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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俯下身握住了北冶也已经高高翘起的性器,两根粗大的阴茎互相摩擦着,给两人带去一阵一阵的快感。
前列腺液在摩擦中产生了渍渍的水声,北冶能发觉男人也是很久没有发泄了,鼻尖里充满了雪松的味道。
没有Alpha的侵略性,只带着浓浓的欲望。
在男人不停加快的动作中,北冶忍不住先射了出来,甜橙味甜腻的散发在房间里,男人轻笑了一声,也射在了出来,雪松和甜橙的味道交缠着,仿佛带着北冶又回到了年少的那张大床上。
不一样的是,那张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而现在不是,雪松的主人就在他的身上,他们的性器刚刚还碰在一起。
男人凑上去吻了他的唇,伸舌勾着他纠缠了一会儿便退了出去。
“睡吧。”
疲惫感瞬间涌来,北冶在这场糜乱里渐渐沉睡。
……
北冶赤身站在镜子前,麦色的上身全是淡红的痕迹,胸前的凸起更是红肿的厉害,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口中便发出了一阵抽气声。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都带着男人留下的印记,就连那双手昨晚都握过男人性器。
北冶沉默的离开浴室,套上衣服出了门,在他经过隔壁的房间时,隔壁的房门悄悄的打开了,秦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静静的注视着北冶的背影消失,眼底的热浪翻滚又坠于沉寂。
“秦越,你真是让我恶心,你和隔壁那个小混混勾勾搭搭的真以为我不知道?”
“秦越,把你那个信息素收起来,那个小混混就算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是一个Alpha!!”
女人是个Omega,他做的一切都瞒不过她。
“你爸要死了,你跟我回去,秦氏的财产也你的一份,不然我就把你是Alpha的事告诉隔壁那小子。”
秦越不怕她去说,他只是不想赌。
Alpha和Alpha是没有多少好结果的。
他不想他和北冶成为遗憾。
北冶知道背后的那双眼睛,但他没有回头。
所有的答案都在呼之欲出的边缘,他现在需要冷静。
秦越慢慢将自己关在了屋里。
他知道他完了。
他可能搞砸了一起。
在这个屋里,他曾无数次放出信息素和那个少年纠缠,而如今,他却用了最卑鄙下流的方式,将曾经那个少年带入欲望的深渊。
他不该暴露出信息素,不该给北冶透露这个关于身份的缺口。
北冶不是傻子,他能猜到一切。
那双在暗处注视着他的眼睛。
就是秦越。
那是藏在虚伪的面皮下,已经堕入深渊的秦越。
他让北冶正视了自己的欲望。
却也一手将他推进了满是罂粟的美梦。
北冶的梦要醒了,也开始逃避了,他走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秦越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如果北冶再也不会回来,不,不会的,他不会赌输,北冶会回到他的怀抱。
黑夜悄悄来临,阳光被吞噬在黑暗里。
秦越沉默的坐上沙发上,已经晚上了,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北冶从早上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冷漠的眼里全是压抑的疯狂和血丝,北冶无法接受这个他吗?
秦越闭上眼,眉眼间全是疲惫。
是啊,你是这么的不堪。
你拿了别人的真心去赌,活该最后输得一塌糊涂。
“秦越,我爸妈没了。”
“不,他们在天上看着你。”
“真的吗?”
“嗯,别哭,只有你高兴他们才会高兴。”
少年笨拙的安慰着另一个少年,不擅长说话的他抿住嘴,伸手将他搂紧怀里,两个少年相互依靠着直到天亮。
他后悔了,后悔离开北冶,后悔跟着那个女人回到秦家,后悔去和一群同父异母的兄弟争权夺利。
他在群狼的虎视眈眈下活了下来,但一晃已经5年过去了。
他变了,一切都变了。
“秦越,开门!”
秦越猛的睁开眼,这是幻觉吗?
“秦越,你在不在家啊?”
不,不是幻觉,秦越跌跌撞撞的冲到门口,打开门抱住了外面站着的身影,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他融入骨血。
“你怎么才回来。”
包含委屈的话落在北冶的耳边,他微微愣了愣,有些失笑,“冷静需要时间。”
秦越依旧紧紧的抱着他,“那你冷静好了吗?”
“我发现你挺喜欢角色扮演的啊。”
嗯?秦越诧异的抬头,发现北冶的脸上没有愤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但笑意没有达到眼底。
“你...”
北冶伸手绕到了秦越的后颈,扯下了一层肉色的薄膜,让他熟悉Alpha的气息瞬间涌了出来。
“嗯,隐藏的很好。”
秦越慌了,他握住北冶的手,“我错了,我不该...”
北冶拉住他的衣领,咬牙凑到了他的面前,“我不需要道歉。”
秦越的本就白皙的脸变得更加惨白,眼里红色的红丝看起来要哭出来,“我...”
“你什么你!?”北冶将手中的袋子扔到秦越怀里,锋利的眉眼间全是挑衅。
“如果不能让我爽就滚吧!”
秦越颤抖的打开袋子,看到里面的润滑液和避孕套,他脑中哄的一下冒起了白烟,被炸的眼前全是金花,他伸手横抱起北冶,抬脚勾上了门。
北冶被他吓了一跳,随即反扑在秦越身上,将他狠狠的压在门上,“不许这么抱!”
秦越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脑,莫名觉得这样的北冶很可爱,他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耳廓,“狗崽子。”
熟悉的如同鬼魅的声音让北冶浑身一颤,他气笑了,“秦越,我没想到你竟然连伪声都会。”
秦越安慰性的摸了摸狗崽子的头,“小技巧而已。”
“好了,吃饭了吗?”
北冶愣住,他没有想到秦越会问他这句,他轻轻摇了摇头。
“我去做饭,你乖一点,少抽点烟。”
看着秦越走进厨房,北冶的眼角微红,他在外面抽了一天的烟,肚子早就饿了,但他没有胃口吃。
他早该想到的,那抹雪松味的主人到底是谁。
秦越在,他在,秦越走,他消失。
只能说明那个人就是秦越。
他苦苦在深渊边缘保持清醒,其实不知早就落入了深渊,但深渊里却长满了他喜欢花。
北冶想。
即使这是梦,他也不愿意醒来了。
第四章
心意相通
“秦越。”
“你当初为什么要走?”
终于问了。
秦越切菜的手顿住,他走向靠在厨房门边的北冶,附身轻轻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