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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手便倒了回去。
白柔柔见他软绵绵的模样,凑到他耳边轻笑一声,“相公这体力可不行,长夜漫漫呢。”
说完他退回陶丛腿间,专心摆弄起手里的物什。
粉嫩的冠头被流出的清液浸得泛着水光,白柔柔眼馋,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竟有些甜。
娘子身上果然处处都是美味。
他馋这东西,舌尖便抵在那小眼儿上不断戳弄,妄图让它再流些出来,陶丛被这阵阵袭来的快感弄得慌乱不堪,他从未碰过此处,如今怎受得了这坏家伙这样玩弄。
“别动了,我受不住了。”陶丛捂着自己的眼睛,喉咙中的呻吟被他强行压制,说到最后,眼泪竟又冒了出来。
“怎么又哭了?乖乖,我不弄了。”陶丛当真以为他放了自己,便松开捂着眼睛的手颤巍巍地低头看他。
白柔柔见他看过来,勾唇一笑,猛地将那东西含进嘴里,舌头在龟头上使劲儿一嘬,高潮来得突然,陶丛呆愣愣地尚未回神,白柔柔就将口里的浊液咽了下去,“娘子好甜。”
余韵尚未退散,陶丛躺在床上身子轻颤不止,泄了身,酒劲也下去了些,回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他臊得手足无措,感受到身下传来那道火热的目光,挣开一条腿便将人从身上揭了起来。
“你,你乖乖躺下,再不许做这种事了。”自己腰腿还正酥软,他便想着把人压到床上,白柔柔见他晃晃悠悠坐都坐不稳的模样,偷偷坏笑,陶丛听见头顶传来的笑声,红着眼尾眼波氤氲地瞪了他一眼,而后瑟瑟缩缩地移到床头,将白柔柔平日里常看的几本淫秽画册翻了出来。
“你先老实等着,我看看这过程……”说着,陶丛趴到枕头上,眯着眼睛认真观摩。
白柔柔以为他只不过碍于面子随便说说,没成想这小东西学起来倒是认真,陶丛等得及他可忍不了,见娘子已经把这小黄书看了一半,白柔柔终于凑到陶丛身边,变出尾巴将它塞进了陶丛身下有意无意地在他胸前撩拨了起来。
“相公,我想要,你疼疼我。”陶丛最受不了白柔柔撒娇,更何况他还抖着头上的两只大耳朵冲他撒娇。
“性急。”陶丛抿着唇瞥了他一眼,因着眼尾的红还没消散,因此这原本埋怨的眼神此刻却多了几分娇嗔的意思,“你躺过来吧,若是疼了你告诉我。”
陶丛揉了一把白柔柔软乎乎的大耳朵,然后侧身给他腾了个位置。
“相公可是学会了?一会儿若弄疼了妾身可如何啊?”白柔柔用尾巴扫过他因泄过一次精而疲软的性器,眼神无辜楚楚可怜地问道。
陶丛握住胯间不老实的大尾巴,手指在尾巴尖上轻轻揉捏,仿佛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这可如何是好?”
“相公躺下,让妾身来,可好?”白柔柔被他揉的心痒,耳朵扑簌扑簌一脸恳切地望向陶丛。
陶丛思索片刻,捏着下巴纠结道,“你疼了我也心疼,可这确是有违夫纲……”
“相公才高八斗,何须拘泥于这伦理世俗。欢爱之事还不是怎么舒坦怎么来的,关起门来过日子,旁人怎会知晓我们的床笫之欢呢?”
白柔柔搂着他的腰耍起了无赖,陶丛被他磨得无法,便也不做挣扎,老老实实把小黄书一扔,乖乖躺在床上搂住白柔柔的脖子,红着脸颊嘱托道,“那你轻一点。”
白柔柔得了准许,兴致勃勃地在陶丛唇角上亲了一口,旋即够到床头暗格里,随意摸出了一盒膏脂。
“相公忍耐一下,一会儿就舒坦了。”白柔柔心急地架起陶丛细长的腿,在他白嫩的大腿内侧轻咬了一口后,让陶丛自己抱住膝弯,自己则退身伏到了他的胯间。
陶丛长得清秀,皮肤更是白如凝脂,就连后穴都干净得连些杂毛都看不见。
白柔柔看着因为害羞不断收缩的穴口,只觉这天异常燥热,浑身就像烧着了一般,那那儿都烫。
清了清嗓子,白柔柔剜出一块膏脂两指并起轻柔地按到了那粉嫩的小穴上。
异样的触感袭来,陶丛嗓子里突然溢出几声甜腻的呻吟,他慌乱低头,看到白柔柔的动作后,眼底的无措与羞耻搅做一团,他忍不住想躲,可刚一动作就被白柔柔掐着腰按回了原位。
“乖乖不怕。”白柔柔哑着嗓子耐心哄他,指尖却一刻不停地去揉那层层褶皱。
看着陶丛渐渐松下身子,白柔柔指尖轻轻戳弄两下后,缓缓旋入了紧涩的穴道。手指刚一进入,媚肉便争先恐后地纠缠了上来,胡乱深入,探寻片刻,便找到了藏在幽处的那枚花心。
“相公,相公,你看着我。”白柔柔指腹虚浮在那凸起上,眼神狡黠地看向手指紧紧攥着床帐的陶丛。
听闻呼声,陶丛怔怔举起起眼睛上挡着的胳膊,乖顺地看向白柔柔。四目相对,一个魅惑一个懵懂,白柔柔被那双湿漉漉宛如幼鹿一般的眼神撩得心颤,指尖不带停留地猛地按住了陶丛体内那处欢愉。
剧烈的快感如洪水一般将他席卷,只一下,床帐被他撕了个口子,喘息声将那火光震得摇曳不止。细软的腰猛地弹起,弯出一道性感的弧度,眼梢挂着的泪珠倏然滚下,水润的唇微微张着,陶丛此刻宛若一只离了水的鱼,如频死一般。
白柔柔趁机搂住他的细腰,坐起后将人面对面抱进自己怀里,他一边在陶丛耳边轻柔地哄诱安抚,一边却又毫不留情地挤压着使陶丛几近崩溃的那点。
细密的快感阵阵袭来,陶丛的后穴渐渐变得湿软起来,探入三根手指进出无碍后,白柔柔拱到陶丛侧颈处,双手托起他滚圆软绵的屁股,将人狠狠钉在自己性器上的瞬间,他露出尖牙,发狠咬破了陶丛侧颈处的皮肤,这是兽类交媾时雄性一方强行压制雌性一方的行为,目的不过是为了标记对方宣示主权。
身体上下最脆弱的部位接连传来剧痛使得陶丛生出一种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去的错觉,他无声地伸长脖子,泪珠大颗大颗自眼角滚落,白柔柔的后背上不知何时多了几道泛着血珠的抓痕,在昏暗的灯光映衬下显得混乱又淫靡。
白柔柔从插入那刻短暂的失控中回过神来,松开嘴下血迹斑斑的皮肉,他歪着头嗅了嗅,无辜的模样仿佛刚刚发疯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你骗我,你说过会让我舒坦的,好疼啊。”
由于刚刚大口的喘息,空气划过喉咙,使陶丛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他呆滞地看着屋顶,仰着头虚弱地控诉买的差点让他痛死的坏人。
“是我的错,乖乖不哭。”白柔柔将陶丛颈间的血痕舔净,又一寸寸吻去他脸上的泪珠。
身下火热的性器直挺挺地竖在陶丛体内,像是要把他肚子戳破一样。
胀痛的滋味儿不好受,陶丛哭过一场后,软趴趴地贴在白柔柔怀里,像是全身力气都被抽尽似的,只能两条胳膊松松地搭在白柔柔肩上才不至于让自己滑下去。
两人肉贴着肉,心跳都几近同步,直到陶丛不再喊痛,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