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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战争,却没能躲过愚蠢的封建习俗。
院长很镇定,她认为那是纳西的命。
“与其肮脏的活着,还不如去死。纳西圣洁的离去,一定会在天堂为之自豪。”
话毕,院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胡桃子。
在纳西割礼的帐篷后,十几个少年,头插鸟羽,脸涂垩粉,肩披兽皮,腰系树枝,手携木棒,一边喊叫,一边在小路上奔跑,他们正在为几天后的割礼祈祷。
回到军营后,胡桃子取下了那串风铃,她带着去找池风。
“纳西死了,因为割礼感染败血症。”
池风接过那串风铃,说要把他挂在纳西的碑前。
“纳西喜欢热闹。”
除了那串风铃,以后的这片土地没有人会记得去看她。
“桃子!”
不远处,一身非洲土著的吴雨打扮兴冲冲的跑过来。
“我学会打针啦!”
“所以你穿着奇怪的衣服,激动的跑过来是要和我们说这个?”
池风突然站出来挡住胡桃子的视线,他盯着吴雨挡住裆部那几片少得可怜的羽毛。
“过两天咱们得给军队的兵哥哥们打第二针疫苗,咱俩得去沙漠边那个小镇取药品物资。”
胡桃子一顿,白沙镇在沙漠最南边,可这里的交通方式只有骆驼,还得拉物资。
“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
“哈?”
吴雨向当地人借了三匹骆驼,这是全镇的三匹骆驼。
胡桃子看着焉下去的驼峰心里有些打鼓,可这时他们已经出了镇口。
军营在沙利镇的后方,他们穿过沙利镇去往南边,走路要花三天两夜的路程,骑骆驼只要一天,他们打算在白沙镇喂饱骆驼再启程,可还没走出五公里就遇上了沙尘暴。
仅有的一升水被吹得滚到了地上,胡桃子下去捡,那水瓶像长了腿似的越滚越远,她跑,吴雨也跟着跑,渐渐的,他们偏离了轨道。
“骆驼呢?”
“刚刚还在这啊?”
胡桃子:“不对!骆驼没动,是我们迷路了。”
“那可怎么办,我不认路!”
只有骆驼知道怎么去南边的白沙镇,可是现在他们找不到骆驼原来的地儿了!
“怎么办?”
“走!还能怎么办。”
一直向南走,他们总能找到白沙镇,但他们只有只有一升水,能不能撑到镇上还是个问题。
“好渴。”
男性的能量消耗和新陈代谢比体型娇小的女性快,吴雨又一次畅饮,很快水壶就要见底了。
“没有食物咱们能活一个星期,没水我可是三天都撑不过,你悠着点喝。”胡桃子走不动了,她现在只想找个东西把汗接着,没水了的话……
“我突然有个想法……”
“什么?”胡桃子侧头。
“我有点尿急,可又不想浪费……”吴雨盯了盯水壶。
胡桃子一把抢了过去:“别打什么歪主意,要是让我喝你的尿活下去,我宁愿渴死!”
两人走到了晚上,找了个地方歇脚。
“也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吴雨叹了口气。
胡桃子往地上一躺,只觉得腰间有个什么东西膈应得狠。
“你说,会不会有去白沙镇的人经过?”吴雨想到什么,看着远处。
胡桃子正想嘲讽他两句,没力气便作罢。
“真的,你说他们路过会不会救我们?”
胡桃子一个翻身,摸了摸腰间那个膈应的硬物。
“你可拉倒吧,镇里的三匹骆驼都被咱借了,他们拿什么去白沙镇?”
吴雨擦了擦镜片,木讷地看着远处,那黑暗中缓缓亮起的光芒正在向他们靠近,他像获救一般高兴地摇了摇手臂大喊:“我们在这!”
“喂,别喊。”胡桃子不知为何警惕了起来,她压低嗓音警告吴雨:“别出声!”
吴雨充耳不闻:“救命!我们在这!”
很快,那抹光清晰了起来,吴雨的声音也弱了下去。
四五辆车绕着他们转,刺眼的灯打在他们身上,车轮卷起的滚滚沙尘眯了胡桃子的眼。
车突然停住,四面八方地将他们围住,从车上下来几个蒙着奇怪图腾三角面巾的人,他们壮硕如牛,单手抗着机关枪就过来。
胡桃子只觉得两条腿抖得不行,一股奇怪的膻味飘来。
吴雨往地上一坐,裤腿全湿了。
“我憋了一天的黄金……”
蒙面人一口大舌头音,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杀他们。
一个看起来像头目的男人丢开枪,不怀好意地摸了摸胡桃子的手臂,突然,男人把她压倒在地,周围发出了恶心的哄笑声。
“滚开!别碰我!”
吴雨冲向胡桃子身上的男人,用钢铁水壶不停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