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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呢?」
「其二,便是相公马上加入『圣教』…」
「这两个方案看来都不值得为夫可虑…
还有没有其三?」
「有,我们各散东西!」
西门庆掩住潘金莲的嘴:
「这个更说不得!
还有没去其四?」
潘金莲摇了摇头。
「依为夫说,尚有第四个方案!」
潘金莲的嘴巴被掩住,却掩不过眼神间的求知欲望…
西门庆凝视她好一会,才说:
「娘子不用担心,对于往后将会发生的事情,为夫自会化解得来!
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
这便是为夫对未来的对策!
至于娘子你,只管尽情地跟为夫相亲相爱就好!」
潘金莲推开西门庆掩住自己嘴巴的手,更将西门庆推倒在床上:
「对,要活在当下!」
西门庆哈哈大笑:
「现在天都光了,娘子初初入门,便要拜会其他夫人…
况且,娘子的《肉女心经》跟为夫的《御女心经》一旦合使出来,这地方却岂能够用?」
「也说得是!」
「我们先小睡一会,今晚为夫才带你到一个好地方去!」
二人相视而笑,相亲相爱地相拥入眠!
***
(归去)之一三一
天上,没有星亮;
月为云半蔽,份外朦胧。
西门庆携着潘金莲的小手,走到悬崖下的那一片黄土前;
无独有偶,这正是白无涯曾经将「鵰兄」埋葬在附近的黄土下:
白无涯葬心的地方!
西门庆共潘金莲屈膝而座,相望对酌。
他们所共坐的一大块红布,由四角的石头定住,足有寻常的两张床大;
四角的石头上放置有油灯,每两块石头中间沿边的红布位置,之前各放置朱色葫芦一个,内里皆满注了上等的女儿红…
这一切一切,西门庆事前早已找人打点好。
「天地作席,合卺洞房,相公真有意思!
可惜奴家早经人道,无法为相公落红,岂不扫兴?」
西门庆哈哈大笑,吃了一口酒:
「处子落红,不懂床事,却如一潭死水,其冷成冰,虽被蜻蜓再点成三,尤不擅伸展成涟漪来迎震,才是扫兴!」
潘金莲亦呷了一口酒:
「承蒙相公不弃,奴家只好展开浑身解数,奉宾迎主!」
说着站身起来,轻解罗衣,原地转身:
一转,眉戚而双目半闭;
二转,舌伸在鼻尖来舔;
三转,双手并乳往中挤;
四转,右手伸入自己的浪穴来揉,左足却伸向西门庆唇前…
这时,潘金莲的罗衣已完全御下,西门庆则双手持住潘金莲的一只金莲来品:
其嘴刚将潘金莲的脚拇指含住深吮过,其舌则内弯成直,逐一往潘金蓬的四片趾蹼间穿梭去,然后蜜蜂采蜜也似地,专往这四片这时因为远足而来而渗出一点汗臭味的趾蹼深深品尝…
从而四只脚趾都一一深尝过,西门庆这才握住潘金莲的脚板来品:
一般的女子的脚板稍为带红或黑,潘金莲的脚板却如其肌肤一样雪白!
一般的女子的脚板在其足踝下的位置,其皮肉怎样都会比较丰厚,偏偏西门庆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西门庆随即以舌尖往潘金莲的脚掌掌心钻去,令潘金莲的五只脚趾伸而复缩,缩而复张…
如此钻了好一会,西门庆别过头来说:
「毒龙成钻,妙是不妙?」
潘金莲半呻半吟,半吐半诉:
「毒龙…舌法…妙也…妙也!
若是…钻阴…或是…探肛…
其痒…啊啊…更是…难当!」
「为夫这便成全娘子!」
西门庆说着,一手将潘金莲提起…
潘金莲借势在半空中翻了个后空翻,踏足在西门庆的双肩上…
然后前后倒置,令自己再踏上西门庆的双肩时头脸共他朝着同一方向…
这才全力向前倾,西门庆则作出配合,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