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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日。也是真的巧,就光看月份,我哥比我大了整整一个月。
我不想让我哥送我什么,只想和他上床。
结果我生日当天,李江皋这个狗逼送了我一个泡泡机!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一压吐泡泡,还闪着光的小美人鱼!
我他妈!真是感动到流泪!
他说成年前最后一个生日,要过的童真一点儿。
我揪着他的领子告诉他,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有一车面包人到你家楼底下唱《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看在他手刻了一个橡皮章的份上,我没捶死他。
正好这天是周六,班头不在,下午两节生物索性都翘了,因为我迫不及待想见我哥。
我们早就说好了一起吃饭,年底正是忙的时候,爸妈也没空管我们。
我在我哥学校门口站了三个小时,他一出来我就扑到他身上。
我哥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风衣,还打了领带!
我靠好帅!
“等多久了?脸都冻红了。”我哥搓着我的手呵气,又用他的手暖我的脸,我在他手上亲了亲。
我哥牵着我的手拐进一条巷子里,走进一家叫“永生”的店。
这是一家纹身店。
“来了啊。”进去就有个打了五六个耳钉的姐姐和我哥打招呼,我哥问我,想纹什么?
我靠!我哥这是要跟我纹情侣纹身!四舍五入就是官宣领证了啊!
我大脑一片空白,“你怎么想起纹身了啊?”
“早就想了,你……不喜欢?”我哥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疯狂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没想好纹什么。”
我哥想了想,说:“要不然纹无穷吧,从负无穷到正无穷。”
一看他就是早早计划好才把我骗来的。
不过我好高兴。
我哥和那个姐姐大概讨论设计了一下,拿来平板给我看,脚踝内侧是负无穷,外侧踝骨的位置是正无穷符号,用一条细细的黑线穿成脚链形状。
一看我哥就是没有被高中数学恶心到位,不然这辈子不想再见到这个符号。
但是是我哥选的,我就很喜欢。
我哥说他先纹,他脱了鞋坐上去,把裤子挽到膝盖。
我靠他的脚腕真好看!又白又细,骨骼分明,还有一颗小痣。
我特意说不要纹到他的痣,下次和他上床,我一定要攥着他的脚腕,在那个小痣上咬一圈牙印。
我看我哥一直低头看手机,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我真的以为不怎么疼。
事实证明我错了,我居然在第一下就叫了出来。
这种一丝一丝抽着的疼最是磨人,我哥当时脸色都没变一下,怕不是人吧!
我哥一蹦一蹦地跳过来,把他的胳膊伸到我面前,告诉我疼的话可以抓他。我拍开他的手,咬着牙说不疼,故意把疼得变形的脸扭到一边。
纹身的姐姐笑了起来。
终于纹完了,我发誓再多一分钟我就从窗户跳出去。
我哥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擦了擦我头上渗出的汗,问我,“还能走吗?不行哥背你。”
虽然我的脚腕像碎了一样,但是在外面我还是要面子的。我推开我哥,自己往地上冲。谁料脚刚找地,我又软回我哥怀里。
这个狗东西绝对是没有痛觉!
因为我下不了地,所以我们又在纹身店待了一会。纹身的姐姐打趣说我们长的真像,我哥说,他是我弟。
那一刻我的心脏差点儿蹦出来。
她挑眉看了我俩一眼,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她拿了两瓶水给我们。
她说走你们认为对的路就行,别想太多。
直到我哥扶着我一瘸一拐地离开那里,她还对我们说欢迎下次光临。
我的心情突然就好了,我以为她要骂我们死变态再把我们赶出去呢。
那个时候我才刚满十七岁,总是想的很简单,以为这世上的人都和她一样。
偶然飞过的一只流萤,我便以为是整个星空。
偶然弹奏的一个音符,我便以为是整首赞歌。
可能也会因为不经意的一片雪花,我将永困于寒冬。
第15章 这次真是天助我也!
人的心情一好,果然食欲也会跟着好起来。
我觉得这家酒店的牛排无敌好吃。
我哥说,让我以后和他上同一所大学,然后一起去别的城市工作,等到经济完全独立之后,再回来和爸妈说这件事,他们要是同意,我们就回来给他们养老送终;要是不同意,我们就在外面让他们眼不见心不烦,偷偷给他们养老送终。
我点头说好,反正我哥说什么我都乐意。
因为我知道,我哥不会扔下我。
我哥眼含着笑意,低头亲了一下我的手。
这个时候突然打了几声雷,接着闪电便劈开夜空,狂风大作,霎时大雨倾盆。
什么叫天助我也!这他妈就叫天助我也!
我看着我哥给妈打电话,说雨太大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我都想跪下感谢老天爷,这生日过的太有排面了!
上楼开房!
我说过,这是正常生理需求,说不兴奋是假的!
完了完了!真不知道我脑子里装的是脑浆还是精液。
我拽着我哥的领带威胁他,今天不扩张到位你就别想进来。
结果却是我比他还急,我就觉得我天天活在真香里。
他的手指越在里面抠弄我就觉得越痒,整个身子想火烧一样,最后我捏着嗓子说,老公,求你快点儿进来吧。
我趴在床上,他从后面刚进来我就觉得这个姿势不对,我根本反抗不了他!
“你压我脚腕了!”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我哥把腿收进来,却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整根进去。
他一次又一次地撞着那个点,我整个人都在他的控制之中,草,我又被他干哭了。
“宝贝儿,别夹那么紧。”我哥的声线性感的要命,我哑着嗓子喊他老公,他终于入侵到最深处,在我耳边不断说骚话,
“宝贝儿,你里面好热好湿。”
“爽吗?回答我。”
“你哭起来真漂亮。”
“该叫我什么?嗯?”
我真的觉得我们有“一年做不了一次,做一次修养一年”的趋势。
床单摩擦着我脚踝上的伤口,整个房间回荡着我努力抑制的喘息声。
怎么说,刚纹完身做爱……是真的爽到极限!
窗外暴雨狂风吹打着不剩几片叶子的树枝,我们在这个小房间里淫乱。
我的小腹有些发沉,我哥的精液从我后面流出去,股间白浊一片。我不知道自己被这个狗操射了多少回,反正现在还硬着,我哥从我里面出来,笑着说帮我弄出来。
我没让他用嘴,因为我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