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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愣愣地问,“陶利为什么要打你?”
“嗯,一起打拳击,他不小心打到我了。”
记者回过头来,说:“大家一致以为是女朋友打的。”
贝卢斯科尼双腿交叠,神态自然:“没有女朋友,只有陶利。”
“好吧。”自认为没问出女朋友名字的记者有些失望,还觉得陶利有点可怜。
当初贝卢斯科尼和斯特拉露营,拉陶利来混淆视听。
现在贝卢斯科尼有女朋友了,还拉陶利来当挡箭牌。
按理说,陶利都离开流星了,没这义务了呀。
记者不赞同地摇摇头,再一次递出箱子,让贝卢斯科尼抽问题卡。
第81章
这位记者背后所代表的是流星最大的赞助商,所以采访到最后,记者提出再玩一个游戏时,早就被菲尔曼耳提口令过的贝卢斯科尼并没有拒绝。
“我们会准备一套赛车手的卡片,然后各自抽取,猜测对方抽到的是哪位赛车手。”
贝卢斯科尼面无表情地说:“可以。”
“那我们请哪位赛车手来加入这个游戏呢,是莫德,还是今天的冠军科恩——”
贝卢斯科尼看着吧台处的男人,淡淡道:“让陶利来吧,快一点。”
“哦……”本来这个游戏的用意,是听贝卢斯科尼对流星车手的评价的,但贝卢斯科尼似乎想早点结束采访,记者很快便说,“也可以。”
记者起身去邀请陶利,陶利摘下耳机后第一件事就是看贝卢斯科尼,得到贝卢斯科尼招手,他这才洗了手,擦了嘴走过来。
记者看陶利就穿着一件橙子色的长T,加一条灰色运动裤,又惹眼又舒服的搭配上没有什么马库斯的标记,就连那被车厘子染红的唇都很好看。记者很满意,拿一叠车手照片做着手脚,好一会儿后才放到茶几上。
“陶利先来吧。”记者提议。
陶利在贝卢斯科尼对面坐下,随手抽了最上面那张,拿起来一看,照片上的人是贝卢斯科尼。
记者说:“陶利你可以形容一下这个人,让贝卢斯科尼来猜。”
陶利纠结地舔了舔唇,说:“嗯……这个人两件T恤就可以反反复复穿一个季度,但车一周内不能重复开,重复的话,他脸会特臭。”
坐在沙发上的贝卢斯科尼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侧脸深邃沉静,就是说话声音有点莫名的哑:“保罗·贝卢斯科尼。”
“对,秒中。”
记者在一旁打趣,问陶利怎么知道,陶利含糊道:“应该整个流星都很清楚吧。”
轮到贝卢斯科尼抽的时候,他拿到一张莫德,他不太高兴地说:“这个人,想拐你去泳装派对。”
“莫德。”
“嗯,对。”
然后是陶利抽到阿佩丽,说:“贼爱炫富。”
贝卢斯科尼摇头:“猜不出来。”
“我邻居。”
贝卢斯科尼秒答:“阿佩丽。”
“对了。”
全程速度快得惊人,记者都插不进话,目瞪口呆。
贝卢斯科尼翻出一张科恩,皱着眉说:“这个人一来就找你吃饭,连吃了三天。”
“哈哈哈哈科恩!”
记者终于艰难地找到话题切入:“我发现你们形容得都非常生活化,我以为你们会拿赛场上大家的表现来说的。”
陶利想当然地说:“因为这些人我们都很熟啊,大家生活圈都有交集。”
“也是噢。”陶利曾在流星呆过,自然对贝卢斯科尼、莫德、科恩非常熟悉。记者赔笑,看着赛车手的卡片光速减少,直到贝卢斯科尼抽到陶利的照片。
“这个人……”贝卢斯科尼靠坐在沙发上,脸上露出一丝沉思,好一会儿,嘴角微翘,“特别喜欢我。”
陶利十分笃定地说:“霍普!”
“错。”
“萨姆里!”
贝卢斯科尼拿卡片敲着桌,语调下沉:“好好想。”
“等等哈哈哈哈……我知道为什么流星总是赢威尔逊了,因为威尔逊的两个车手都是你的车迷哈哈哈哈……”
陶利自顾自倒在沙发上笑起来,裤脚上提,露出窄长的跟腱,贝卢斯科尼看了几眼,眸色渐深。
“那我换一个形容吧。”
“好,你说哈哈哈……”
“特别爱哭。”
笑得抹眼泪的年轻男人渐渐红了脸。
站在贝卢斯科尼身后,看着他手上照片,自以为是上帝视角的记者问:“我对这个人的印象是爱笑,他真的爱哭吗?”
贝卢斯科尼一本正经地颔首:“嗯。”
记者认真提问:“拿冠军的时候哭,还是失败的时候哭?”
“嗯,这个的话……”
“猜不出来,”陶利忙不迭打断,揉着脸坐起身,故作苦恼地说,“再换一个形容吧。”
记者哈哈大笑:“我都听懂了你却没听懂?我总感觉你猜出来了,但不好意思承认。”
“没有没有。”陶利耳朵都红了,催促着,“贝卢斯科尼,你从别的角度再形容一下这个人,要说正经正确的话。”
“好吧,”贝卢斯科尼身体前倾,在膝盖上支肘托腮,“一个我特别喜——”
“咳咳咳咳……”
贝卢斯科尼冥思苦想着换了个形容:“今年高了五公分的人?是五公分吗?”
“5.4!”
“四舍五入。”
“好吧。”陶利也学贝卢斯科尼那样,撑手说话,“那我猜你拿到的照片是陶利。”
贝卢斯科尼抓乱陶利的头发:“嗯,不容易,终于敢——终于对了。”
陶利抬手去推贝卢斯科尼的手。
记者说:“你们俩的相处让我很意外,是不是贝卢斯科尼你在实际工作中,并不是那么高冷的?”
贝卢斯科尼朝陶利抬了抬下巴:“来,现身说法。”
陶利睁眼说瞎话,拍着桌说:“当然,他就是邻居大哥那样的存在。”
·
但等记者和同事们一走,这位邻居大哥拉了窗帘就把他压在沙发上亲,说要尝尝车厘子是什么味道。
陶利躲着贝卢斯科尼的亲吻,贝卢斯科尼索性往下舔舐,热热的鼻息洒在陶利的脖子上,怪痒的,陶利笑着说:“我们刚才会不会暴露得很明显啊……”
“越自然他们越不会有想法。”
也是,贝卢斯科尼之前交的可都是女朋友。
“那那那……上次我一学习,你就搞我,是不是你觉得我学那些没什么用啊?”
贝卢斯科尼潦草回应一个“嗯”音。
“我们不是对手吗,你还帮我?”
“我没有帮你,我只是觉得你与其做无意义的事,不如让我开心一下。”
“那——”陶利很快被不耐烦等待的某个人封住了嘴。
他们从沙发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