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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慢慢舔尽,然后对着岁岁笑道:“殿下出的水,堪比玉露琼浆。”
这话说的好斯文,岁岁却听得面上红得要滴血。
眼下骂安康一句登徒子,都不足够。
“坏东西。”岁岁绵软无力地骂了这么一句,只引来安康轻笑:“那奴才再坏一点,好不好?”
岁岁咬唇不理,他也不强求,修长的手指触碰上岁岁穴口上的圆润肉珠,轻挑慢捻,叫岁岁瞬间扭动起身子,叫喊起来:“安康,不要——”
安康从未觉得,自己这做奴才的名字,能如此动听。
——这种肉好为难自己,我要尽快给岁岁安排真男人,真肉……
再次
岁岁未经人事,便是纸上谈兵也不过是今日才窥见一二,她不知安康这样的手法同举动到底算不算熟练,却也真真切切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快慰。
安康低头瞧着岁岁闭着眼身体颤动,两条腿也交叠夹紧,使得他的手指也无法抽离,便顺势摸到穴口之处,一根食指,悄无声息地顶开,插入。
岁岁的身体正处在紧绷又极度敏感的时候,便是安康那食指并不如何粗壮,也叫未经人事的岁岁产生了不适。
“疼,安康你在做什么?”岁岁皱起眉,歪着脖子撑开眼看向仍注视着自己的安康。
“殿下,奴才只是用了手,您今日看那本《春闺艳》,就没学到什么吗?”安康低声说着,眼神中夹杂起一丝揶揄。
岁岁一时语塞,脑子里又浮现出今日瞧着的那些个下流画面,男女赤身裸体,两腿之间交合亲密,毛发之中藏着一根柱状物,女子挺重仰面,似享受又似痛楚。
金扣含羞解,银灯带笑吹,今夜皆鱼水。
那书中人物所言,不是冤家便是亲亲,当真是只一思及,便叫人心绪不宁,喘息都要急促几分。
“你……你如何,如何知晓的?安康,那书,是你送的,是也不是?”岁岁适应了安康的食指入侵后,便又想汲取更多,扭着腰肢,无言催促。
安康看着岁岁步步沉沦,低笑着答非所问:“殿下喜欢,不是吗?”
“不,不喜欢!”岁岁毫无气势地怒斥一声,右手摸上安康的手腕,却并未拉扯阻拦。反而在安康手上的抽动抠挖中,更像是由她自己主动插弄了自己。
安康手上的动作逐渐加了力道,抽插地速度也快了许多,听着岁岁越来越克制不住的低吟,连带着他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殿下,殿下......”安康覆下身,轻压在岁岁身上,口舌再次舔弄起岁岁一边受冷落许久的乳头,另一边则是由他空出的手握住揉捏,动作轻柔无比,却也叫岁岁浑身都难耐着酥痒,恨不得叫安康重一点,再重一点。
“安康......”岁岁这一声叫得用力了些,双手也紧紧抱住安康的头,安康有所感应,下面抽动的手愈发用力,几次都顶上了岁岁花径里那层薄薄的肉膜,却始终没有捅破。
岁岁不懂这些,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慢慢不受控制,下体紧紧绞着安康的手指,饥渴地叫嚣着,还要,还要。
待安康用牙咬住岁岁一边奶头向上拉扯之时,安康的手指也飞快地抽动着,撞得岁岁身体都上下摆动起来。
“啊——”片刻后,岁岁便浑身止不住地抽搐,挺起腰肢,将自己的乳往安康的嘴巴里送去,尖叫一声,湿了身下的床褥,也湿了自己的一双失神的眼。
隔日醒来,岁岁一身干爽。安康就跪在她床榻边,低着头,一动不动。
岁岁翻坐起身,掩面想起昨晚那一幕幕,好半天才叹息一声道:“安康,你算计本宫,已经是第二回了。”
讨回
安康又被三公主罚了,原因是做错事,惹了三公主不快,被打了二十个板子,少不得得修养些时日。
但具体安康是做错了什么事,就连皇贵妃都是问不出的。
因着罚了安康的事,岁岁终于又想起了阿尔努桑,当时安康道阿尔努桑病重未愈,要好生养些时日,自己也并未多问,现在想想,便是再重的病,如今也该好了个七七八八,于是又跑去御书房找自己父皇要人去了。
“你倒是念旧情。”额托里说着,放下了手中的折子,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不过阿尔努桑已经有了别的差事,朕可以再另外挑几个暗卫给你。”
“凭父皇挑多少个,儿臣就要阿尔努桑一个。”岁岁任性地不依不饶,缠着额托里把阿尔努桑还给她。
“岁岁。”额托里稳住岁岁摇晃自己的身体,然后道:“你皇长姐特意来跟朕要走了阿尔努桑,他现在人已经在长公主府里,朕要如何出尔反尔?”
“皇长姐?她是来与儿臣作对的吧?父皇,你怎么能把阿尔努桑给她!那是儿臣的人!”岁岁气恼自己父皇的擅作主张,直接上手拉扯起额托里的胡须,甚至揪下来一根,又在额托里的眼皮子底下给插进了胡须中。
“你啊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额托里瞧不出什么怒意地戳了岁岁一个脑门:“朕于你皇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