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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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最为缓慢,不知是谁第一个将这种紧张的心情宣泄出来,渐渐带动身边的人都为自己所买的数字叫嚷,一声声将气氛推至最热烈。
    结果是3。
    一百两银子瞬间打了水漂。
    季风欲哭无泪道,“早知道就买我的生日了。”
    连云望从旁安慰道,“咱们下一把买3,不久能赢回来了?”
    季风道,“你当次次结果都一样吗?”然后口嫌体正直的买了3。
    结果是2。
    连云望继续开发脑洞,紧急预测道,“是不是自己的生日自己买才能赢?”
    季风深以为然。她不知是输了两百两输糊涂了还是怎样,奇迹般的对上了连云望的脑回路。
    两人将所有排列组合均试过一遍,毫无意外全赔进去了。近几次的结果也是邪性,开出的只有2和3,诚心不让她赢的意思。
    季风与连云望这边愁云惨淡,与之相反,方桌边其他的买主脸上却是喜气洋洋。他们算中了规律,开出的结果只有两种,季风买哪个,他们就买上相反的数,不到两局便赚得盆满钵满。
    霉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季风接着输了几盘后,脑子忽然清醒了。按理说,一般人只输不赢都会选择及时止损,离开赌场或换一家玩。偏生她脑回路清奇,派给连云望一个任务,与桌边找个普通买家商量,借钱下注以便他赢,结果五五分。否则他们现在实在输不起,该走了。
    谈好这事根本不难,谁不愿赌桌上有个指路明灯,巴巴的让庄家往自己兜里送钱?
    时候不长,连云望手里拿着一小叠银票塞到了季风手上。
    这下番摊这边更热闹了,季风每局一百两趟雷输银子,余下的买家以一赔三,数千两为计买入,联合做扣把庄家坑得脸色铁青。
    可惜的是,这个主意想出来后没玩上几局,便有一个身穿圆领衫的中年男子过来,拍拍季风的肩膀,和气的抱拳道,“二位赌术实在高明。”他头上并未戴有面具,是赌场的人。
    季风岂能不知道他是何意,不就是把庄家输急了,坐不住了来轰人了吗?当下也没有客气,回头看了一眼上一盘的结果,还是输,似笑非笑的对圆领衫道,“不敢不敢,我进来运气不佳,已经白白的输了一个晚上,怎么能称得上一句赌术精湛呢?”
    圆领衫犹如戏精附体、演技精湛道,“单凭输赢这点小事,何能用之评价赌术?只是这里赌局实在沉闷,您不妨去二楼试试那里,真叫一个精彩、刺激。”
    没有一个赌徒不喜欢钱,更没有一个赌徒不喜欢刺激。
    他们这样更像是一种变相的“赢”,如今有人来请,正好歪打正着达成目标。
    季风给连云望使了个眼色,暗示他赶紧去拿钱。随后对圆领衫微微一笑,示意他头前带路,自己在后面远远的跟着,等连云望。
    二楼的场景与一楼大不相同,若说一楼大厅内的赌众形形色色遍布士农工商各行各业,到了二楼便更加单纯,只剩下武林中人。
    赌法由庄家开局变作两两对决,不知道的怕是会以为这是什么“决战金玉赌坊二楼”。
    连家世代习剑,连云望也不例外。
    以三千两为注两方对决,斗争得难舍难分,短时间内没有停下的趋势,更看不出输赢。
    这里的人开始逐渐减少,季风知道天就要亮了。
    金玉赌坊日出时关门谢客。
    此时两方的动作逐渐变慢,胜负初见端倪。
    连云望的剑被挑落在地,剑刃对上他的咽喉。
    赚钱很快,输光更快。
    等连云望把气喘匀,季风哀声叹气道,“还不如让我去举大鼎,保证能赢。”
    连云望捏了捏季风无甚肌肉的细胳膊道,“就你这还和别人比举鼎?”
    季风瞬间扎心道,“我一个举你十个,连口大气都不带喘的。”
    离开的路比进来时简单许多,由赌场的下人抬轿将众人一一送出至京城的任意地点,随后自行回家即可。
    那轿子与平日用的极为不同,它甚至不能被称为一顶轿子,而像一只单个柜子,前面的轿帘内侧有两扇木门,关上的那一刻,季风甚至听见了“咔哒”一声上锁的声音。
    天空微亮,街上的早点摊陆陆续续的支了起来。
    那四人抬着轿子跑得飞快,一溜烟就不见人影。
    连云望揉揉肚子道,“咱们去哪吃早饭?”
    季风纠正他的措辞道,“你现在该问咱们去哪蹭早饭。”
    经两人一致商讨后,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无花。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天赌神系列,说什么也没搞懂梭|哈、骰宝怎么玩
    变则通来分豆子
    ☆、楚留香传奇
    时候甚早,便是寺庙中也刚刚上完早课拜了第二支香,要去吃早饭。
    两人一左一右抱住无花的手臂,可怜兮兮道,“无花师兄,你想不想请我们吃饭?”
    无花无可奈何的笑道,“想,当然想。”
    修屋顶工作尚未竣工,胡铁花的吃喝也在寺中,见无花三人进门,当时就笑了出来,“无花,你去哪雇来的一左一右两大护法?”
    方才在赌场玩了一夜尚不觉着,出来阳光一照,内里的困倦一下子就泛了上来,懒得同胡铁花打闹,拿起饭勺埋头苦吃,余光瞥见连云望的状态与她相差无几。
    无花拍拍季风的背示意她吃慢点,感叹道,“你们两个昨夜去了哪里,累成这副样子?”
    连云望头也不抬答道,“去赌场玩了一宿。”
    胡铁花一听乐了,“你们两个去玩,没被人家赢得把衣服压在那儿吧。”季风与连云望一看就不是经常出入赌场酒肆的人。
    季风道,“没那么惨也差不多了”,转过头来对无花道,“无花师兄,近几天我的吃喝全靠你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无花道,“这是自然。”随后话锋一转,笑吟吟的看着连云望对季风道,“只要你不再去赌。”
    连云望刚要辩解,只见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匆匆跑到饭堂冲他耳语几句,连云望登时脸色大变。
    季风跟着清醒过来了道,“怎么了?”
    连云望道,“我大舅母出事了。”
    贺夫人的死相极其惨烈,她横躺室内、四肢俱断,周身上下被砍出不少伤痕,血液四处喷溅,就连供桌上的祖宗牌位都未能幸免,凶器是一把斧头,就插在她心口,而头颅却在离尸体一丈开外。
    季风等人赶到时,尸体前已七嘴八舌地围了一群人,饶是连云望没心没肺见到这种情景也吓得脸色发白,只顾扶着门框在后面观望。
    无花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紧念一声佛号。
    胡铁花冷笑一声道,“我老胡有些年头没见过这种死法了,这是出了什么天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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