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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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站在一起,便是对封迎凯最大的惩罚。
    如此,倒是难得的平静。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更何况后续封迎凯还有牢·饭等着。
    即便是有心算无心,还是输了么?
    封迎凯心头凄楚,对纪廷森道:“廷森,我是真的没有想伤害你,我......我只是想着这辈子,能和你多相处一天是一天。”
    彼此没什么话好说,纪廷森听封迎凯的话便如风过耳,一丝一毫都不想再沾染。
    他并不接话,仰面看向秦镇:“我们回家吧。”
    秦镇说好,看一眼闻人非“兄弟,再劳烦你收个尾。”
    闻人非:“......纪哥,记得给小芮芮回个电话,人急的都要上房了。”
    内心:想媳妇,也好想回家。
    回去的路上,纪廷森给纪明芮打电话报了平安。
    纪明芮带着哭腔,他原本要跟着来,可这地方难找,又怕打草惊蛇,闻人非和秦镇带的都是能打能藏能追踪的精锐,来了也是拖后腿。
    只等着也心急如焚。
    纪明芮之后,还有付从、顾昭等人。
    知道他失踪的人不多,一个是时间短,一个是他毕竟是公众人物,闹出轩然大波来不好。
    只是该通知的人倒都得告诉一声,让落落心。
    到最后,秦镇将手机没收了。
    他少有的强势,半强.迫的让纪廷森躺在自己腿上闭目养神,精神绷了这么久,也该稍稍松懈一会儿。
    纪廷森自然听他的,抱着秦镇的腰闭上眼睛。
    其实不困,和人动手时身上的撞伤、擦伤刺凌凌的疼不说,还有一件终于要鼓起勇气的事,尚且需要细细思量。
    冷不丁,耳廓被揉·捏。
    秦镇:“森哥,不困?”
    纪廷森睁眼:“嗯。”
    捉住了秦镇作怪的手腕,只是松攥着,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
    秦镇便道:“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他微低着头,说封迎凯和柳家大夫人的勾结,说意外审问出的,柳家大夫人在二十几年前做的恶。
    其实说后一件事,并没有什么特别愤慨的,毕竟心知肚明,眼前人并不是......
    最后问:“你准备怎么做?”
    纪廷森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桩事,秦镇的话他决计不会怀疑的,默了默便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虽然不是原主,但承了人家的命,有些事便不能不计较。
    回家后,纪廷森进浴·室洗·澡。
    秦镇抱着换洗衣物问:“需要我帮忙吗?”
    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次数,最近两三个月其实比以前要少了,主要是随着关系更进一步,纪廷森有些招架不住秦镇太过强势的侵·略。
    在被撵出浴室很多次后,秦镇就从老公变成了自动衣架,召之即来的那种。
    纪廷森摇头:“要浴袍,白色的那件,我想......睡一觉。”
    秦镇乖乖去找,然后守在门口。
    一会儿问水凉不凉,一会儿问晚饭吃什么,没有一刻消停,有一种空落落的焦心,生怕自己不问,里面的人就会被什么东西给勾走,又不见了。
    纪廷森一字一句的答,一边在镜子面前看自己。
    他皮肤天生的白,磕碰了也很容易留下痕·迹,现下脖颈上有抓.痕,右侧肩膀有撞在墙上留下的青.印子,脚踝上有不知磕到哪的乌青一团。
    整体上看,应该......应该还可以吧?
    正紧张的审度间,又听秦镇问:“森哥,怎么不说话?小黄皮从门缝里挤进来了,找你的,打个招呼?”
    几秒钟后,浴室的门开了。
    秦镇正拎着又肥了一圈儿的小橘猫,打算将这小东西逐出卧室重地,看到纪廷森居高临下的看,忙心虚的松手:“我没欺负它,友好交流。”
    浴.袍松散散的系着带子,纪廷森绕过这一大一小,钻进被窝:“你也去洗,我想抱着你睡。”
    小橘猫不喜欢洗澡,能这样被指挥的,当然只有大的那只。
    秦镇说好,径直进了浴室。
    瞄了瞄洗衣台上没被穿的干净内·裤,心中怜意大胜,森哥这次真是遭罪了,洗完澡困的连内.裤都忘记穿。
    惦记着陪纪廷森,他洗了个战斗澡,也就几分钟的功夫就又出来了,正看到纪廷森在反锁卧室门,而小橘猫已经不见踪影。
    还不待问,纪廷森便已解释:“太闹腾了,让它出去玩会儿。”
    他很快又钻进了被子,有些后悔即使要......真.空的是不是太早了,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看秦镇站在床边看自己,脸上热度蹿起,人往旁边挪了挪:“上来。”
    秦镇皱眉看纪廷森湿漉漉的头发:“吹一吹再睡,我去拿风筒。”
    才要转身,手被牵住:“你先上来。”
    秦镇觉得纪廷森怪怪的,一想才从狼窝回来,格外依恋他也很正常。
    但他还是坚持身体健康是第一位,狠狠心将自己的内·裤角从纪廷森指缝抽走:“我去拿个干毛巾,太.湿了容易头疼。”
    纪廷森:“......”
    这个呆子!
    他蓄起的勇气轰然坍塌,等头发被秦镇擦的半干之后,难得很没有风度的将毛巾夺过来扔到床下。
    秦镇像含辛茹苦的老大妈找回了自己心爱的崽,很是包容纪廷森的任何异常,好脾气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这样也凑合,睡吧。”
    下一瞬,原本乖乖让他擦头发的人,按着他的肩膀翻身,已是跨坐在了他的腰.腹。
    秦镇一动不敢动:“森哥,你......你干什么?”
    这时候,其实某些直觉就已经起来了,但还有些不确定似的,倒真有一种价值连城的珍宝近在眼前却不敢触碰的情怯了。
    纪廷森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有些不知道。
    他想象过自己和秦镇的第一次,也许是某个情到浓时的夜晚,也许是某次久别重逢的冲动,总之要拿出很多义无反顾的勇气。
    可是这一切,在酒窖被秦镇拥抱的那一刻,就都不重要了。
    准备不重要,恐惧不重要,这个世界上意外太多,纪廷森很怕给秦镇的太少。
    这种恐惧已经超过了他本身的心理障碍。
    纪廷森闭了闭眼,因为本身的不安和冲动,翅睫轻轻的颤动:“秦镇,我想做,我很想你,也想了很多,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不想浪费,我......”
    他一向成熟稳重,此刻说话却有些断断续续,诉说自己的想念和不安,诉说自己的爱意和眷恋。
    秦镇安静的听,最后只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我想再洗个澡,森哥,你等我,行......行吗?”
    他闻到纪廷森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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