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于洲。”
    靳晚清脸色总算缓和一点。
    “哦，好。”靳父瞥了眼她手腕上的表，这么有女孩子味的东西，一看就不是靳晚清自己买的。
    “以后多给你点生活费，出去玩什么的，别都让于洲拿钱，回头分手了也能算得清，不是不是……”
    女儿的注视像刀子，靳父放弃解释。
    好吧，他还是不看好两个人。
    靳晚清肚子里的火蹭蹭蹭往上涨，走得飞快，眨眼间落开他几米的距离。
    ……
    大年初一，本该做一桌子菜，鸡鸭鱼肉样样都该有，靳晚清犯了懒，拿昨晚剩的米饭炒了两碗蛋炒饭，凑合过去了。
    中午补觉，下午起来包饺子，人少的好处大概是包饺子时可以少包一些。两人没有看春晚的，放在那当背景音乐，靳晚清吃完就钻进房间里和于洲连麦打游戏。
    可惜一局之后，他被拉出去和姑父喝酒。
    靳晚清百无聊赖，以前觉得游戏好玩，现在觉得不和男朋友玩没有意思。她目光转啊转，转到衣柜那。
    从最里面翻出那个小盒子。
    盒子里的东西和上次打开一模一样，她蹲在地上，按下开关按钮，小东西开始嗡嗡震动，震得她指尖发麻。
    他是想让她用的吧？
    用它比用手快。
    有次聊起这个昂贵的小玩具，他这样说道。
    她屏住呼吸，握住它一点点凑近下身，终于圆润的头部触碰到柔软禁区，这一档位太过强悍，隔着裤子要将她震麻。
    没体会到舒服，只觉得难受。
    “晚清——”
    父亲的声音由远及近，靳晚清迅速把所有东西扔进衣柜，从地上站起。
    靳父推开门，发现女儿的脸蛋有点红，心下一惊，摸到她额头，笑道：“还以为你被我传染了。”
    又变得紧张兮兮，“女儿，明天你王叔叔约我去他家打麻将，你看……”
    “那就去呗。”靳晚清求之不得。
    她有事情要做，好好探索这个小玩具，父亲当然不能在家。
    靳父唯恐她生气，“我就待在他家，我哪都不去。”
    “嗯。”
    “我晚上肯定早点回来。”
    “不用回来。”
    “什么？”
    “我说你不用着急回来，你在那住一晚也没关系，我能照顾好自己。”
    “……哦。”
    他怀疑他女儿被掉包了。
    47：电话两头
    次日傍晚，靳晚清收到父亲的消息：【晚清啊，今晚先不回去了，晚饭自己弄点，明天给你带好吃的啊。】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爸一向这样不着家，生多少次病也改不掉。
    靳晚清记得于父于母是十一点左右睡觉，于是在十一点半给于洲发语音通话的邀请。
    于洲接得飞快，“宝贝，要睡觉了吗？”
    他以为这是睡前的连麦。
    靳晚清平躺在床上，没盖被子，边上放着被她清洗过的小玩具，她说：“你戴耳机，一会说话小点声。”
    “哦哦，好，戴上了戴上了，宝贝是要说爱我了？”
    “……”靳晚清想找块布堵住他的嘴。
    “于洲，”她放软声音，“我想试试那个无线跳蛋，可是我不会，你教我呀？”
    于洲傻眼了。
    卧槽，还有这福利呢？
    他忽然嗓子很干，“家里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