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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想不想去看极光?”
姜离眸子亮了亮,想想又摇头:“不去了,想回去了。”
“听你的。”
少年垂下睫羽,窗帘被拉了起来,整个房间只有角落里的壁炉还在燃烧,发出微弱的噼里啪啦声,久久后,他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主人,您为什么那么问?”
他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身后人回答,以为对方睡着了,正要闭上眼睛,身体忽然被人翻了过去。
“……我以为你怀孕了。”
姜离:“……”
“砸酒瓶的时候你还有印象吗?”那人忽然问了一句。
“不记得了。”
“一点回忆也没有?”
姜离脑袋闪过零碎的画面,却拼凑不到一起:“也不是。”
楚轻撩起他睡袍,摸到软绵绵的臀肉,怀中身子敏感的缩了一下,却没反抗,反而试着将腿搭在他腰间。
“我不会自杀的。”姜离喘着气,性器被人握在手中,不禁挺了挺腰胯,说起来,自从来了L国后,对方整日忙碌生意,早出晚归的,他们做的次数屈指可数。
“想了?”头顶传来低沉而性感的声音。
姜离红着脸闷哼一声,肛塞被拔了出去,里面的穴肉乍然暴露在空气中,微微不适应,绞紧了那人的手指,没有润滑剂的滋润,刮蹭感极其清晰。
“等你身体好的。”楚轻感觉这话很熟悉,好像说过不止一遍,眉头皱了一下:“接着说刚才的事。”
姜离深深吸口气,性器已经在对方掌心翘了起来,可又得不到满足,滋味很难熬。
“其、其实我记的不太清了。”马眼被人连续刺激几下,他张口闷喘,下巴贴在那人胸膛,眼底浮现一层水雾:“我拿酒瓶只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但……又不敢砸,那时候就感觉手…不受控制……忽然砸、砸了下来。”
“你是想说意识被人操控了?掌控你身体的人……想自杀?”
这话听起来些许诙谐,姜离却笑不出来,性器又粗了一圈,浑身好似燃烧着一团火,他难受的低低呻吟。
“主人……”
“嗯。”依旧是温和不失威严的声音,楚轻忽然松开手,拍了拍他后背:“他也许不是想自杀,只是好奇。”
“什、什么意思?”
楚轻摸到自己的手背,那里有道牙印,思忖片刻说:“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
“……”这话跟打哑迷似的,姜离没听懂,他被下腹的欲望折磨得不自在,想发泄又发泄不出来,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性器摩擦过床单上,终于舒服一些。
“你在做什么?”楚轻又把人翻过去,大掌覆盖住前方的性器,笑道:“怎么还学不会控制?没有我的允许这里不能射。”
“可是……”
“忍一忍就过去了,听话。”
“……”
姜离快要哭了,小脚蹬了蹬,焦躁的等东西自己软下去,然而也许是好几天没做了,性器愈发坚挺,戳到了那人的手指。
“怎么这么不听话?”楚轻无奈叹口气:“你还病着,这个时候做这事不利于恢复,再等一等,过几天我们抽个时间深入研究。”
“我…”姜离眼圈已经红了,脑袋埋进枕头里,幼猫一样的啜泣声响了起来。
“真是娇气。”身后传来一声低喃,男人掰过他脑袋:“你脑门上还有伤口,这么趴着得闷出问题来,如果……”
“……想要。”
楚轻话没说完,猛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话,愣了一下,又翘起嘴角:“多想?”
姜离:“……”
他咬着唇,耳根灼烫的厉害,快要烧起来:“很…很想。”
“那是多想?”
姜离窘然又难受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憋红了一张脸说:“想…想被主人……”
“嗯?”
少年呼吸急促,最后一个字卡在齿缝间出不来,可是臀部不由自主朝对方腿间凑:“……就这样。”
就着壁炉的火光,楚轻好笑的望着他:“但是我今天很累了,快一天一夜没合眼,离离这几天整日睡觉,不如你自己来。”
“……”
姜离羞耻的蜷缩起脚趾,体内的欲望节节攀登,他听到身后人低沉的轻笑声,忐忑的抬起屁股,小手一点点摸到对方胯间,火热的触感让他害怕的顿了一下。
“继续……”
简单的命令飘入耳中,姜离提高了心脏,掌心覆盖住那根硕大,感受到掌下筋脉遒劲般的跳动,整个人都要热的沸腾起来。
对了好几次才找到门户,正当他小心翼翼往内拖时,楚轻猛地使力,整根插了进去,姜离忍不住呻吟出声。
“接下来自己动。”
那人一只手按住他腹部,另一只手捏住奶头,胸前的刺激让姜离频频闷喘出声,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每拔一次,括约肌都被摩擦得头皮发麻。
“呃啊………”呻吟声响了起来,少年抬起胯又落下,又抬起又落下,对方的性器实在可观,不停的戳刺着肠壁,一次比一次深,肠液不知何时从交合处溢出,沾湿了床单。
“太慢了。”楚轻拍了拍他屁股:“快点。”
姜离腿脚发软,试着提升速度,然而也不过几分钟就没了力气,可前面的性器依旧高挺,想要发泄出来。
楚轻叹口气,坐起身,还是决定自己来。
室内灯光猝不及防打开,姜离下意识的遮住眼睛,等适应了才松手,然而一抬手,男人那张清矜淡漠的脸就映入视野,他一直知道主人生得禁欲,但每次在做这种事时看见对方威严若神祗的脸,心跳就忍不住加快,触犯神明的禁忌感令人兴奋又无法自拔。
“离离,专注点,感受我。”楚轻抱起人,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牙齿咬住对方奶头,加重力度吸吮。
“呜……”
“嗯啊!!!”
上下的极大刺激让姜离渐渐沉沦于欲海,他按住那人的背,将奶头朝他口中送,臀部配合着身下的顶撞而扭动,一波一波的快感席卷在全身,他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里面了。
壁炉里的火焰好像烧的更旺了,空气中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呻吟于痛苦中找寻快乐,感情在性爱里觅得归宿,肉体与灵魂一起在颤抖,用最直接而原始的方式救赎彼此。
屋外银装素裹,月华清冷,几只未眠的麻雀振动翅膀,抖落一地碎雪。
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