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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羞耻和快感过了某个界限后,意识就会退居二线,暂时忘记始作俑者,表现出某种令人血脉喷张的乖巧来,比如现在的李元。
他没有反抗,顺着聂沛的教导,握住聂沛的阴茎,缓缓坐了下去,笨拙地随着指示起伏。
“你觉得操到让你舒服的位置了吗?”聂沛把玩着李元再度硬起来的阴茎,揉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偶尔碰碰鬼楞,持续给着温和的刺激。
“没有。”
“坐下,全吃下去。”聂沛抬手摸摸李元的脸,揉他的乳尖,最后扶住李元的腰,“晃,对,这样摇起来,是不是操到了?”
李元自小习武,腰部力量自然不必说,虽说没有女人或者小倌那样摇的柔软风情,但却也意外的赏心悦目,微鼓的胸肌被双臂挤压得更加饱满,腹肌跟着力量收缩变化,下方的阴茎也跟着微晃,流下些透明的粘液。
李元能感觉到后穴内的东西和肉壁贴合紧密,无论是顶端的龟头还是柱身突起的血管,都在刮蹭着,掌握技巧后随着摇摆顶在需要的位置,速度也由他掌握,似乎,别有一番快感。
“奶头想被玩吗?”聂沛拉着李元的手摸到那里,“自己捏捏?”
眼见着李元乖乖抬起手揉捏乳尖,拨弄着那两个小肉球,表情逐渐变得迷蒙享受,聂沛没忍住抬腰狠狠操了几下,李元瞬间软在他身上,被他找准了位置咬住李元的唇,更是趁机抱住李元,一臂横在他背后,一臂抓在他屁股上,揉了几把后,开始发力,按着他的屁股下压,抬腰狠狠向上操。
李元嘴被堵着,一句话也说不了,只有断断续续的哼唧声。
两个人从傍晚折腾到深夜,不光李元,聂沛也有些睁不开眼,药效过去后难免疲惫,两人各射了好几次,彻底结束后,聂沛只想着,希望明天还能活命,就闭上双眼睡过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是的就是那样,我懒得写了。
现代彩蛋4号出现了。
七夕特供。
今年七夕最后一发。
以及,护法,大概要,完结了。
嗯。
从馋你身子开始 章节编号:6352939
李元表情空洞,躺在床上思考人生,到底是先杀了聂沛自己守寡,还是先去药堂杀了杨大夫报仇,还是干脆悄无声息上吊算了。
聂沛昨晚体力消耗大,还抱着他睡得香甜,整个人都骑在他身上,贴的很紧。
昨晚的记忆李元都有,只是清醒过后很难想象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回头一看,放荡的令他心惊,换成聂沛在他身下,他能做到天亮。
但如果是他在聂沛身下……
李元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决定先去药堂,把杨大夫拆了。
所谓牵一发动全身也不过如此了。
李元忍着股间的胀痛和酸软的腰,还得忍着某种你知我知的液体流出体外的羞耻感,下床到井边洗了个凉水澡。
深秋的井水冰凉入骨,李元狠狠打了个激灵,人也冷静了许多。
这不是聂沛第一次用春药,却是下手最狠的一次。他不能否认,挨操确实很爽,尤其聂沛还是个中好手,也许身体也如聂沛说的那样,比常人敏感,导致他在聂沛身下更容易动情……可他那么多年都是在上面的那一个,也就是遇到聂沛后,才有了在下的体验,还不止一次。
两年前他就想明白了,他喜欢聂沛,真要在下也不是不行,但最好还是能少则少。
话虽如此,李元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聂沛,背着他治病就算了,现在真气回来了,皆大欢喜,至于偷偷联合杨大夫下药这件事,就没那么容易过去了。
李元瘫着一张泛红的脸,手伸到后方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掏出体外,肠液混着精液,滴滴答答向下流,被醒来找人的聂沛看了个正着。
聂沛紧紧盯着李元的背影,他扶着井沿,略微翘着屁股,回手在穴内搅动,后背有昨晚咬出来的吻痕,腰上和臀上有他掐出来的指印,收紧的腰线和翘起的臀部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打量,脑子里翻滚起昨晚的场景。李元眼泪和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加上他昨晚也泡了药浴,多少有些亢奋,做到最后李元主动分开小洞求饶,让他看看,已经肿了,不能再来了。
聂沛自然是顺着那个分开的小洞又操进去了。
“元元。”聂沛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了。
李元一僵,再想放下腿也来不及了,索性冷着嗓子问道:“醒了?”
“天刚亮,快到冬天了,别直接洗冷水澡了。”聂沛磨磨蹭蹭走过去,隔着一层里衣,从面抱住李元,顺着他的手也钻进小洞,亲了亲李元的耳朵,柔声道,“昨晚太累,没来得及,我来吧。”
这件事自己做确实没有别人来的方便,昨晚做都做了,再矫情也不合适。
李元没说话,只略微拱了一下屁股。
聂沛不敢再乱来,老老实实做清理,咕啾咕啾的水声很轻,但在空旷的院子里很明显,李元嘴唇都快咬烂了,聂沛才算都清理干净,凑过去低声道:“元元,我昨晚射进去好多。”
李元舒了口气,松开手,才发现刚刚扶着的位置被他捏碎了,青砖块有一些掉进井里,激出点点水花。
“元元,你又硬了。”聂沛把下巴垫在李元肩膀,手摸了摸李元的阴茎,又不怕死地拱了拱腰,“我也硬了,元元里面又湿又软,都是我的精液。”
李元一言不发,才转身就被聂沛咬住嘴唇吻了会儿,聂沛才眨巴着眼睛道歉:“元元,我也有想在上面的时候,下药是我不对,我可忍不住嘛……之后几次都是你在上好不好?”
李元沉着脸看了他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嗯嗯,小元儿快说,我都答应。”
“以后不能再找杨大夫要这种东西。”顿了顿,李元撇开眼睛,低声道:“你在上,不是不行。”
都是习武之人,李元压低了声音聂沛也听的一清二楚,愣了一下后,巨大的欣喜席卷而来,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真的?!”
“真的。”
聂沛顿时感觉自己兽血又沸腾了,目光在李元泛红的脸上巡视几圈,看得李元忍不住皱眉,手上带了些劲推开聂沛:“别这么看我。”
那种目光像在看猎物,颇有些随时出击的侵略性,让李元很不适应,推开人就向屋里走。
他是直接出来的,身上只披了一件里衣,往身上泼井水的时候里衣也脱了,幸好护法的院子来人不多,又是早上,他才有胆子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