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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一点,绝不把你肏坏,嗯?”
男人轻佻的话语落在王元薇的身后,此刻她跪趴在床边,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操干,小穴胀得不行,两团嫩乳被人握在手里搓揉,也胀得不行。她咬着唇似哭非哭,舒服又难耐,既盼望着他猛些快些,又想他继续这样爱抚。
不像之前的狂风暴雨,这次可以说是春风化雨,祁景之极尽温柔之能事,照顾她的情绪,调动她的感官,伺候得尽心尽力。轻柔的吻从女人的肩颈一路落到翘臀上,布满整个瓷白的后背,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让人心生眷恋。
王元薇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嘤嘤地哼着,乖巧得不像话,偶尔两声勾人的呻吟好像情人的呢喃和撒娇。这种娇态迷了祁景之的眼和心,他情愿克制自己只让她这么快乐。
“我好不好?这样好不好?”自认付出许多的男人伏身吸吮女人精致的耳垂,缠缠绵绵地邀功讨赏。他得让她知道,他是值得信任的。
“好,”王元薇放松了警惕,“比他们都好。”
“他们?”好似从地狱传来的一般,带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王元薇一下子被这语气惊醒了,原本的酒意立刻挥发,刚才的温馨氤氲全都不复存在,连身上人都动作都仿佛被冻住了。
混蛋
如果不是插在穴里的那根东西依然生机勃勃地跳动,煨着她的内壁,王元薇都要怀疑时间也被冻结了。现在她明了和她做爱的就是祁景之本人,讨厌的就是他一个。
“他们”其实是一时口嗨,她把祁景之当成了男公关里的一员,他当然比别人都好。但这种话是不能告诉他的,说了只会雪上加霜,只有沉默着等着最终审判。
仿佛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寒冬,他的手像一条冬眠醒来的蛇吐着阴冷的信子慢慢爬上了她的脖子,王元薇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加速奔流的声音。
好在他没有多余的动作,那只手停了一会就顺着脊背滑了下去。王元薇松了一口气,差点要给他跪下大喊“谢主隆恩”了。
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埋在她身体里的火热竟然涨大了几分,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已经进到了深处,还想往更深处钻。
这次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祁景之不再爱抚她,也不再说挑逗的骚话,甚至于他根本不说话,只有下身“啪啪啪”清脆的撞击声,让人难堪且难过。
这不是欢爱,而是受刑。他的每一下都是全力的,机械的,重复的,没有任何变化,只有插入、拔出,连角度都没有变,宛如毫无感情的打桩机器。
下身麻木的快感里夹杂着火辣辣的疼,王元薇冷得发颤,她想回身看看他,让他抱抱她,亲亲她,哄哄她,结果什么都没有。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屈辱地跪在那里,做一个供人泄欲的玩具。
而且连欲望也不能满足,因为他一把她送到高潮边缘就残忍的停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让她在情欲的深渊里受尽折磨。
他在惩罚她,男人对女人的惩罚。
不只是“他们”,还有她的态度。她不该忤逆他,不该不信他,更不该不要他。
王元薇无数次想从欲海里艰难地爬出来,却被祁景之拖到更深处。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平时的求饶是情趣,这时候求他就是懦夫。
她虽然娇气,但不是个爱哭鬼,因为一哭难免不美,眼睛肿起来最难看。这段日子,她哭了不少次,有为父母的,也有为他的。为了祁景之实在是不值,王元薇不停的告诫自己,可是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簌簌往下落。
“祁景之,我疼。”
轻飘飘的一声,比幼猫的呜咽还细弱,就让男人蓦地停下动作,打碎凝结在空气中的寒冰。
“宝贝,对不起。”祁景之不停地吻她的泪珠,把她抱在怀里,发现她身上异常冰冷,不自主地紧了紧手臂,懊恼自己的失态和无状,“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王元薇情不自禁地贴近他。但他怎么能那样欺负她,“混蛋!”
“是,我是混蛋。”男人亲了亲她的发顶。
“祁景之是大混蛋!”
“对,是特别混的混蛋。”
……
委屈的人劝不得,越劝越委屈。王元薇本来是不想哭的,架不住他这样伏低做小,一时间各种滋味涌上心头,越哭越凶像个孩子。
祁景之抱着孩子情真意切地哄着,说了许多软话,给她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还讲了个睡前故事,总算是没白费心力。
王元薇闭着眼享受他的伺候,心里想如果明天眼睛肿了,她肯定不会原谅祁景之。哪怕他现在这么温柔,像是回到了云层里的海盗船上,摇晃的她昏昏欲睡。
就在踏入梦乡的那一刻,她恍惚地看着他晃动的俊脸,隐约听到一声叹息,“没关系的…”
什么没关系呢?
她没听见。
累极的结果是一夜无梦,王元薇酣睡至日上三竿才醒,空荡荡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她卷着被子蹭了蹭,重新埋了回去,缩在一处咬着被角发呆不肯起床,一是因为腰酸背痛,二是因为还没想好如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