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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一声,把人翻过来,摆成背后进入的姿势,手指捻住一只毛绒绒的耳朵玩弄起来。
见梦中的场景变为现实,福安愣了愣,很快就乖顺地撑住身子,臀部翘起,让对方肆意肏干自己。他知道宋星恺的性子,没有像先前那样求饶,而是用力收缩后穴,希望早些把对方榨出汁水,他身前的一根才能被松开。
宋星恺呼吸一重,差点没压住冲动不顾一切地撞击,幸好理智尚在,他粗喘着重新占满对方身躯,猛烈抽挺起来。
福安又是一声呻吟,身子剧烈颤抖,但不愿退缩,忍受着前方被禁锢的焦急和刺激,随着对方的律动稍稍动着腰臀配合。但宋星恺动得太狠,没多久便将他顶得经受不住,身子往前栽倒,埋进了绵软的被子里。福安干脆揪住枕头,只感到下身深处仿佛被肉刃一次次贯穿,连内脏都在快感里颠倒错乱了。
因为两人交合得放纵,福安的尾巴早被体液打湿,正跟着抽送的节奏一晃一晃,轻轻拍打在福安的背上,偶尔也扫过宋星恺的小腹。奋力抽插的男人兴致勃勃地抓住这条作乱的小东西,摸到敏感的根部,底下承欢的小妻子立即软了腰,颤着声要他别碰。“咬这么紧……似乎是喜欢的?”宋星恺调笑道。
“相公……啊……”福安身前涨得难受,身后又频频被刺激到敏感处,神智仿佛遭受两边力度拉扯,不知该往何处去,“喜欢……”从背后进入的姿势看不见对方,他觉得有些不安,尽量扭过头,满是依赖地想要看清男人的脸庞。
宋星恺登时胸口发烫,不再折腾小狐狸的尾巴,而是紧握住对方腰身,更为粗硕的肉根猛地顶弄,将湿润柔软的后穴搅得一塌糊涂。福安呜咽着喊对方名字,但不得释放,手脚软得快要支持不住,只有下身被把持着,几乎要使他晕眩过去。
怕福安身子熬不住,宋星恺不敢做得过分,抱住对方凶狠地撞击了数十下,然后小心解开手帕,一边抽挺,一边揉弄对方肉芽的顶端。“呜——”福安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嗓音却已嘶哑了,骤然宣泄的畅快和后方强烈的刺激交织在一起,令他再没一点力气,彻底软在了榻上。
宋星恺连连抽顶,也抵住穴里的软肉痛快射出精水,因他动作,一些浊液沿缝隙流了出来,顺着福安的腿往下淌开。即使他那肉根渐渐软了,宋星恺也舍不得抽离,就着深埋在对方体内的姿势拥住人,静静躺了一会才退出,找来湿巾擦拭彼此,又换过了全新的被褥。
福安几乎睁不开眼,任由对方清理,过了一会,他好似梦呓一般开口了:“……相公要回去了?”
“嗯,天快亮了,叫人瞧见终归不好。”宋星恺替他掖好被角,“睡吧,我先走了。”
福安心里有些发闷,但知道两人不能像之前那样同床共枕直到天明,急忙找出做好的香囊,塞进对方手里:“这个,是我亲手做的,里面填了香料和我的毛。”
宋星恺果真高兴不已,叫他帮忙系在腰间,又摸了摸他的手指:“下回别弄了,这一手的痕迹……别让我心疼。”
“不要。”福安难得倔强。
急着要赶回宋府,宋星恺叹了一口气,俯身亲亲他的额头,不再劝了。
随后,福安望着对方离开,卧房的门重新锁上,一切都寂静了。他便翻个身,沉沉睡去,直到窗外再度响起了人声……
第100章 第二十卷 重圆 05 婚事
宋家独子的婚事无疑是近来城中最受瞩目的热闻,哪怕是街边玩耍的小童,也知道要在十五那日看新郎官打马游城,到时候随行的仆人会往两旁抛喜糖、喜钱,丰厚得很。“大喜事啊!”与宋家有生意往来的商贾、交好的官府中人更是早早定下了时间赴宴,可以说,小半个城都为之沸腾。
而先前宋星恺重病时那次冲喜,几乎无人提及,根本比不上这回的声势浩大。
只是众人有些疑惑:“听闻要娶的是某家的儿子,怎么没见过模样?”也有人自以为找到了答案:“想必是娇养着的,不常在外露面吧!”议论纷纷,却极少人知道这门婚事的另一个主角姓甚名谁。
别宅中,福安的心情与旁人截然不同,从十四这晚开始,他便焦虑得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正红色的婚房、高头骏马和宋星恺那张笑脸……尤其独自待在这里,无人陪伴,这让他更加坐立难安。好不容易熬到了清晨,福安悠悠醒来,小厮连忙推门进来,表示外头已经热闹极了。
“已,已经来了?”福安弱弱地问。
小厮回道:“是啊,都等着呢,大家都早早起来了……”
福安的动作下意识快了些,等草草用过早饭,两个衣着喜庆的婆子过来替他梳发、打扮,颇花了些时间。福安都不敢睁眼,生怕毁了脸上涂的、画的东西,直到得了允许,才颤巍巍掀开眼皮。他还不能出门,只得乖乖坐在屋内等待,听窗外人声喧闹,似乎是仆人们在说话和走动。
另一边,宋府上下也是忙得要命,宋夫人几乎脚不沾地,一时督促婆子给宋星恺打理,一时又催着摆宴的人要注意规矩。宋老爷则负责待客,来的亲朋、好友到时候都坐在府里,向他恭贺。至于亲家——不知为何这对夫妇看着有些苦相,要笑不笑的,也不得人在意,如果不是身着还算华丽,险些被误会成是下人。
快到吉时,宋星恺骑马出门,可谓是意气风发,那俊朗的模样叫沿途的人看了都啧啧称赞。他慢慢地绕内城一圈,仆从们便高兴地抛洒吉利钱、糖果和糕点,让满口吉利话的路人捡,美其名曰“沾喜气”。不久,宋星恺停在了离宋府不远处的宅子前,认真地叩门,内里的人得了吩咐,急忙将婚事的另一位主角簇拥出来,也是一身红色的新郎装扮,格外漂亮。
围观的人大多惊讶:“这,这不是先前冲喜那位——”
福安听得旁近的声响,紧张极了,幸好宋星恺察觉他心情,握紧了他的手,两人便同乘一骑朝宋府缓缓走去。在这过程中,不知内情的人也尽听明白了缘故,原是宋府觉着冲喜太过草率,不够尊重,因此重做婚书,在这月十五大办婚事,将福安重新迎进门,这下可就是名正言顺的了。
“好么,原来如此!”大家恍然。
宋府内,一众亲戚、好友也了解情况,与宋老爷更为亲近一些的,更知道是商户家闹妖子,反而被将了一军,让福安彻底顶替他们家儿子的名号。那落魄的小少爷本来哭着闹着不肯,被狠狠责骂了,又被关在家里,不敢继续折腾,生怕被爹娘卖给不好的人家换取钱财。自此福安便是有了正儿八经的“父母”登记在册,有了官府认可的身份,任凭谁都不能反对。
宋夫人瞥了一眼被迫待在旁边的商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