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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林觅捏他腰上的皮肉,“香的,你还吃过呢!”
他拒不认账,“我哪吃过?”
嘿嘿,吃没吃过就要看晚上化身为狼的刘老板是什么德行了~
林觅说他狂野,也劝他节制,跟他提议一星期一次就够了,这样有利身心。他取笑她:“一次你能够?你不得夜夜榨干我才罢休?还要用玩具。”
她反驳:“我才不喜欢玩具,不要不要!”
他又哄住她了,“用玩具是情趣,这是我们之间的私密,别人不知道的好不好?”
这就是刘正阳,从头到尾,把她占据得满满当当的刘正阳。可是她好爱好爱他,离不开他了怎么办?
刘正阳热情地在她身上驰骋,一边在她耳边说很多黄腔,她脸红地应着“不要不要”,到他耳里却变成了“不要停不要停”,他发了狠力,重重地往她深处怼,总想再深些,再深些,她的呻吟化作一连串连绵的乐章,教他不肯罢休,翻过她的身子,又狠狠地后入她,贴在她耳边问:“够不够?够不够?”
他把爱和性,全都给了她。
对于性事,他对她一如既往的强烈,初次见面时便想占有她的身子,看她倒在床上无能为力的模样;分开后又疯狂想念她的乳头和蜜穴,一见她站在冷风中等他,便想紧紧拥她入怀,用自己的热度来暖她的身子。
对于爱。呵......简直就是刘妙龄对他的评价:“你真是爱惨了她。”
他前半生就和这么一个女人有过密切接触,不爱她,他还能爱谁?
对于林觅,他甘之如饴。
而她的声音够婉转,身段够软,在他身下承欢,两只手被反扣在身后,丰满的臀部被他顶得微红,毫无意见地让他掌握主导权,却一点儿也不卑微。因为他们之间有爱,再不论什么肉体交易。她愿意给他的。
这场性爱酣畅淋漓、如鱼得水。刘正阳痛痛快快地射在她体内,伸出双臂将她火热的身子紧紧环住,在喘息间对她发出请求:“觅觅,给我生个孩子。”
林觅当晚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刘正阳中年时候的样子。他依然瘦,两鬓微白,手指骨节分明、十分修长,他穿一身整齐得体的黑色西服。然后她又梦到谁在说:“有肝病的人活不久的,刘正阳顶多五十几......”
她惊醒后心脏狂跳,搂紧身边的他不肯撒手。他被扰醒,问怎么了?她说不出话,莫名地想:刘正阳走了,她该有多伤心欲绝?
啊呸!她在早上清醒之后快速摈弃这种念头。她老刘身体好着呢!
她坐在清晨的花园秋千上,唱戏腔给他听。他听了听,说耳熟,是什么歌?
林觅说:“我唱过给你听的。还跟你讲过老翁和木偶的故事,叫牵丝戏。”
那首歌的尾声这样唱:“风雪依稀秋白发尾,灯火葳蕤揉皱你眼眉。假如你舍一滴泪,假如老去我能陪,烟波里成灰,也去得完美。”
她盼望有一天,他老了,两鬓苍苍,皱纹满脸。她还能伏在他膝上,给他唱小曲儿,唱这首歌。他老态龙钟地点点头,摸摸她的手背,又不记得了又问一次:“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啊?”
她会不胜其烦地回:“我唱过给你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