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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身体微微有些发抖。
许凌云假装没有看到,打开了面前的笼子,用眼神示意许凌初进去。
身上都因为羞耻而在泛着潮红,玉一样的肌肤更是增加了不少艳色。许凌初在心里做了决定,几乎是没有什么犹豫就钻了进去。
笼子又被关上,许凌云居高临下地站着,俯视跪在笼内的许凌初。
他的目光既温柔又无奈。
许凌初开始无措起来,他愈发得紧张。哥哥不想要他么?不想碰他么?
他脸上已经带了些祈求的意味,然而许凌云一动也不动,一直站在那里,平静地注视着许凌初。
许凌初恼羞起来,低头咬着嘴唇,开始小声啜泣。
“初初,你喜欢的不是这些,只是我罢了。”说着这话的许凌云,却带有一丝哀伤。“出来,我教你你到底喜欢什么。”
许凌初带着诧异,从狗笼中爬出,又被许凌云一下横抱起,温柔地放到床上。
两人开始接吻,轻柔的啄吻从下巴亲到嘴角,又舔弄着唇舌。
许凌初已经头脑一片空白,他呻吟着,迫切地渴望更多的东西。他浑身酥麻,灵魂都在颤栗,被许凌云紧紧拥抱,快感从脑后一直蹿向脊背。
就在这时,他的嘴里被塞进一颗奶糖。
甜甜的味道,在两人口腔内扩散开,伴随着两人唇舌的交缠,许凌初任由着这个吻不断被加深。
他的身体早就起了欲/望,在许凌云的腰腹间不断磨蹭,都没用手去碰,很快就射了。
白浊弄脏了许凌云的衬衫。
只接一个吻就射了,实在是太羞耻了,许凌初低低地哭出声来。
“别哭,宝贝。”
“我不是……我没有经验…… 我只是太喜欢哥哥了。”
“我什么都知道。”许凌云安抚一般地亲着许凌初光洁的额头,内心满是心疼。
许凌初对他的那份不可言述的情/欲,他知道,却迟迟不敢下手。
不舍得,不知该如何回应,不忍心再伤害。
可早已忘记一切的许凌初,就好像是一张白纸,只能完全凭着身体的本能去索取追寻。
第04章
两人又重新拥吻在一起,许凌云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教会许凌初他到底喜欢的是什么。
接连不断的快感从身体各个部位被撩起,许凌初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哭喊着些什么了。
这比他想象中的性/爱还要疯狂,他不断地渴望,又不断的讨饶。他在心理上满足的想要哭泣,可在身体上却希望哥哥贯穿得更狠。
粗大的肉茎捣在身体内,半是疼痛半是快感。腰部以下都快要没了知觉,许凌初干脆想,自己要是在床上就这么被哥哥艹死就好了。
到了最后,已经不知道是射过多少次,硬都快要硬不起来,可许凌云的下/身依旧硬/挺着,抽/插得又狠又凶,一次次突破许凌初的心里防线。
他最终崩溃地尿出来,就在哥哥的怀里,尿了哥哥一身。
许凌云笑着,低头吻他,“别哭,这有什么可丢人的,是我啊。”
全身都是羞耻的,每一处的肌肤都在泛着红。许凌初已经彻底失神。
许凌云把他抱起来,低语着诱惑,“这样很好,哥哥很喜欢。”
一直到被抱进在浴缸里,好一阵子,许凌初才回过一些意识。他紧紧搂住哥哥,不让对方分离开自己片刻。
最后一次,许凌云射在最深处,滚烫的东西刺激的身下的人全身都在颤抖。
他满意地称赞对方,手掌抚过一寸寸肌肤,替对方清理。身后那处承受欢爱的地方也没有放过,他命令许凌初趴跪在他身下,之后他用细长的手指捣弄后/穴,引得一些白浊流淌出来,他再轻声安慰。
这一场性/爱太过于刺激。
最后许凌初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几乎都要站不稳,他赤裸着身体站在床前看许凌云重新整理床铺。
卧室被两人弄得一片狼藉,确切的说是被他弄的。
哥哥的身上也满是痕迹,是他在高/潮之时忍不住咬的。
冷静下来之后,许凌初更是羞愧,虽然哥哥好像很喜欢,可他毫无矜持,哥哥会因此而看轻他么?
他带着不安,从后面搂住许凌云宽阔的后背。
“马上就好。”
许凌云十分自然地抓住许凌初紧搂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最后铺好被子,然后打横将自己的弟弟放到床上。两人搂在一起,虽然还是浑身赤裸的状态,可已经不是性/爱,而是满满的温情,就像是两人年幼时相处的那般。
许凌初困得不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凌云静静看着弟弟的侧脸,回想起那一年,他十六岁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渐渐接触许家的生意,也知道了自己在这个家的身份是什么。
他那时候并不喜欢许凌初。谁会喜欢一个从小被众人宠爱长大的孩子?他是根本不知人世间险恶,完全没有品尝过饥饿贫穷的存在。
许凌云只想恶劣地让这朵温室里的娇花永远天真下去,这样他才有机会在许家争权夺位。
那一年,世道乱得很,许家不想做一些生意,可其他家为了利益,什么都敢沾。
许凌云原本想抓住机会更多表现,哪知道被一个命令安排,他就得带着许凌初躲进深山。
身边只跟了几个人,都暗自偷着庆幸,说跟着许凌初,兴许就是躲过一劫。
许凌云年轻气盛,心里不服气,他只想出风头,让人知道他许凌云不只是许家的狗。
可现实是他只能整日陪着小少爷在山里画画。
没了钢琴,许凌初才七岁,小小的孩子还是安安静静,看着各处风景,拿相机拍,用笔去画。
老宅子不比大城市,信息不便交通不便,许凌云愈发得着急。许凌初为了让哥哥多陪陪他,整日的兜里揣着糖,就为了讨好哥哥。
变故是在有一天突然发生的,那天,他们出去画画,回家的路上许凌云却察觉出不对,村里的人都关上门,连狗都不敢叫。
从小就在混乱危险的街区长大,许凌云对环境的变化最是敏感。他拉着许凌初,从村口跑回山中。
许凌初太小,跑不了多久就被哥哥拽的手腕生疼,跌了几次,膝盖都磕的破了。
他最依赖哥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哥哥突然就跑起来,可也不敢大哭大闹。但他从来也没受过伤,膝盖破了委屈得眼圈通红,憋着眼泪小声叫哥哥。
许凌云顾及不了他,他不知道家里那几个人怎么样了,但他们住在这里的消息走漏了,他谁也不信了。
他拉着许凌初一直跑,他知道许凌初是他的救命符。如果许凌初死了,他回去也活不成。
山里黑天黑的早,没多久就什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