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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爱意也在其中翻江倒海。
“是……要主人的鸡巴一直插在里面,嗯啊……”
江戍连着快速狠干了十来次,没射,槐烟却先高潮了。
她喘着气平复,突然被江戍抱起来。
江戍依然插在里头,抱着她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枕头底下拿出根东西。
孟槐烟伏在他的肩上休息,没见着他的动作,只感觉到江戍的手指从两人交合处刮了点水液,而后抹蹭到了另一个小口上。
她怕他要做什么,急急撑住他的胸膛道:“别……”
江戍凝着她的眼睛,半晌忽而笑了,他含住她的唇细细吮吻,道:“别怕,我不进去。”
“真的?”
“真的,”江戍手上沾着淫水轻轻按着她的菊穴,温柔地哼笑,“但小猫怎么能没有尾巴。”
孟槐烟下一秒便感觉一样硬物抵住了后穴,她欲反手去摸,那硬物却已经缓缓插了进去:“啊……你骗我!”
听她软软的控诉,江戍心里化了一片,他将肛塞塞进去后轻轻按摩着穴口周边,亲亲怀里人的嘴唇,哄问着:“疼不疼?”
孟槐烟不自在地动了动,道:“不疼,涨涨的。”
“好,”江戍继续按着帮她放松,“买都买了,怎么不戴?”
“现在真是我的小猫儿了。” 他丝毫不厌地亲她,唇贴着唇,低笑着道。
怀里头的人眼里出了水花儿,眼角都是红红的,江戍自下而上地顶弄一下,她便跟着轻哼,铃铛也跟着颤。
江戍凝住她的眼睛:“猫怎么叫的?”
在她开口前准时又顶了一下,那声“喵”便恰好被顶碎在喉间。
像是被操出来的声。
“再叫一声。”
槐烟犹豫一下,听话地张嘴,叫出声的那一刻他便又重重顶弄进来。
“好乖。”江戍低笑着夸她。
她脸上越发热起来,埋进他的颈窝躲臊。
江戍并不照顾她的薄脸皮,边操边道:“小骚猫的两个洞都被操了是不是?爽不爽?”
她发出段长长的鼻音,撒着娇不回答。
“可惜老公只有这一根鸡巴,不能同时把宝宝的洞都插满……”
话没说完,被人捂了嘴,江戍见她终于从自己怀里抬起头来,脸却羞红了:“别说了呀……”
江戍浅啄她的手心:“好,不说。”
那就做吧。
他抬臀又狠又深地开始操,槐烟便跟着他的节奏发出软糯的叫声,似有若无的气音混杂着低低的喘息,时而又是真如猫儿一般的猫叫。
清脆的铃铛响直延至深夜。
37.白玫瑰
入了秋,天气渐渐转凉,也就离十月越来越近。
槐烟的生日就在十月,十月二号,正遇上国庆假期。往年这个时候江戍总要带她选个地方去旅行,今年再问她,槐烟思索了好几天,终于有了答案。
在假期开始的前一夜,他们搭上了飞往佛罗伦萨的班机。
长时间的飞行使人疲累,两人好好休整了一番,第二天傍晚来到了米开朗基罗广场。
江戍提前订了这里的一家餐厅,环境优雅服务周到,他们选了窗边的位置,从这里可以看见一整座城。
“可惜没有生日蛋糕,选几样甜点吧。”江戍翻了翻菜单道。
孟槐烟是没什么所谓的,只要是甜食,管是什么蛋糕还是甜品都好,她翻过一页,说:“来意大利怎么能不吃提拉米苏,要这个。”
她饿狠了,又点了许多招牌菜,江戍一一应了。
饭后正适合在广场上散步,他们并肩迈入人群里。
没有一个美术生不知道大卫,甚至再夸张一点,没有哪一个人不知道他。
广场上复刻的大卫像深沉肃穆地望着远方,孟槐烟对着那座雕像出了会儿神,忽然对江戍道:“你知道《圣经》上怎么写大卫吗?”
江戍摇头,把她的手握进掌心——佛罗伦萨的夜里此时已经有了凉意。
“合神心意的人,”孟槐烟望着远处落下来的天幕,缓声道,“我觉得也是,他骁勇又虔诚,身材还好,如果我是上帝……”
“我也爱他。”她下了个结论。
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