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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中,原来是那个何缀儿知道拦不住李怡又不愿再被她拖累,便连夜传信给了皇后。
刘英回宫,昨夜之事也以知晓便直奔琼华殿。一众奴婢吓的连忙跪下给她让路。李怡才起,正喝着香茶,姿态放荡见刘英过来也不请安,摆足了昔日贤妃的架子。
刘英凤冠微颤,上前就是一耳光连着李氏的茶杯都被击落,怒斥:“下作的婢子!”再不愿多看她一眼,转身旋即道:“赐死。”便走出重重殿门,赶去看往淑妃。
李怡儿这才害怕起来,她原以为会气煞皇后,没想到刘英却丝毫不顾自己恩宠便轻易赐死,只想逃离出去。
又朝外吼叫着:“我要见陛下!你敢赐死我?贱人……”
安欢如变戏法般捧出一碗鸩酒,反手给她一耳光,只轻慢的望着她。
那李怡儿面色惊恐,拉扯住安欢的裙角,道:“好姐姐,放我一马……”
“你便是惯常了这些下作样子的,如今越发能恶心人了。”安欢打断,更不欲与她废话。
另有两个大力的太监压着,方便安欢亲手送走早与她渐行渐远的姐妹。
等皇帝赶到,满殿只有李怡儿七窍流血还未收拾的尸身。那日伙同李怡儿的宫人和护淑妃不力的奴才都是一并重责了发落。
皇帝气的糊涂,说刘英跋扈,甚至扬言想废后。刘英怒视皇帝不惧,只说:“安欢,将凤印送来紫宸殿。”便晕眩过去。
待醒来却见皇帝欣喜坐在一旁,宸妃淑妃都在。说是刘英又有喜了,皇帝更给皇后赔礼如此帝后才平息干戈。
到景元十五年,宫中添四公主号嘉允,只是皇帝的病更重了。
这天秦国公主与秦地的贵妇们赏梅去了,心中不快便早早的回府了。却见府内管家奴仆慌张,行至内殿见驸马正与其他女人白日宣淫。
这曹扈一直被公主欺压着,公主倚仗皇室更是不许驸马纳妾,只今日驸马趁她出游才有所机会。
公主见此情况大怒,驸马和那女人也是衣不蔽体。公主不顾驸马颜面破口大骂:“今见我母后死了,你也登鼻子上脸了,这类娼妓货色也敢带到府里来。”
说罢,由不得下人们阻拦就拿起一边的配剑将那女子连刺三刀。那女子甚至来不及求饶叫痛,便死了。鲜血将曹扈和床榻沾湿。
驸马顿时也火了起来,道:“我是给你脸面的,可你实在不知好歹,还可曾把我这个主君放在眼里?!”
“呵,我是嫡公主,下嫁于你是你的福气。你还如此恬不知足,为了这个女人当着诸奴才之面咆哮于我……”
“你也知道脸面,可你何曾给过我脸面?!”驸马再不能忍。
赵思皎将配剑扔在一旁,整顿行装说要回宫禀明皇帝。驸马只道了句丧心病狂便由着她去了。
这秦国公主风尘仆仆五日后便到皇宫,向皇帝哭诉说驸马对她不好又是添油加醋,本末倒置一通。
皇帝虽有不忍,也传旨召驸马入京。
其实祁睿也知道这个妹妹的脾气,原本不打算如何惩治驸马,只让他来了给个台阶下将公主迎回便可。
可那曹扈被欺压惯了,总归还有些血性,又想公主与皇帝一母同胞自觉无望。圣旨未至他竟就白刃抹脖了。
此举硬是给了皇室一记耳光,秦地贵族和曹氏一族更是恼火。
皇帝也恼了公主说她刁蛮逼死其夫,秦国公主自然也无比后悔,只暂住慈明殿痛哭流涕。等到新的秦太守上任后,公主便更不愿回去了。孀居宫中,一时倒有不少王侯也来提亲只是看不上。
慈明殿中,公主本性不改,尚膳局送来的吃食又不尽心意。统统砸了朝下面跪着的诸位女官怒道:“你们就用这类糟糠来打发本公主?!昔日母后在时你们可是殷勤的很呐。”
陆尚宫有理有据道:“昔日是太后娘娘特别吩咐,今日后宫都是由皇后主持。公主是嫡公主,这一日三餐都是按照份例来的,不知是何又惹公主不满?”秦国公主听及“皇后”默不作声,憋着一团火气让她们退下。
又将就近的白玉青瓷碗砸个粉碎,自道:“皇后皇后,好厉害啊。”更呵问一旁的奴婢:“丽妃如今在哪啊?”
那奴婢唯唯诺诺说:“丽妃娘娘现今囚于瑶光殿中。”
不日便到瑶光殿来探视丽妃。这边丽妃见公主来心惊万分,但觉又有了指望。便哭着行礼道:
“公主万安,望公主救命。您再不来,我便是囚于此处死了,也无人知晓。”
公主坐定,道:“你可真是没用。”
苏氏便又接着哭哭啼啼说:“是刘英狡猾,我又错信了太监,被人利用才以致如此。”
公主观望四周,后又深邃的望着苏氏,病容之下难掩美貌倾城的脸,道:“你就甘愿这么活着?”
苏氏自是千万个不愿意,公主又道:“母后生前就不喜刘氏,她身份如此低贱都能贵为皇后,你容姿绝不在她之下,只要她死了本公主定扶你坐上皇后宝座。”
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