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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想什么呢!有没有酒?给我倒杯酒来喝。”
段微连忙把四面直筒门窗关了,并拉上了帘幔,瞬间房内暗得只剩朦胧微光,静得只剩急促呼吸声,段微道:“姑娘家家的,喝什么酒,喝茶!”说着,倒了两杯茶,递给玉雯。
玉雯站在房间中央,有些局促,捧着茶小口呷着。
段微道:“玉雯,你过来,咱们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咱们玩‘射覆’。通常玩时,要用器皿倒扣,内藏一物,我说一字做为提示,你根据诗词文章猜度覆器中是何物件。如今咱们反过来玩,我立茶杯,内盛一物,我给提示,你猜我心中所想是何字,如何?”
玉雯笑道:“倒是有趣,你出题吧。”
“玩之前,咱们得先立规矩,你要是输了,你得让我亲个够,你若是赢了,我所想的那个字任你躏蹂。如何?”
“出你的题吧!别想讹我!”
段微便坐在床边,拿了个茶杯放在案几上,道:“好了。提示是个‘月’字。”
玉雯见茶杯是空的,只有窗户中漏进来一圈光晕正落在茶杯里,又听段微说了提示,当即猜中了段微心中所想是“床前明月光”的“床”字,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红着脸笑走近来就要踢打段微。
段微哈哈大笑,早一把抱住了玉雯的腰,把她抱到了床上,压着她道:“好久没亲亲了,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不好!没心情!”
“现在亲吻才是解决问题之道,亲完了,心情自然就好了,烦难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来,把嘴张开。”
玉雯扭头不接。
段微只好退而求其次,轻轻地亲着玉雯的脖子和耳垂,抚揉着玉雯的青丝和红唇,玉雯满脑子想着池钓雪说的那句话,天下女人谁不想与段微巫山云雨,一边想如此尤物独她一人享用,一边只觉脸上、唇上、脖子、耳朵都是段微热乎乎的口水,体内燥热难当,终于克制不住,翘起嘴唇,连通了两条滑舌。
“嗯…唔…咝…唵”之声此起彼伏。
“玉雯,该运功了。”不知过了多久,段微轻言提醒。
“嗯。”
“穴位我认不准呢,我得找找。”
“唔。”
段微伸手找穴位,找啊找啊,不亦乐乎。
“喂!你手伸哪去了!”
“玉雯,我找不到穴位……”
“好吧!”
段微一边忘乎所以吻着玉雯,一边寻找穴道,又不知过了多久……
“玉雯,你也按住我的穴道,我们同时运功。”
“哦。”
又不知过了多久,丝丝冷气如毛毛虫般钻进玉雯体内,如发丝撩面,如嫩柳拂肌,如猫茸蹭腿,与她体内的热气渐渐交织,纠缠,卷揉,痒痒的,麻麻的。
段微在玉雯的热气钻拱下,身体如沐浴于冬日暖阳之中,飘飘然通体舒泰。
玉雯心痒如麻,内力运转时,热汗泉涌,浑身湿透,床枕浸水。
段微全身膨胀,筋骨颤抖,哀求道:“玉雯,我们试试第三种方法吧。”
吻在继续,真气引渡在继续,玉雯扭动着身躯,似已不知何所以,如梦似幻,半晌没有答话。
真气对流越来越快,玉雯闭着眼,仰着头,咬着唇,弃了吻,忍耐着。
段微又哀求:“玉雯,我受不了了。”
段微求了几百遍,玉雯终于克制不住,点了点头。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股真气来来往往,缠绵悱恻,包裹冲突,交缠着,融合着,浸润着,玉雯只觉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痉挛,每一根毛发都似在跳舞,家仇国恨,伦理纲常皆被抛到床底。自己似已不存在,段微也不存在,只有酥麻感时有时无。真气激荡时,玉雯时而以为自己变成了天上的一朵云,时而以为自己变成了海里的一条鱼,被推到云尖上浪尖上。忽而,真气剧烈涌入,玉雯如临大敌,失禁一般大叫几声,跌回现实。
“你还好吗?”段微见玉雯表情狌狞,脸耳通红,抱着她关切地问。
玉雯不答话,眼睛也是通红,热泪在眼眶里打转。
段微道:“朕是皇帝,你是皇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阴阳调和一下,并非越礼,你怎么哭了?”
玉雯紧紧抱着段微的脖子道:“没有哭,只是想起了我们俩的誓言。”
生则同床同枕,死则同辰同穴。
段微道:“朕这一生,就算现在死了,也值得。你活一天,朕就跟你同床同枕一天,阴阳调和一天。”
“呸!你给我滚下去!你想死,我可不想死。我想活到一百岁。”
“朕乃天授万岁之君,你比我小两岁,将会活到九千九百九十八岁,所以你不用担心。”段微哪舍得从玉雯身上下去,道:“真气引渡尚未完成,咱们继续。”
段微说完,不等玉雯答话,一注冰丝朝玉雯四肢百骸涌去。
如此循环往复,直至次日艳阳高照,百鸟齐鸣,两人才作罢。玉雯只觉这一夜过得如此糊涂又迷茫,既充实得前所未有,又空虚地史无前例;似乎做了许多事,却又什么都想不起;似乎快活得容光焕发,犹如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