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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我心中总是无法凝神,随着小鹃出了客院之后也是如此。
小鹃见我神色阴晴不定,只当我是没睡好导致的。她笑说小姐这些日我听陈管家说,那给云梦君祝寿的道士们愈来愈多,在镇子东边住着——“您猜怎么着,他们说日观星象只觉得云梦大君的寿诞将至,却又见华荣山上有灾星划过,似是不祥之意。”
我轻哼,“这云梦大君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在这山下镇长了十八年,怎么从来没见过那样一位神仙人物。”
小鹃像模像样,“小姐可别这么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那道士还说了,一股邪气自西方而来,似是要冲撞了这大君的寿诞之礼呢。”
我不以为然,“这就看究竟是那道高一尺还是那魔高一丈了吧。”
“是啊是啊。若是有朝一日能看见那仙人斗法,也是三生有幸啊。”小鹃拍着手,在我身边跟着走。
“斗法不斗法到是其次,我若是有朝一日见了那云梦大君,先得问问他为何镇上的娘娘庙不灵验。”我笑说,“为何我那几次姻缘都无缘无故的散了,不是新郎跟人跑了,就是夭折了。若他是这云梦大泽的主人,能不能先给我安排个靠谱的亲事?”
小鹃拉着我的袖子,“姑娘,你可真不害臊啊。”
我作势要去搔她的痒,小鹃嘻嘻哈哈的往前跑着躲去了,我连忙也追着上去——
我又做梦了。
梦里有一条大川,我乘在一条大船上,船随川而下。两边是高耸的山崖,一旦入了夜,就显得逼仄了起来。然而我却只着纱裙站在舱前,凭栏而望那夜中的高山。
有人上前从背后抱住了我,不住用脸磨蹭着我的脖子。
我笑嘻嘻的伸手去阻他,“夫君,别这样,下面还有人呢……”
那人却并不在意似的,一把掀开我的纱裙,“明知有人这纱裙下却未着片缕,你可真是个小骚货啊。”
我轻轻撑在木栏上,双腿分立,任凭他伸手掏弄着我的下体。
“明明……明明是夫君不让侍月穿……唔……”我情不自禁咬着下唇,却不想那娇淫的声音还是传了出去。
我咋舌于梦中的那一位侍月竟然如此不知羞耻,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男人如此淫行,纵然是入了夜,却在那底层的甲板上,也有人默默坐着。
可是不知怎的,那火热的触感与体内异样的酥麻感仿佛就施加在我的身上似的。伴随着那男人动作愈发加快,梦中的我不住娇喘,而睡梦中的我也情不自禁呻吟了起来。
那感觉太过诡谲,我好似醒着,却又迫不得已去做那些荒淫的梦。好似有人定住了我的身子,在我身上肆意妄为一般。
梦中的我终于被那身后的刺入刺激得忘情娇喘起来,被称作相公的男人将粗大的阳物抵进了我的肉穴,我无力的趴在木栏上,却高高翘着臀部,任由身后男人进进出出。那迎面而来的爽意几乎让我站不住,于是口中连连叫着,“夫君、夫君……人家、人家站不住了……”
男人却一把抱起我的一条腿,另一手扯掉了早已衣不蔽体的纱裙,顺理成章揉捏着我的奶子,在这幕天席地的黑夜之中操弄着我。
他的鸡巴粗长而烫人,每一次插入都将我顶得站不直身子。我的淫水裹得他又湿又黏,小穴一阵一阵夹捏着他的龟头,他见我竟然还深谙此道,便得意的笑我,“小骚货,还知道夹你相公的龟头呢?”
我羞红了脸,连忙低下头去。他却放了我的奶子,用手指掐住小穴上的肉珠,慢慢的揉捏了起来。
我被这举动刺激得尖叫了出来,口中涎液沿着唇角落了下来。他干脆放了手,将我一条腿挂在那栏杆上,抓着我的腰,猛操了几下。
我哼哼唧唧的被他顶得拼命抱着栏杆,早已忘记所谓形象为何。
“侍月儿,我的侍月儿……”他边操边念着,夜深人静,除了川水拍打船体的声音,便是他进出我身体时发出的啪啪声,那声音搅混在一起,格外淫糜却又悦耳。“我可真是爱煞你这淫荡模样了,我就知道你迟早有一日会如此,我就知道……”
我想伸手去捂住耳朵,不听他那淫言秽语,可是他却抓着我的手,“想你当年也是那样矜持的女子,我无意中碰你一下,你都要说‘二哥请自重’——没想到短短几年,你便从那样一名矜持女子变成一个浪荡淫妇,竟然在这幕天席地之下同我欢爱。”
他低头亲着我的后背,所吻之处,好似又一波新的诱惑在向我袭来,我连连呜咽,只觉下体一阵阵爽意接连袭来,撞击得我头皮发麻眼中氤氲。
“我大哥不要你,你应该庆幸他不要你,否则你怎能体会如此美好之事?”那人笑说,“我一心一意对你,这样多好。”他浅浅在我小穴口处用龟头蹭着,却不肯给我个痛快。
我那具淫荡身子却不受控似的去扭着腰求他给个痛快,我趴在栏杆上,一边哭着一边求他操弄我。
他扬手打着我的臀瓣,我疼得呜咽一声。
他抓着我的腰,再度猛地刺入我,终于给我一个痛快。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下面甲板上立着一个人。
他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