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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偌大的房间留着迟温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暖气,没有安抚。他不是一个畏寒的人,但此情此景让他心中不免凄凉。
秋景辞当初也是这样,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人去安抚他的心情,满身伤痕只有自己体会,一个玩物有什么喜怒哀乐呢?只是现在换人了,迟温上赶着给人家当玩具。
曾经在床上他还骂秋景辞贱…明明最贱的是自己啊…上赶着求操,求对方看自己一眼,最后做完人家也只是把他当一块破布扔在角落罢了。
“我现在真的喜欢他…他不相信…”迟温捂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这次换他去追秋景辞,忍受他,包容他,也不是不行。
未完待续
宴会(塞了跳蛋)
“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房间里,迟温站在窗台旁对着手机里的人道:“让他别搞什么小心思,实在不行就走司法程序。”
电话里男人的叹息有些深沉:“可是…如果走司法程序的话我担心会激怒克尔德,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
“就按我说的做,克尔德不同意就算了。再被我抓到他偷偷弄的那些事,别怪我不念及旧情起诉他。”迟温说话的时候目光时不时瞟向浴室,浴室中的哗哗水声停下来的那一刻他对电话道:“告诉克尔德我又他走私的证据让他别轻举妄动,先挂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不一会秋景辞穿上浴袍从浴室中走出来,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浑身冒着热气。透露着玫瑰花沐浴露的香味,迟温不动声色的放下手机,对秋景辞笑道:“景辞…”
“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秋景辞将衣柜里的黑色西装拿出来,从容的穿上白色衬衫,套上黑色西装后系好领带:“我让助理帮你把衣服送过来。”
这是迟温回国后秋景辞对他第一次好好说话,他鼻尖不免有些发酸:“好。”因为昨晚的纵欲过度,导致迟温的双腿有些酸痛。想起从前的秋景辞也是这样,他只觉得自己不是人,明明他的景辞那么好…他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对秋景辞。
助理将装着西装的袋子送进来后看迟温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秋景辞没说什么便关上了门,当着迟温的面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椭圆形物体。
“你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吧?”秋景辞眼神带着一丝玩味,说出来的话却很冷淡:“这些东西不都是你玩剩下的吗。”
“景辞…你不会要我戴着这个东西去参加宴会吧…”迟温的脸色白了一个层度,看向秋景辞的眼神中带着难过,悲切,又有一丝无奈:“你就这么恨我吗…要这样折辱我…”
“不是说对不起我吗?不是想赎罪吗?这是命令,是自己戴还是我帮你戴?”秋景辞说着最疏远的话,流露着的却是将迟温的自尊打入尘埃,将迟温多年来建立的尊严比作玩物,低如草芥的恶意。
“可是…如果中途我控制不住发生什么不可收场的事怎么办?”迟温接过秋景辞手中的跳蛋,声音有些沙哑,昨天性欲的摧残在他大腿根留下痕迹。
一切都太痛了,可是当初他的景辞比他更痛。
当他满怀悔意想向那个被他伤害的满身伤痕的人赎罪的时候,他已经不敢触碰那个被他伤害的人了。
害怕勾起受害者因自己而受伤的往事,他没有理由去恨秋景辞怎么对他,他只恨自己,如果可以秋景辞可以原谅他,哪怕是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都可以欣然接受。
但这是不可能的…他曾经把一个人的真心碾碎扔到尘土,让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接受世俗的红尘情欲。
把秋景辞推入深渊,弄脏秋景辞的那一刻,迟温就应该知道自己已是罪孽深重。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忍到没电不就行了。”秋景辞嘲讽的话语如渗透了毒液的针管,锋利的刺进了他的满怀悔意的心。毒液在压缩下腐蚀了他的全身,为什么这么难受,以前的秋景辞会在同学面前顾及迟温那点可笑的尊严,如今却让迟温戴着跳蛋参加宴会…
“快点,我没空等你。”秋景辞乌黑的凤眸含着迟温被侮辱后的快意,看着迟温将跳蛋塞进后穴,滑稽而可笑的姿势在秋景辞眼里却笑不出来了。
明明是自己在羞辱那个对不起他的人,明明看着他被自己羞辱了,为什么自己也跟着难受。
不应该啊,血缘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十一年前秋景辞第一次见到迟温这个弟弟的时候就想好好保护他。哪怕这个弟弟夺权,上了自己。让他的尊严低落尘土,他都因为迟温自己在世唯一的亲人而做不到对迟温绝对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