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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性器在杨卷手里又胀大了一圈,犹如粗木棍般滚烫坚硬地杵在他的手心内,杨卷小心翼翼地将它掏出来,另一只手抓着挂在贺朗腰间的内裤,朝下扯了扯。
内裤很快就从贺朗腿间掉了下来,如同完成了很重要的事情,杨卷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脸上扬起轻轻的笑容来,随即松手将贺朗的性器放开。
布料放开的那一瞬间,对方的性器就直挺挺地朝他撞了过来,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脸颊上。
杨卷吓得眼睛睁大,被酒精搅成乱麻的大脑失去了发号施令的作用,他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贺朗憋得难受至极,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的器头前凑,“小羊亲亲它吧,亲一口就好。”
望着自己脸前模样狰狞的东西,杨卷犹豫了一会儿,轻轻撅起嘴巴,动作飞快地在贺朗的器头上碰了碰。
贺朗猛地吸了口气,弯腰要将杨卷从地上拉起来。
脑子不清醒的杨卷却再度有点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贺朗的那根玩意。仿佛是突然意识到,对方的东西虽然长得粗犷而狰狞,却并不怎么可怕,他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受哪根泡在酒精里的神经驱使,竟然就要张开嘴巴去含贺朗的性器。
贺朗眼皮猛地一跳,想也不想地就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抱住,在他脸上胡乱亲了几口道:“老婆,别什么东西都乱吃,要吃就来吃我的嘴巴。”
杨卷被他抱在怀里,柔软红润的脸很快就被他亲得皱了起来,嘴巴微微张开,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算作是对他那句话的应答。
虽然口交这种事,对很多人来说,只是情侣之间的情趣,但是贺朗还是不想让他做这种事情。
但是如果是换做自己帮杨卷做,贺朗搂着人沉思片刻,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将杨卷按在墙边,自己原地半跪下来,脱下他的内裤,握住杨卷的性器欣赏片刻,就自己张嘴帮他含住了。
贺朗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口技既粗糙又生疏,且担心牙齿刮碰到杨卷,他的动作缓慢而小心。只是杨卷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饶是他技术不太好,却也很快就被含得射了出来。
来不及后退的贺朗含着他的精液低头,将味道腥而粘稠的乳白色精液从口中吐出来。
发泄过后的杨卷贴着墙壁滑落下来,贺朗起身关上花洒,顺手扯过架子上的宽大浴巾,将他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托着他的后背和屁股抗抱起来,带着他往浴室外走。
将他丢进主卧的大床里,贺朗剥开裹在他身上的浴巾,随意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擦了擦,弯腰去床头柜里找安全套和润滑剂。
他开抽屉的动静比较粗鲁,杨卷发泄过后,在床上躺了没多久,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就酒醒了,听到他找东西的声音,愣愣地从床上爬起来,脸上烧得厉害,语气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他在这间卧室里睡了快半个月的时间,竟然都没有发现。
听见他的问话声,贺朗挑着眉毛回过头来,“醒了?”
杨卷脸上的红意开始朝脖子和胸口延伸,他紧张不已地扯过被子往身体上遮,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搬家那天就放进去了。”贺朗低笑出声来,拿着润滑剂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二话不说就朝他压了过来,低头咬住他红艳欲滴的耳垂,“醒了更好,正菜还没有开始吃,我忍得好难受,小羊。”
杨卷脸上开始腾腾冒热气,整个人就如一只烤熟后任人宰割的肥羊,从头顶一路羞到脚趾头。
贺朗将肥羊在大床里翻了个面,让他脸朝下趴在床里,露出白花花的挺翘屁股来。贺朗宽大的手掌覆上他的屁股肉,握住他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揉了揉,随即才意犹未尽地往自己的手指上抹润滑油。
屁股缝边很快就传来轻微的凉意,随之而来的,就是贺朗手指贴着他的股缝挤进去的轻微胀痛感。
杨卷紧张得条件反射性地夹紧了屁股。
贺朗跪在他身侧,俯身亲吻他的后背,连声哄他道:“小羊,放松点,别紧张。”
注意力很快就被落在后背的湿吻吸走,杨卷慢慢地放松下来。
贺朗的一根手指很快就增到两根,三根,四根——
直到整个扩张工作做完,贺朗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保持着跪在床里的姿势,先自己戴上安全套,然后才将杨卷从床里拉起来,从背后扶住他的肩头,将人往自己怀里按。
杨卷软软嫩嫩的屁股直挺挺地撞在贺朗的性器上,撞得他的器头兴奋地抖了抖。
贺朗的手臂从他胸膛前横过,抱住他侧过头,在他的脸边细细亲吻起来。腰部同时游刃有余地抬起来,性器贴着他的屁股找到进去的路,而后缓缓挤了进去。
他的体内又软又热,牢牢地将贺朗的性器吸住,让他卡在很浅的位置,明明被夹得很难受,却又动弹不得。
而杨卷闭着眼睛,嘴唇抿得死死的,额头开始有细微的汗意冒了出来,显然也是不太好受。
贺朗暂时不敢乱动,在他耳朵边沉声安抚道:“小羊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杨卷声音很轻地嗯了一声,极力地让自己放松下来。
很快就察觉到,夹住自己的内壁微微松了些,贺朗抓准时机又将自己往里面送了送。杨卷下意识地咬住嘴巴,背脊轻轻弯了起来,满脸的忍耐神色。
贺朗心疼地亲了亲他,想着这样慢慢磨也不是办法,随即就伸手托住他的屁股,将他的屁股微微抬了起来。
杨卷身上没什么力气,全身的重量都承在他的掌心内。贺朗冷不丁地将托在他股底的受撤开,杨卷的屁股就朝他怀里坐了下来。
贺朗顺势朝他体内猛然一挺,性器贴着他柔软紧实的内壁没入深处,杨卷吃痛地轻喊出声,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同样大汗淋漓的贺朗一边抱着他哄,一边在他体内小幅度地慢速抽动起来。
杨卷的身体跟随他的动作,轻轻地晃动起来,最初的痛意来得快去得也快,片刻后就被其他的异样感觉所取代。
他神色羞赧地咬紧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
渡过前面的适应阶段,贺朗抽动的幅度开始变大,频率也慢慢加快起来,在他滚烫湿润的甬道毫无章法地冲撞起来。
同时手指顺着杨卷的下巴,摸到他的嘴巴边,轻轻拍着他的脸道:“别忍着,叫出来。”
杨卷垂着汗湿的头,睁着被汗液遮住后变得模糊不清的眼睛,小声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
贺朗听着他的声音,腰部动作始终保持相同的频率未停,将脑袋伏在他的颈窝里,发出低沉而又粗重地喘息。
慢慢找到感觉的贺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