,这种经历了许多风浪波折的爱,我不知道有多珍贵坚定,但我知道,我沉醉在其中,一辈子都不想放手。
第二天一早,我在陆曾翰的臂弯里醒来。看我睁开眼,他的唇又一次俯了下来,我挪着酸疼的身体躲开了他,低声道:“讨厌,全身都疼了,还胡闹。”
陆曾翰的声音柔柔的,带丝宠溺地轻笑道:“怎么是胡闹?这是为中国人口老龄化做杰出贡献的事儿。”这都能上纲上线?我不禁又翻了个白眼,却被他吻上眼睛,温温道,“也是我最想做的事。”
我被他吻得有点激动,转了个身,背对着他问道:“那你还想做什么?”
他又把我转过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在了我身上:“我还想娶了你,天天做最想做的事。”这次我挣扎不来,被他欺身而入,激烈的欢愉再次排山倒海,最后只听得他轻语,“一辈子这么长,有你的受。”
再次醒来,已经快到中午,我和他起床,他翻箱倒柜地从床下柜子的最下面,取出一套警服。我好奇地走过去,抚摸着衣服,这样的衣服,看着就有很神圣的光辉。我不由问道:“你怎么把衣服藏在箱子底了?”
陆曾翰揉揉我的头发:“你说呢?笨蛋。”
我吐了吐舌头,他之前是卧底,肯定不会轻易让警服显露。看他把裤子穿好,又穿衬衣,我忙帮着他把衬衣的扣子扣好。他穿警服,可真好看。挺拔瘦削,白净的皮肤沉着深色的衣服,更有种独特的帅气。整个人都在熠熠闪光。我看得有些挪不开眼。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