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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可她体力跟不上,再不放缓节奏,她可能会晕过去。
“说想我,”他停下来,专注于亲吻她的脖颈。
梁月弯被一次比一次漫长的高潮耗尽了力气,可身体像是有了记忆,他往里顶了一下,被操得软烂的穴肉就攀附上去,缠着,吮着,里面又酸又胀。
被情欲折磨得煎熬难耐,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可薛聿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怎么会甘心呢。
大手摸到她腿间,捏着那颗充血红肿的小肉粒揉,快感早就堆积到极限,受不得半点过分的刺激,一种要失禁的可怕感冲击着身体里最后脆弱的防线,她十个脚趾都蜷缩着,后背漂亮的蝴蝶骨仿佛飞出来,她哭着求他,声音都哑了,还在一遍遍说想他。
“谁让你这么不听话,”他故作凶狠,但其实是气自己,“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好好读你的书,不要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傻不傻,吃那么多苦,我又不知道。”
梁月弯咬他,“我就要管。”
“……是你先骗我的,”她声音哽咽。
当初他放弃了学校出国交换的名额,一拖再拖,找了无数借口,瞒不住了才告诉她,他说‘月弯你乖啊,我明年重新申请,申请过了就去找你’,他确实申请了,但申请的是休学。
他一家一家给人说好话,被赶来赶去,电话里却说是急着去上课。
债主半夜上门要债,骂着骂着就能打起来,隔着一扇门什么都藏不住,他不敢接她的电话,后来过了很久才回一通,跟她解释说是手机丢了。
“嗯,是我不对,”薛聿低头吻她眼角的泪,把人抱起来,“我们去洗洗。”
————
周末是个晴天。
早上梁月弯先醒,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完去厨房看了看。
薛聿还在睡,她想着再去超市买点排骨给他炖汤,刚出门,在电梯口碰到了薛光雄。
他老了好多,耳朵旁边几根白头发很明显。
梁月弯见过他年轻时候的照片,所以也能理解薛聿妈妈那么漂亮的大美人为什么会嫁给一个穷光蛋,薛聿虽然更像妈妈,身上其实也有几分他的影子。
两个人都愣住了,电梯门快要合上,薛光雄才反应过来按按钮。
“薛叔叔,”梁月弯低着头。
薛光雄看出她的局促,笑了笑,“月弯啊,我不知道你在,你别走,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在就好,我不进去了。”
“不是不是,我没有要走……我只是想去超市买菜。”
“早上买菜好,新鲜,叔叔陪你去。”
附近就有一家超市,周末的早晨人并不多,逛了一圈,购物车里还是空空如也,她明明出门前就列好了清单,买什么不买什么很清楚,可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薛光雄记得薛聿说月弯喜欢吃某个牌子的原味薯片,拿了几大包扔进购物车。
“月弯啊,你别怪薛聿没有出国去找你,要怪就怪我,他怕我想不开,走死路,几个月寸步不离守着我,连晚上睡觉都拴根绳,一头绑我手上,另一头绑他自己手上。”
60.结婚(梁父年纪写错了,四十多岁)
薛光雄的话让梁月弯心底涌出一股难以缓和的酸涩感,“我怎么会怪你们。”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逃避。
因为梁绍甫过得太好了,事业、感情、生活都很好,没人知道他的名利钱财是偷来的,三十多岁的年纪,并不算老,和他所拥有的东西相比,他甚至是年轻的,那些因他得了好处的亲戚提起他的时候,都是赞赏和羡慕,仿佛他人生的前半段是走错了路,去了美国才回到正轨。
她是他的女儿,也有过幸福的回忆,曾经也像一样很多孩子一样,崇拜、信任自己的父亲,觉得他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英雄。
尽管他始终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甚至没有半点悔改的想法,理所当然享受着金钱带来的一切,她依然没有办法恶毒地希冀他某一天会得到惩罚。
可她的薛聿那几年连睡一个安稳觉都是奢侈。
就像是一条路,前面走不通,后面也堵着,她怎么都走出不去。
所以她就算无数次买了机票偷偷回来,也不敢去见薛聿,她怕他失望,怕他眼里的爱意被生活消磨干净,最后只剩下厌倦。
“薛叔叔,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大人之间的事跟你们没关系,我们家又不是有皇位要继承的皇亲国戚,不兴‘株连九族’这一套,”薛光雄笑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