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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西裤布料,徐延都感觉得到里面的硬度和温热。 他红着脸帮贺停揉弄那团大得可怕的东西,没一会儿就被舒服得开始喘息的贺停拖手拉下西裤拉链,直接握住了从拉下的内裤里弹出来的硬邦邦的。
好烫。 突起虬结的筋脉随着贺停腰胯的摆动,不断蹭弄着徐延柔软的手心。
徐延脸热得厉害,连同头脑好像都沸腾一般在嗡嗡作响,他僵着不敢动,很快贺停就不满于此,伤心得不行似的控诉:你、你都不理我......
没有,没有。 徐延回过神来摇头否认,难为情得要命但还是努力动了手,他生涩地撸动那根看起来凶巴巴的东西,没一会儿就被马眼流出的清液弄湿了手指。
细微的、充满情欲味道的湿淋淋的声音在寂静空间里显得尤为明显。 徐延被贺停的手指弄得腰眼发麻,臀肉也被过度的力道揉得发红,他颤着声求贺停住手,贺停修长的手指就从他已被按揉得湿软的后穴抽出,拉着他早就没了力气的手一起给自己手淫。
徐延身上的衣服早被贺停褪了个干净,但贺停把他抱得很紧,身体也热,因此徐延并不觉得冷。 喘息渐急的贺停追着他的唇要亲,徐延就乖乖任他亲了。
好乖。 贺停不够地舔吮徐延红得要滴血一样的嘴唇,动了动下身顶他滑嫩的臀肉,舒服了似的喘了两声,含糊说道,老婆好乖。
他粘人得紧,徐延被吻到喘不过来想退开少许都没有办法,稍稍偏一下脸贺停就跟要哭了似的,哼哼着追上来。 徐延只好轻声跟他商量:先等一等,好不好? 我有点难受。
莹润的泪光笼着贺停微微上挑的眼,将他漆黑的眼球浸得愈发明亮。 他睁着眼与徐延对视几秒,把头埋在徐延胸口,哽咽着妥协:那好吧。
易感期中的Alpha很难保留理智,徐延根本不敢妄想贺停会如此体贴,他笑着摸了摸贺停的黑发,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贺停掰着臀瓣,猝不及防地顶了进去。
要死了——
徐延疼得眼前发黑,徒劳地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他也想快些缓过来,但贺停根本没有耐心等。 灼热的、直挺挺的抵在徐延扩张尚不彻底的穴口,那地方太小太紧,贺停堪堪挤进去一点,就被浑身瞬时绷紧的徐延夹得无法继续。
Alpha的性器太大,徐延被那种快要撑坏的感觉吓得不住地掉眼泪,他呜咽着想逃,却很快被敏锐的贺停察觉,被忍到双眼赤红的贺停紧掐着腰,残忍地用力往下按。
——啊...... 啊! 硕大的毫不留情地硬来,逼得徐延承受不住地尖叫出声,强烈的痛觉从尾椎发散至全身,他用力抱紧了给予他鲜明疼痛的Alpha,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贺停的后背。
贺停任他胡乱抓挠,舒服极了一般低喘了声,单手捏着徐延细瘦的腰按在自己胯上,下身则地顶着徐延软绵绵的臀肉打着圈晃。
温热的泪珠从眼眶滚落,徐延受不了地抽噎,贺停亲密又温柔似的一点一点吻他湿漉漉的脸颊,最终含住徐延水红微肿的下唇,很疼惜一样又轻又慢地吮。
哦,不哭。 贺停一手覆在徐延绯红湿润的脸侧,一边慢慢顶弄一边轻拭他好像掉不完的泪水,老婆,不哭。
不适感终于渐渐消退,好不容易尝到少许甜头的徐延缓过方才那场折磨,回过神来环顾四周,没多久就低泣着告诉贺停:我...... 唔,我们回房间做......
特殊时期的Alpha更愿意待在自身气味更浓郁的地方,稍稍移动对他们来说,都是很过分、很无理的要求。
但或许是徐延哭得太厉害了,看起来也更想回卧室做,贺停委屈得不行地凝视了他一会,最终还是在他泪盈盈的目光中点了头。
徐延因此松了口气,正等着贺停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就被抱着离开了沙发。
答应他回房间的贺停抱小孩一样抱着他往复古旋转楼梯的方向走,每走一步性器就在徐延里摩擦一次,每次都进得很深。 徐延被他插得舒服又难受,整个人都蜷在他怀里发抖,贺停走到二楼的楼梯拐角时,徐延终于出声让他停下来,先不要走动。
空气里到处都是贺停的信息素味道,徐延觉得多闻一口好像立马就要高潮。 他说停下来,贺停就止住脚步,把他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怎么也不够似的,勾着他的唇舌舔吻。
唔...... 嗯......
徐延被迫张着嘴,含不住的涎水便沿着唇角流下来,背后的墙好凉,他下意识地往贺停温热的胸膛贴近,却被突然吻得更凶的贺停贴着胸口压在墙上,迅猛地挺动下身,又深又狠地凿进他身体里。
贺停操得很凶,徐延得神志不清,只能没意义地摇头和呻吟。 他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胡言乱语一样重复着不要、太快,贺停就咬着他耳朵哄他,说要的、就在这里。
我忍不了。 贺停很可怜一样向徐延诉苦,不在这里操一就要死了。
皮肉的拍打声过于清脆,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 徐延羞耻得要命,但贺停这样说,他又舍不得让他忍太久。
明明知道,忍一下不会真的死的。
贺停越顶越重,徐延甚至产生了一种要被高高抛起的恐惧,他哭着喊贺停的名字,求他:慢一点,不要、不要这么用力......
我没有办法——贺停依然恶狠狠地顶胯,把浑身绵软的徐延插得忍不住射精,还要红着眼眶扮可怜,老婆夹得我好舒服,我还要......
痉挛着高潮的徐延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贺停在徐延身体里痛痛快快射过一回,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回三楼的卧室。
徐延仰躺在床上,贺停握住他的脚踝拉向自己,对徐延的求饶充耳不闻,一意孤行地再次进入了他。
这次贺停做得格外的久,天花板上的云朵吊灯晃得徐延头晕,他抬手遮住视线渐渐模糊的眼睛,没一会就感受到有温凉液体滴落在他挡着眼睛的小臂上。
难道是云朵灯上的云化成雨了吗?
明知不可能,徐延也依然无聊地作此想象。 插在后穴的性器突然一下抵得很深,徐延受不了地叫出声来,刚放下手臂,就对上了贺停泪汪汪的眼睛。
......徐延有些不知所措,这么脆弱粘人的贺停他第一次见,他本来就不擅长哄人,这下就更慌了,怎么了? 怎么了?
贺停眨了下眼睛,晶莹的泪珠就这样从那张平日里堪称扑克脸的脸上滑落下来。 徐延手忙脚乱地擦他的眼泪,支吾着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