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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宋亦安就要火了,立马替他接了几个代言。
宋亦安乐得其成,距离养闻先生到老的目标又近了一步,待挣到五百万,不,八百万,就退圈,开个小商店,好好陪闻先生。
感觉又跟闻先生的距离拉近了一步,不再是他是高高在上的金主,我是他包养的情人,我们都是平等的,我也能证明我很优秀是不。
于是,宋亦安一边憧憬着美好未来,一边在闻峪川身下绽放。
闻峪川咬着宋亦安锁骨,对他在床上总喊自己闻先生颇为不满,“不要叫我闻先生,换个叫法。”
叫他闻先生的人太多了。
“嗯~~~”宋亦安喘了口气,“那该叫、叫什么?”
“自己想。”闻峪川说话的同时,一个用力向前。
宋亦安在战栗中,带着气声,喃出声:“那,叫你川哥好不好?”
峪川他实在喊不出口。
“叫川哥哥,别那么生硬。”
翌日,宋亦安帮闻峪川系着领带,闻峪川净身高186,宋亦安净身高180,当宋亦安低头整理领带时,闻峪川刚好看见他头顶的旋圈,圆圆的,柔软的发丝儿顺着旋规律的围成圈儿,闻峪川没忍住,抬头摸了把他的发顶。
“闻先生。”
闻峪川眉头微蹙,“嗯?昨晚不是说过?不要叫我闻先生。”
宋亦安脸一红,昨晚不是床上的调情吗?闻先生还当真了?好吧,依着他,川哥听起来亲近多了,难道,这是他的暗示?
“川哥哥。”嘶,要命,这话喊出来,臊得慌。
嘶,要命!不该让他这么喊,又想扒掉他衣服拖上床了。闻峪川心声。
宋亦安绞着他的领带,问:“下周五,你有空吗?”
“嗯?怎么?不一定。”
宋亦安顿了顿,咬着下唇角,轻出声,“下周五,我生日,你能来吗?”
下周五,农历冬月这初十,宋亦安满二十三周岁生日,距他认识闻峪川,两年零两个月了。
“再看吧。”闻峪川脱口而出。
宋亦安闭上眼,凑上前亲了亲闻峪川嘴角,羞赧跑回了卧室。
冬月初一,距离生日还有九天。宋亦安大清早打电话叫醒林鸣:“小林子,帮我买点东西可以吗?”
小林子抱着女朋友睡得正香,嘟囔:“什么?买什么?”
“我发清单给你了,这几天帮我备齐,辛苦你了。”
冬月初九,宋亦安开始布置房间,玫瑰花,百合花,彩色气球,心形蜡烛,还有……新的床单,新的香薰。
冬月初十,一大早,宋亦安去市场采购食材,全捡闻峪川喜欢吃的,回去后,照着视频里的步骤做蛋糕,只要想着今天晚能跟闻先生一起过生日,宋亦安嘴角不受控的上扬。
傍晚,五点,宋亦安发了条信息给闻峪川,小心翼翼地提醒:“不要忘记了今晚的约定哦。”
“没忘。”那边回复。
三天前,宋亦安跟他确认过,今晚他有空。
八点,宋亦安饿了,先吃了点蛋糕边角料,看了看墙上的钟。
嗯,闻先生应该还没忙完,再等等。
十点,宋亦安靠在沙发,强撑着上下打架的眼皮,忐忑的给闻峪川发信息:“还没忙完吗?”
没有回复。
十一点五十分,宋亦安低落的站在一桌饭菜前,准备收桌倒掉饭菜,扔掉蛋糕,闻峪川没接电话,看来,是不准备过来了。
又想着,好歹生日,不要浪费蛋糕,宋亦安叹了口气,点起一根蜡烛,盯着手机上的时间,等着它走向零点。
十一点五十五分,开门声响起。
宋亦安几乎是蹦着的,三两步,蹦到玄关处,眉头舒展开来,扬起小脸,“闻先生,你来啦。”
闻峪川愣了愣,看见桌上的蛋糕,捏了捏眉心,浑身透着疲惫。忘记了今天他生日,三天前,他有意无意的问他初十有没有空过来吃饭,闻峪川应了,今天,原本想去给他买份礼物,因为突发事件,耽搁了,没去买。
“生日快乐。”闻峪川拉着他的手,走到蛋糕前,“许个愿吧,生日快乐。”
虽然没带礼物,但对宋亦安来说,闻先生本身就是最好的礼物啊!他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虔诚的许愿。
闻峪川看起来毫无状态,随口敷衍:“接下来是不是要吃蛋糕?你许了什么愿?”
宋亦安心跳加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今晚的闻峪川,似乎很有人气,一种接近普通人的气息,说话的语气也跟平时不太一样,不再那么疏离淡漠,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中逐渐腾起,即将冲破束缚。
宋亦安端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酒,仰头,一口气闷了。
“许了个愿,希望闻峪川闻先生,能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
“砰砰砰!”
一声一声,耳畔传来的,全是宋亦安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激烈。
宋亦安的期待中,闻峪川冷沉嗓音落过来:“宋亦安,你过界了,我有没有告诫过你,不要跟我谈感情。”
紧接着,关门的声音撞在宋亦安心上。
“可是,蛋糕还没吃呢。”宋亦安低喃。
宋亦安舀了一勺蛋糕进嘴里,好苦,原来,蛋糕是苦的啊,越吃越苦,宋亦安回到卧室,床上的玫瑰花瓣红得刺目,他关掉灯,黑暗中,灭顶的悲伤涌上来,泪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往下淌,洇湿了枕头。
宋亦安躺在床上,忍着不出声,咬住手背。
结束了。
这样结束了,结束在他的二十三岁生日当天。
39 第39章 再遇闻先生
闻峪川几乎是逃出星湖别苑。
明明只是拒绝一个不听话,不该过界的无关紧要之人,解决一个不必要的麻烦,为什么心里这么空?闻峪川摸了摸胸口,确认心跳还在,坐进了车里,随手取了根烟,点燃。
不谈感情,就这样相伴,不好吗?彼此寂寞时作个伴,无关感情,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毁掉它?
晚上六点,闻峪川刚准备出发前往星湖别苑,接到弟弟徐峪河电话,电话中的弟弟少见的惊慌,哭着让他快回家,大哥站在顶楼,不让任何人靠近。
闻峪川爬到楼顶,冷风吹得大哥徐峪江摇摇欲坠,随时有跌下楼的可能,也吹得闻峪川的心凉如寒冰,他害怕得语不成句,母亲跳下去的那一幕在他脑海来回闪现,他哀求,哄着大哥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