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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窗外,短短一年,他变得沉稳了许多。“你为什么和池风分手,气着自己还便宜别人。”
“我有什么好气的。”
唐记年一副我才不信的表情,他道:“你骗的了别人你还能骗我?看着深爱的人成为其他女人的伴侣,你会生不如死。”
唐记年故作轻松,从车厢里拿出一只雪茄,“不介意吧。”
胡桃子道:“介意!别抽烟,对身体不好,戒了吧。”
唐记年一顿,转过头去默默放下了雪茄:“从来只有人给我递烟,除了她还没有哪个人让我戒烟。”
很快,医院到了。唐记年瞄了一眼,记住了医院的名字。
“我今天还有事就不陪你上去了,代我向叔叔问好,改天来看他。”
充满消毒水的走廊静悄悄的,走廊的座椅上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瘦得只剩一层皮包着骨头,她驼着背椅在靠椅上,似乎在等人。
“妈!”
白碧兰抬头,苍老了十岁。
胡桃子忍住不争气的眼泪,坐了下来,她道:“爸怎么会严重,不是说只是低血压么?”
“你爸爸他……今天下午突然脑溢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胡桃子看着一向坚强的白碧兰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她瞬间觉得天都塌了,以前发生什么事妈都可以冷静地开导她,像最后的锦囊兜住一切,可如今,她自己却成了妈唯一的依靠。
胡桃子冷静下来,做手术住院费需要一大笔钱,去哪弄?
“妈,咱们和胡鑫他爸借些钱吧,伯伯不会不管的。”
白碧兰的碎发从脑后飘到额前,一天了,她都没有好好梳过一次头发。“借了十万,多的他们也拿不出了。”
“我记得去年来我们家那个满奶奶他儿子挺有钱的,要不……”
“不可能。”白碧兰打断了她的话,眼神不知道看向哪里,只道:“穷人闹市无人问,富人深山有远亲。能借的人我都打了,没有一个……”
“房子……”胡桃子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头也不回地冲出医院。
“桃子!你去哪?!”
十月的天依旧烈日当头,胡桃子等在门口看着一批又一批的人进出她的家,人走以后她缠着房产中介不停问:“怎么样,他们喜不喜欢,可以全款吗,第一家看起来好像很满意。”
中介默默在房门口贴了一张待售的广告,叹气道:“他们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如果可以分期的话,第一家就要了。”
可是,胡桃子就是需要一大笔钱急用啊,分期怎么能行。
她赶回医院没多久,隔着玻璃窗看见插满各种仪器的胡峰虚弱的躺在里面,还没陪着他们半小时,下午的第一节课就要开始了,于是她又匆匆赶了回去。
结果很显然,她又迟到,成功被请到班主任办公室喝茶。
“你怎么回事?三次迟到记旷课知不知道,听说你还在外面租房子,学校明令禁止学生在外兼职,你居然还在外边租了房子,当查寝阿姨死的吗?你们是学生,主要任务是学习,这样的年纪就应该让家里父母给生活费,你只要专心于学习就好了。”
带着黑框眼镜的女教师喝了口水,又继续道:“最近班里有你一些不太好的传言,我这次叫你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接下来你要诚实回答,有没有,在校外做外援?”
胡桃子一愣,立马脱口而出:“没有!”
尽管她的回答是否认,班主任还是再问了一遍,以至于办公室所有的学生和老师都听见了。
“是陈金金告诉你的么?”
“不管是谁,现在不是纠结是谁告诉我的问题,这种事总不会空穴来风,我们现在要解决这件事,毕竟已经影响到学校的声誉。”
“我是说,外面租房的事是陈金金告诉老师您的吗?”
租房事只有陈金金一个人知道!除了她还能有谁?
☆、三十一颗水蜜桃
在回寝室的路上,胡桃子巴不得插上两个翅膀,嘭地一声踢开门质问陈金金为什么这样做,她出办公室的一瞬间响起了下课铃,形形色色的人从教室里鱼贯而出,很多女生在经过胡桃子的时候不停打量她,那种打量的眼神在胡桃子看来绝不是善意的。
“听说她……”一群女生从对面走来,她们接头交耳,不时看向胡桃子,甚至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故意撞向她的肩,头也不回地走。
胡桃子又气又难过,她也不可能冲过去质问她头上的眼睛长脚拇指上了吗?虽然她很想。
一路上许多人有种奇奇怪怪的眼神,胡桃子安慰自己是她太敏感,可接下来的路不是有人撞到她就是有人踩到她,一句对不起都没有就走了,甚至还有女学生跟在胡桃子后面闲言碎语。
“听说她是个绿茶,在密室里勾引别人,还装晕倒。”
胡桃子加快了脚步,身后那群聒噪得像母鸡打鸣的声音却始终摆不脱,她背后发凉,一种被人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