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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口,我的肉穴,我的后庭,被他们的精液塞满了——如此还不够,你可知那门房养的三只烈犬——”
“够了!侍月!够了!”他一把回身抱住我,声音颤抖,“你非要如此作践自己吗?”
“皓阳……”
我连伸手环住他身子的勇气和余地都没有。
“你为何不早些回来啊……”
我轻声叹到,不悲不喜。
他抱着我的身子一颤,再次抬头,竟是满脸颓唐。
“你既然不早些救我,回来又做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我笑得定然格外古怪,宛如鬼魅。
“你走吧。”
我脱离了他的怀抱,转过身去。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在那首饰盒子里翻出来了件帕子,扔在地上。
我不知道他见了会是如何表情,只是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提起了地上的剑,当当啷啷,我又听见有人跳出窗外,混入那滂沱大雨之中。
我回头,看见地上没了那枚帕子,也没有了他。
什么都没有了。
“哪里是我作践自己啊……”
原来最终,却只落得如此轻叹罢了。
第九章 回忆·缘起 III
未过几月,皓阳修道圆满,飞升上仙。举国欢庆,国柱公府内上下一片喜气洋洋。我心中从未如此轻盈过,只觉尘世情缘以了,我生我死,不过是凡夫皮相所受的难。
只是自我嫁与临川已有数年,却从未有所产出,渐渐便有那风言风语,说我是因为不守妇道日日与他人奸淫,坏了身子。
那传言传进了临川的耳朵,纵然他知这始作俑者是谁,却因折损了他的面子,他变得愈发疑神疑鬼,时而对我温柔如水,时而却暴躁如雷。
他毕竟是我的夫君,我见不得他如此受苦,只能在与他交欢之时将那续命的淫液给他,让他得以延续。
我们二人之间却总是沉默多于交流,直至一日欢爱之后,他揽着我,忽然问,“侍月儿,其实你心中是有另外一人吧。
我一怔,缓缓抬头看他,却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只见他眯起眼睛,一手缓缓抚上我的脖子,我早已习惯他的喜怒无常,只当他又要发疯了。
我吞了口水,依然不答,他的户口便卡住我的喉咙,我甚至心想如若有一天他就这样掐死我,到也是好的。
我不欠他的。
“是大哥,还是老三?”
我一怔,他便知道我心中人莫过于那两位,只是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吐露出那一夜的短暂温存。
可是他却并未再多说,掐着我脖子的手也逐渐缓了,他好似脆弱得不堪一击,将我满满抱在怀里,“我已经想尽办法让自己健康起来,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不肯承认?”他声音哑哑的,“侍月,你说父亲母亲是不是偏心,大哥明明是纨绔子弟,待他回来之后他们却将我辛苦多年积淀的产业都还给了他——还有老三,他那种薄情寡义的性子,不就是修仙得道,凭什么大家都要以他为荣,侍月,你和那些人不一样,你是我的妻子,你和那些人不一样的,对不对?”
我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如何言语,我只得抱着他的身子,一遍一遍抚着他的头发。
他将头扎在我的胸前,轻轻吸吮着我的乳头,宛如吃奶小儿一般。
他轻轻哼着,将手环在我的腰间,吸了一会儿之后抬起头来,用手指揉捏着那已经被他舔得红润挺立的乳头轻声说,“宝贝的奶子,真好吃。”
我被他刺激得乳头微微淌了白色乳汁,自我成为那淫胎之后,身子就愈发与常人不同。竟是无孕也会产奶,将临川喂得心满意足。
他见我双乳如此,更加兽性大发,一手握住其中一只,另外一只则含在口里,用力吸吮着。
乳汁混合着汗液将我的身子弄得又黏黏答答的,可是临川丝毫不介意似的。
他像孩子一般撒着娇,在我怀里蹭来蹭去,他说这里只有我能吃,不许给别人吃,好不好?
我不知如何回他,他又问了一遍,这里只有我能吃,不许给别人,谁都不许。
我只得叹气,任由他在双乳之间亵玩良久,才又抱着我回归沉寂。
却不知那一晚成了他的心魔,直到有一日东窗事发,临川看见大哥提着裤子自我屋出来,而我还未整理衣衫,躺在床上独自垂泪。
他终于爆发了,命人将我绑了拉到堂中,大夫人爱子心切,无论是大哥还是临川,都是她手心手背的肉,便要赐我三尺白绫自我了断。
可是我恨啊,恨这世道,恨这将我视作如物予取予求的世道。
我恨他们那副嘴脸,恨他们为了自己私利与那所谓的面子便可将这淫妇的名头嫁祸于我,而事到临头,却又赐我白绫以保护他家周全——
在我说出大哥那些淫词淫语时,他们兄弟二人终于扭打起来,然而更为激动的是大夫人,她不住用手中拐杖打在我的身上。
我被按在地上,抬头看向那些丑恶言行,忍受着那些落在我身上疼痛,心中庆幸皓阳已脱离这人世间纷纷扰扰,去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