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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语气阴沉,夹杂着几丝不易察觉的酸气,“我听说你今天还给姜可弹吉他了,你都好久没给我弹过了。”
宋洄不屑地抱怨,“......你不是嫌我弹得难听吗?”
“什么时候?”
“前几年......”
“哦,”秦澍回想了一下,优秀的记忆力让他做不出抵赖的事情,于是有点心虚地含糊道,“那我向你道歉。”
“算了吧,我也不指望你能说出什么好话。”宋洄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冷嘲道。
“唔,那换我给你弹,其实我会钢琴。”秦澍重新爬上床,修长的手指重新摸到落在被子里那枚装点着红宝石的精致圆环,触感冰凉,这个玩具看来得等到下次玩了,他的心情有点遗憾,或者再哄着对方喝点酒,不过宋洄已经上过两次当,恐怕没那么好骗。
他不禁回忆起前两次得逞的情形,心旌摇荡,神情也有些微妙。
“你还记得?”宋洄似乎有点不太相信他的话,声音捂在被子里有些发闷。
秦澍将手枕在脑袋底下,想了想,“还好,刚开始应该有点手生,太久没碰了。”
“下次把《梦的点滴》的谱子找出来,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这些老掉牙的东西......”他不屑地嗤道,眼珠却又瞟到对方的脊背,似乎有点愤恨,最后又虚伪地试探着道,“要不再试试,这次轻一点,应该不会弄伤。”
“你自己去试吧!”宋洄咬牙切齿,将被子裹得更紧了。
果然还是到了七年之痒了吧,秦澍拧着眉,很是不爽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