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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
闻予搂住他,“一回来就这么热情啊?”
“……”贺槐挑眉,“抱你去床上午睡而已,你怎么老把沙发当床?”
三两步就到了卧室,贺槐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问:“还睡吗?”
闻予摇头。
“好。”
他唇角扬了扬,挑起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上去。
唇齿相依,起先他只是轻轻地吻她,闻予先伸出舌头碰了一下他的上唇,贺槐顿了顿,加深了这个吻。
闻予和他越贴越紧,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烫,被亲得头脑缺氧,整个世界除了暧昧的唇舌交缠声,只剩跳得一下比一下快的
心跳声。
为什么被亲一下心跳就那么快?
闻予脸颊泛起不可思议的潮红,轻喘着把贺槐的手放到她胸口:“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了。”
贺槐顺势隔着衣服揉了她一把,闻予眨眨眼道:“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槐哑着声音:“那是什么意思?”
闻予根本说不出话,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低头舔吻她的锁骨,一路往下,闻予仰头喘息。
好吧。
这个意思也行。
做完是下午四点,闻予只有早上吃了两片面包,现在饿得不行。
她靠贺槐身上喊,“好饿,我好饿。”
“没吃中饭?”贺槐皱着眉,“怎么不告诉我?”
闻予佯装抱怨,“不是你说的抱我去睡午觉吗?谁知道还要陪你运动啊?”
“……”贺槐给她穿衣服,“走吧,带你出去吃饭。”
贺槐是想就近带她吃点东西,闻予却不肯,非要到本市一个热门餐厅去。
贺槐不同意,“那儿肯定排队,等吃上饭你都饿出病来了。”
“哪那么容易得病啊?我现在一点都不饿了。”她摇晃着贺槐手臂撒娇,“就陪我去吧好不好?你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去
过,可好吃了,当时就想和你一起去。”
她这话说得贺槐心里绵软一片,也就同意了。
临近过年,到处都是人山人海,堵得水泄不通。
车堵在高架上,龟速行驶着,贺槐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你现在过去,吃的是明天早饭吧?”
“哎,”闻予连忙说好话,“没事没事,我们就当享受二人世界了。”
贺槐想了一会,从车里的储物柜找出两个小面包递给她,“先吃这个垫垫肚子。”
闻予接过,边撕包装边说,“你车里还有这个呀。”
说着,自己觉得不对,怒目而视,“不对吧,这是女生零食,你买来做什么,是你前女友留这的吧。”
贺槐瞥她一眼,“那你得先看看,可能都过期了。”
闻予看了眼包装袋,“保质期还有好几个月呢。”
“傻不傻,这车接过我小侄女,她留这儿的。”他看了眼路况,叹了口气,“你快吃吧,还有的堵呢。”
快到目的地时,闻予接到应诗电话。
应诗问她:“你男朋友回来了吗?”
“回来了。”
“啊!”应诗在那边吵着,“快快,就现在,带出来见见。”
闻予偏头看贺槐一眼,笑着问他,“我朋友,你见吗?”
应诗在那边语气夸张:“还带询问的?你有没有家庭地位啊?”
贺槐不知道听没听见,很浅地笑了下,微微颔首,答应了。
餐厅果然不出贺槐所料,排队的人非常多。
两人准备去商场二楼的咖啡厅坐着等叫号,下楼的时候,商场中央的LED屏换成了梁池代言的手表广告,梁池的脸占据了
巨大版幅。
闻予下意识看旁边人一眼,正巧贺槐视线也扫过来,视线相撞,沉默两秒。
闻予伸手捂住贺槐的眼睛,“眼不见心不烦,你当做没看到。”
贺槐被她的举动逗笑,一时什么情绪都没了,“你别这么如履薄冰的,我不在乎。”
闻予把手放下来,挑眉问:“真不在乎?”
“……”贺槐说:“按你的逻辑,我才是赢家,有什么好在乎的。”
闻予愣了愣,才想起贺槐在说什么,笑得不行。
应诗早就在咖啡厅门口等他们了,见他们过来,先对闻予说:“老远就看见你在那笑得花枝乱颤了。”
闻予纠正她,“那叫笑靥如花。”
应诗恶寒,转而向贺槐打招呼,“久仰大名啊解放军同志。”
贺槐意味深长地看闻予一眼,也说道:“我也久仰大名。”
应诗:“??”
闻予忍笑道,“先进去吧。”
期间大多是应诗和闻予在说话,贺槐安静地听,偶尔碰碰闻予的手臂,提醒她吃一口千层蛋糕。
应诗看他两互动,感觉吃了好大一把狗粮,说:“你两真是腻死我了。”
“什么呀,”闻予故意说道,“这才哪到哪。”
应诗以防闻予变得更恶心,岔开话题问,“今年你在哪儿过年啊?”
“在家啊。”
“贺槐呢?”
闻予替他答道,“回家陪他爸妈过年呗。”
话音一落,贺槐看了她一眼,但没说话。
应诗点点头,“所以你今年还是一个人?”
闻予轻轻“嗯”了声。
应诗打了个响指,“Prefect!我们两去长沙玩儿吧,顺便过年。今晚十一点有飞黄花机场的航班,今天就走?”
“啊?”闻予看了看贺槐,见他没什么表情,犹豫道,“贺槐好不容易回来的……”
应诗听她话术,以为她是怕贺槐不同意,心里感叹,闻予现在真是被拿捏的死死的,往常多潇洒啊。
她帮忙开口道,“怎么样?贺槐,别小气,把你家闻予分我几天吧,反正你也不能陪她过年。”
“不了吧,”贺槐拒绝,“我陪她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