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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征伐鏖战。可是齐东民的舞刚柔并济,魅惑且性感,尤其他穿着白衬衫的湿身舞,看得王元薇肾上腺素飙升,不由自主想到学校女生的呐喊,“啊,国民哥哥我爱了!我老公好帅啊啊啊啊!”
“你再说一遍。”一道突如其来的寒冰冻住了她的热情。
王元薇扭头就看到祁景之站在门口,脸色阴沉的滴出水。她才意识到刚刚好像她也喊了一声。
其实只是激素作怪,身体年轻情绪来的快,脑子一热而已。
“我只是…追星,追星都这么说。”她立刻解释道,“看他跳舞挺好看的,就一时激动。赞美而已。”
解释的一塌糊涂,她自己都心虚的吞口水。
“是吗?”祁景之语气充满了压抑的平静,“丈夫对于你来说是什么呢?”
王元薇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屏幕里的齐东民已经脱了上衣踩着热烈的节奏跳起来,音乐更加奔放,密集的鼓点嘭嘭嘭,急促地让人心慌。
“收拾一下吃饭去吧。”祁景之没再看她转身走了。
他们去的是一家新开的饭店,味道很好,但是祁景之没有像以前一样殷勤地伺候她,两个人都很沉默。她数次想搭话,男人都不动声色地驳了回去。
回到御景苑,王元薇故技重施抱住他的腰,撒娇地哄他,“哥哥,我错了。别生气了。”
男人顿住了,任由她抱着。王元薇再接再厉,转到前面想去亲他的唇,结果只亲到了他的脸颊。祁景之侧过连拉开她的手,“我还要忙,你待会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他直接去了书房,好久都没出来。甚至她去敲门都没有给回应。
王元薇终于收回了手,将牛奶放在了门口的摆案上,给他发了消息:别工作太晚,牛奶记得喝。
今晚的按摩是没有了,她蜷缩在被子里叹了口气,突然觉得有点冷。
可是她给不了他想要的回答。
梦境
王元薇难得的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
祁景之没有回卧室,没有回她消息,那杯牛奶也放在原处动都没有动。
上下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他,她重新回到书房门口。到底是抬手又敲了敲,仍然没有回应。
她转身要离开,步子还没迈开又转了回去,握住了门把手。门居然没有上锁,王元薇心头闪过一丝异样,推开门迈步进去。
偌大的书房空无一人。
哦,原来祁景之已经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失落,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她摸出手机给他发了消息,“昨晚睡得如何,吃早饭了吗?”想了想,又把之前的动态转成了仅自己可见。
上课的时候,她心不在焉频频走神,错了好几步动作。本来她很喜欢舞蹈课,现在觉得乏味漫长,总是惦记着手机。
然而,祁景之还是没消息。之前是他追着她对话,现在情况变了,她开始期待他的回复,发一些可可爱爱的表情包。
其实一点也不可爱,倒显得她傻气。
屏幕上的人着实碍眼,她把手机扔到一边,翻过身准备睡觉。黑眼圈是损害容貌的大杀器,她不愿意当熊猫。
说起来,她还养过熊猫,就在皇家园林里。现在连熊猫都养不了,要天天去上课,还要费尽心思去哄男人,有什么好的?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算是在大殷,出嫁妇人也有看美男子的权利。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只是赞叹一下,又不是要齐东民做男宠。
再说,她以前也夸过,没见祁景之反应这么大。
就算是称呼失当,不过是口误罢了。他可是有一群女人可以名正言顺称呼他“老公”。
不只是口头上的“老公”。
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王元薇冷静下来,她再怎么焦心,他不愿见不愿听,都是枉然。无用的哀愁只会伤及己身。
为了男人不值得。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半梦半醒间,王元薇不自主的伸手探了探身侧,只摸到一片冰凉,枕冷衾寒。
但是没关系,她已经习惯了。
习惯孤枕独眠,习惯宽容大度。不然光是因为称呼吃醋,她早就被酸死了。
爱意正浓的时候,酸意是调味剂。你怎么造作都是情调,祁景之言笑晏晏,“阿薇原来是个小妒妇,朕以后只守着你可好?”
或许他有几分真心,但祁景之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丈夫,还是别人的丈夫和父亲。他怎么可能只守着她一个人。
甜蜜的话只能听,不能深信。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等到他疲惫厌倦了,酸意就成了错处。哪怕她忍着委屈耗尽力气去体谅他,小妒妇还是成了不能容人的真妒妇。
她哪里不能容人呢?后宫诸人提起她不都是交口称赞的么?
她可以笑对祁景之被别人请走,甚至面不改色地主动将他推出去,她不再需要等待丈夫的垂怜了。
由爱生痴,由爱生嗔,由爱生妒;
不爱不妒,不爱不惧,不爱不忧。
所以她最贤良,最本分,最隐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