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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在芒种之日亲自带着文武百官下地耕种。百姓见此情景更是称颂乐安帝乃千古第一明君。
继位没多久,大大的拉拢了老百姓的心,也使得天顺国全国上下一片国泰民安之景向,上至皇上,下至臣民,几乎是上下一心,一起共同创建更加富强的天顺。
在短短的一年半时间里,天顺国的乞丐少到只有原来的一成了,无家可归者更是少之又少。
两年之内,全国百姓都能吃上饭,不至饿死。
三年之后,天顺早已不是原来残弱病态的天顺,而是一个充满朝气,处处是生机,强大而又富足的天顺了,无论是在生产力,还是军事上,都大大的超越了周边一些小国。
百姓不仅有饭吃,还有衣穿,国家安定,边境也安定,并与他国开放了通商条约,官道上到处是来往经商的商人,她们的脸上也再见不到愁苦之色,个个脸上都是喜笑颜开的。
国家富强了,也使得周边的小国纷纷前来朝贡,俯首称臣,愿得天顺庇佑。
安乐帝更是美名远播,前来和亲者不计其数,可刘文藿都宛然拒绝了。
朝臣们以为刘文藿是为了要正统不娶外邦男子,所以,都纷纷向她举荐自己家的儿子,可刘文藿也都只是宛拒道:“朕未娶皇后之前,未敢娶亲!”
而沈積与秦昭兰在这三年之中除了逢年过节,其它时间两人鲜少见面。
沈積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因自己而起,若没有他,说不定柴玉就不会死,他俩在一起也过得很幸福,所以,他自疚,纵然自己对秦昭兰是千思夜想,可,他无颜面对秦昭兰。
而秦昭兰对沈積闭而不见,一方面的确自己对柴玉有愧,真心想为他素守三年,不想再妄动春心。二是,安乐侯府一直看着,为了更好的保护沈積不受伤害,她只能不见他。
她的书房画了不少沈積的画像,当然也画了柴玉的,挂在了墙上,想他们的时候她会去书房,看着这些画发上一会呆。
更多的是把精力放在了治国安民上,在这三年里,她时常走访各郡,体查民情,给刘文藿提出了不少利民利国的新政。
因此,她也从御前承旨直接飞越为天顺右相了,故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些,也没那么多时间去想一些儿女情长的事。
倒是冯生儿每每看着沈積就是一阵叹息,总觉得这明明相爱的两娃要在一起,咋就这么难呢!
事情来的太突然,就在刘文藿拒绝大臣们的举荐后,没过多久,一道封后诏书就送至了秦府,“秦氏禾責,温婉淑德、娴雅端庄,着,册封为后,为天下之父仪。内驭后宫诸嫔,以兴宗室;外辅朕躬,以明法度、以近贤臣。使四海同遵王化,万方共仰皇朝。钦此!”
当宣旨宫女念完这份诏书时,整个秦府上下的人都呆了,特别是沈積,眼神空洞无任何焦距一动不动的坐倒在了地上!
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刘文藿会对自己……,就算是小时候见过样貌,可现在毕竟是没见过的,万一自己长残了呢?
为什么就会是自己?如今他都已二十四了,天顺国人人皆可耻笑的的大龄剩男。
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刘文藿她到底要看上自己什么?
一时间,心痛与震惊交织在了一起。
秦昭兰也被愣了半响,她接过圣旨一看,待看见真是秦禾責三字,当即吐了一口血,而后晕了过去。
老帝师秦暮湘又被吓了个半死,心道这沈積还是快点嫁出去才好,有他多在秦府待一天,秦昭兰就多受罪一天。
秦昭兰醒后,不管不顾的,拿着圣旨直接冲进宫去。
刘文藿见他气势汹汹而来,知道她因何事而来,便退屏左右,整个大殿就只剩下她二人。
秦昭兰也不客气,左手提着圣旨,展开就是一通质问:“请问陛下,您这是何意?”
“何意?”刘文藿合上手上的奏折,抬眼看着她笑道:“右相大人乃天顺第一大才子,又文韬武略,竟看不明白此为何意?”
秦昭兰不想跟她啰嗦,直言道:“陛下为何要夺人所爱?你明知……”明知那是我爱了多年的人?
刘文藿眼中满满的不屑,“夺又如何,若昭兰你真有魄力,他早就该成为你的人了,而不至于至今他都二十四了还在待嫁闺中,你因身份阻碍迟迟不敢下决心,还说什么为夫守身三年,你守多久他就得等上你多久,你明知娶不了他,还一味的把他禁锢在你身边,这与囚禁和异,你不觉得你自己很无耻吗?难道你要让他守你一世,眼看着自己容颜渐老?最终都无法与你相守在一起?这……就是你秦昭兰所谓的爱?”刘文藿一口气把积在内心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心里也似乎畅快不少。
面容也变得随和了些。
秦昭兰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气呼呼的瞪着她。可是心里那个气却不知该往哪出来。
刘文藿看了她许久,道:“昭兰,世人都说你重情,的确,你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如此,可你又怎知朕不是?”刘文藿闭上了眼,深呼了一口气,又道:“朕其它与你一样,在朕十岁那年,第一次在太和殿初见沈積时,就已经喜欢上了,可比你还早些。离开太和殿后,我一直在找他,找了许久,最后却在御花园看见他,便一把扯下他的面纱就是为了看一看他的容貌,至今我都难以忘怀初见他时的模样,他是那样倾国又倾城,是我见过的,这世间最美好的男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