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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脸孔,仅仅是娇媚的身躯,蛇一样缠裹着他,在耳旁吐着性子,引诱魅
惑。
贺东扬起手挥斥着想要驱赶,蛇一转形态化作枝蔓,柔却韧,上头立着一只羽毛绒绒的小莺儿。
“您做什么呀?”梦中的小姑娘仍旧是懵懵懂懂的语气,带着疑惑与娇嗔瞪了他一眼。
我做了什么……贺东听着她话。
健壮的男人盘坐着,将娇小的女子完全裹在怀里,有力双臂箍着她细腰,小姑娘抱着膝盖,二人衣服整净,唯独叶莺团赤
裸双足,而他下身竟是穿了条豁口露裆的亵裤。
没了遮挡,所有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阳物硬起,粗长都是罕见,跟个驴货一般,根部黑色耻毛虬结,柱身整体甚至带着
骇人的弯度,耀武扬威地自白嫩双足间穿过,赤红的龟头所流淫液弄湿了小姑娘脚趾。
“我……”贺东吞咽口水,全然不似梦境外的模样,他笨嘴拙舌地只能说个“我”来。
叶莺团俏皮地笑着,眼里有得逞的神采,她环着男人肩背,脑袋靠在他胸膛,用下巴抵着胸肌沟壑,再次开口,夹杂着刻
意的蜜。
“您想做什么呀?”一字之差。
心魔起,无以消。
我想做什么…… 我想对她做些什么…… 贺东在片刻的怔愣后笑了起来,眼中是不加掩饰最原始的兽欲。
“我想干她。”
男人说的是“她”。
叶莺团听到了,收起眼中魅意,连夹着男人鸡巴的脚也开始逃离,她的声音褪去甜腻,清澈澄净。
“您别这样……”
怯懦的小姑娘,他熟悉的小姑娘,贺东摁住人脚背,让刚刚离开一寸的足心贴了回去,鸡巴滑腻地磨蹭过,男人恶劣地问
着:“哪样,别用鸡巴干你的脚?
“不可以……”小姑娘捂住了耳朵,眼睛泛红。
“可以。”贺东不管对方掩耳盗铃的动作,径自睡着,包裹的手上下动作了下。
刺激瞬间蔓延至全身,贺东经不住粗喘,有薄汗顺着鬓角滴落,马眼又张开了点。
做这种事,原来能这么爽吗?
精心保养的足滑腻,没有一处起茧,仿佛两块上好的羊脂玉合拢成了个男人疏解欲望的甬道。
“不要……”叶莺团被足心的硬物吓得扭捏,她该是害怕的,可看着不住张合的铃口,自己身上某处难以启齿的羞人地好
像也开了口,跟着湿润。
“这么大都不要?”贺东故意让龟头卡在小姑娘脚趾间,细嫩的趾头没有力道地搭着,男人压低声音唬她,“夹紧。”
叶莺团赶忙夹紧,夹紧脚趾,夹紧即将湿润的嫩逼花瓣,她屁股下头是男人的大腿肌肉,粗硬程度不比鸡巴低。
“乖宝。”贺东餍足地眯起眼。
就着小姑娘收紧的脚趾,男人小幅度顶胯,武者腰身精悍,进攻神速,专刺一点。
装有子孙液的沉甸囊袋“啪啪”拍击着,黑色耻毛来回剐蹭叶莺团脚底,惹得叶莺团又酥又痒,她娇滴滴地咬上男人喉
结,把握住野兽命门,哭着:“要弄坏乖宝了……”
贺东从未想过自己的喉结是敏感处,瞳色暗上几分,连鸡巴都硬上些许,龟头卡不住的在趾头间摩擦,男人喘息着做出毫
无效用的保证:“不会。”
毕竟他想做的事情不只是要干她,更是要干坏她,先从这双脚开始,然后是手、口、乳儿,到最后才是处子之地。
心魔蛊人,步步为营。
贺东自诩克制,无心情爱,但压抑太久,天知道会放出如何凶猛的野兽。
梦境里的他肆意淫玩着小姑娘的脚,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无与伦比,连带他一向无奈的哭喊求饶声都成了催化剂。
精关大开,晨间鸡叫。
贺东极其缓慢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用手摸了把裤裆,满手黏腻。
得,又得换裤子了。
于是乎,一大清早,起床撒晨尿的汉子们看到他们英明神武的寨主蹲在院子里不知道搓洗什么。
“爷,这啥啊?”有人打着哈欠上去,他睡眼惺忪看了眼水盆里头,大团破布,看不出形状。
“秘密。”贺东脸色铁青地回答。
啥秘密啊,那人好奇起来,还想再问,被贺东不耐烦地赶走,顺带挨了瓢子冷水。
把水瓢扔回桶中,荡起的圈圈涟漪一如贺东的心境,无法平复。
男人看着碎成布条的亵裤,明晃晃的提醒着他到底做了个多么放浪形骸的梦,对着初识的小姑娘起欲念,与禽兽有何区
别,与祸害他母后一生的老皇帝有何区别?
贺东嘴里爆粗,直接拎起整桶凉水兜头倒下,刺骨寒凉驱散了梦境中残存的热意,他清楚记着梦里小姑娘说的最后一句
话。
“您弄脏我了……”被精液射了满脚的小姑娘这样道。
抱歉,贺东看着水盆里映出的狼狈汉子,我确实不该再让你去亲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