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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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补血的汤药,记得喝,七日后你再来这里复诊。”
    “我的真气……”
    “伤口痊愈,你找个会武功的,带你走一个周天,就够了。”童大夫想了想,还是提醒道,“未来几日也许还会疼,毒已经不可能再用,损伤经脉,你得自己熬过去。”
    聂沛扯了两下嘴角,没笑出来:“我起不来床,麻烦……童大夫,给我送回去呗?”
    【作家想说的话:】
    还行吧,写的也不是很细致,大家意思意思懂就行了(?
    杨大夫:……我是背景板
    护法挺快就回来了 章节编号:6347662
    李元一走三个多月,再回来已经是深秋,小院里大树的叶子稀稀拉拉,剩余的叶子顽强地挂在树枝上,试图再坚持一些日子。地上落叶倒是不多,大约是小厮常来打扫,秋千上歪歪扭扭躺着个人,少见的穿了一身纯黑的衣服,压住了这一地橘黄干枯的落叶。
    他一路南走,去了几个熟悉的地方,发现自从追月楼势力撤出后,几乎都有小势力成形,两三年下来也初具规模,有模有样,称不上地头蛇,强龙一压也不过乌合之众。
    回来找陈墨川汇报一番,就直接往小院里赶,归家心切就写在脸上。
    李元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聂沛,才轻轻走过去,却见这人把脸上的医书拿下去:“小元儿,好久不见啊~”
    见了正脸,李元发现聂沛好不容易养出的那点肉竟然掉干净了,依稀竟然比两年后初见还要瘦一些。
    聂沛坐起身给李元腾地方,李元顺手拨弄了对方耳边的两缕小辫,低声问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说着,李元手向下滑,拿过对方的手,目光忽然一顿,抿紧嘴唇,将护腕向上一撸,看见了聂沛手腕新增的疤,肉还粉嫩着,像是痂近日才掉。两人都没说话,李元拉过另一只手,发现手腕果然也有同样的一道疤,不用多想,脚腕也一定有类似的疤。
    一瞬间李元就知道聂沛做了什么,心里除了愤怒就是心疼,怒他终究还是背着自己将手脚筋续上了,心疼他还是吃了这个苦。他不愿聂沛治病,就是不愿他吃苦受罪,盯了那么久,出去一趟就白盯着了。
    “我出去执行任务背后有没有你?”李元没松手,反而是抓紧了。
    “有啊。”聂沛坦然承认,“但是陈墨川本来也要叫你出去的,我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骂了。”
    聂沛说的半真半假,表情很轻松,李元没再说话,扣紧聂沛的手,侧头吻了上去。
    做都做了,他治病留下的新伤都已经愈合了,李元还能说什么,只能以后把他掉下去的肉再养回来。
    聂沛怂恿陈墨川将李元支走这件事很简单,顺利得不像话,他又不是什么楼主眼前的红人,事后一想也就觉出问题,只怕陈墨川早就想让李元出去,可能过不了几天就自己安排了,他找上门去,干脆来了个顺水推舟。只是聂沛也没想到李元去了三个多月,他回来的时候伤都好利索了,这几天正天天涂祛疤的药膏呢。
    三个月不见,身体接触摩擦间欲火升腾,李元下意识抓着聂沛的手向下拉,结果竟然没拉动。
    “……”
    聂沛满脸得意:“我不仅治好了手脚筋,武功也恢复了,机缘之下,更近一层哦。”
    李元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元元,我等这一天很久了。”聂沛手腕一动,李元竟然脱了手,随后感觉腰部力量传来,毫无防备之下竟然一扑,上半身一软,贴在聂沛身上,“你回来的时间太巧了,太合适了,元元。”
    李元绷着脸,木然道:“我刚回来,需要沐浴。”
    预感应验,能拖一时是一时,况且他说的也是实话。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哪有时间花在收拾洗漱上,他又想早些回来,在外的生活实在粗糙极了。这件事,只要他在追月楼,就躲不过,可躲不是办法,硬绑了聂沛更不可能,唯有拖字诀,能拖便拖,最好拖到下次出任务出远门。
    聂沛端详着李元的脸,煞有介事点点头:“确实需要沐浴,去了这么久,皮肤都粗糙了。”
    聂沛武功有所精进李元已经感受到了,没有以前好欺负,他不多用几分力气竟然无法从聂沛怀里脱出,最终还是聂沛自己松了手,笑眯眯道:“还是元元好,在床上之外的地方都舍不得对我用力。”
    李元:“……”
    水是聂沛吩咐小茂去打的,假惺惺在里面铺了点花瓣,李元看着只觉分外辣眼睛,他又不是女子,洗澡要花瓣做什么。聂沛并无不适,比他积极多了,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干净,迈着长腿进入浴桶,绕两下头发:“来。”
    行走江湖,武功就是底气,三个月前聂沛还娇娇软软调戏李元都收着,现在已经大摇大摆求鸳鸯浴,可算是恢复本性浪起来了。
    李元瘫着脸,脱干净衣服迈进浴桶,和聂沛面对面。
    水有些烫,聂沛血气上涌,脸泛起粉红,桃花眼不自觉带了些笑意,只要李元敢随他进来,今夜他就别想在逃。
    李元当然不知道聂沛打什么主意,想起刚刚没看的脚踝,低头从水里捞出聂沛的腿,脚踝果然也有伤疤,比手腕上还嫩,进水再出来也能闻得见一股药味。
    “有多疼?”李元问道。
    聂沛动动脚,在护法胸口的肌肉上滑动,故作轻松:“还行。”
    那日临走,童大夫说之后也会疼,他本不太当回事,还能疼的过开刀吗?后来他发现,这两种疼很难说清到底谁更疼。之后大半个月的时间里,他每隔几个时辰就疼一会儿,有时是只有手腕,有时是只有脚踝,有时候一起疼,有时尖锐有时钝痛,似乎全看体内蛊虫心情如何。
    蛊虫在适应新的身体,后半月才逐渐没了感觉,童大夫给他拆了线,让他喝补血的汤药,开了外敷的伤药,前几日痂掉了,童大夫丢给他祛疤的药膏,聂沛嘻嘻笑着感谢,一点不见在床上疼得眼神涣散的模样。
    聂沛那时候想,还有力气喊疼的,那都不是真疼,真疼起来,谁还有力气喊疼,还满地打滚。
    “说实话。”李元不知具体过程,但他本能地觉得聂沛在说谎,“瘦了这么多,还行?”
    “……”停顿了一下,聂沛不动声色道,“好吧好吧,其实是有点疼,但是都过去了,就不提了好不好?”
    他话尾还撒了个娇,收回腿,挪到李元面前,距离极近,却又没有亲上去,保持着暧昧的距离,盯着他的眼睛,呼吸混着水汽,若即若离的勾引护法。
    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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