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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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哑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我真进入易感期了?”
    穆博天抢着回答:“是啊,四哥,你把声欺负惨了!”
    门后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你们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阿尔法的易感期没有药物能缓解,唯有时间可以抚平他们暴躁的情绪。
    郁声不知道什么是易感期,但他听着穆闻天疲惫的声音,眼泪就如同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砸。
    “我不走。”他扒在门上,哭着求三姨太,“三妈妈,我不走,我……我被四哥操死也不走!”
    郁声这一嗓子,不仅把三姨太震住了,也把屋内暴躁的穆老四震住了。
    他掉了几滴泪,忽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哭声渐渐低下去,转而变成了羞涩的哼哼。
    “声?”门后的穆老四见状,心猛地悬了起来,“你后悔了啊?”
    “就算声不后悔,我也不会放他进去!”三姨太气得要命,拽着郁声的手,把他往怀里拉,“声啊,你闹什么呢?”
    三姨太当场控制住了郁声,并用三言两语向他解释清楚了何为易感期。
    “正常阿尔法要和欧米伽在一起好几年才进入易感期,你四哥在乎你,这才多久啊,就易感了。”三姨太把郁声揪到自己的院子里,忧心忡忡地感慨,“声,你以后得被他管死了!”
    “可是……可是四哥……”
    “所有阿尔法都得经历这么一遭。”三姨太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他自个儿冷静冷静,就什么都好了。”
    “真的吗?”郁声犹犹豫豫地抿了口茶水。
    三姨太哄他:“真的。”
    “……你就放心吧,你四哥是什么人啊,还能出事?”
    郁声当然不会因为三妈妈的话彻底放下心来。
    他喝了茶,吃了果子,又在屋里晃悠了两圈,委屈巴拉地说自己的旗袍坏了。
    “坏啦?”三姨太跷着二郎腿笑,“没事儿,三妈妈再给你买新的。”
    她边说,边让下人把摇篮里的小崽子抱出来:“瞧,咱家乖乖睡得多香啊!”
    郁声见了自家崽儿,立刻凑过去抱。
    他亲亲小崽的鼻尖,又亲亲小崽的脸颊,最后把小崽重新放进摇篮,继续犯愁:“可是那是三妈妈刚给我买的裙子呀。”
    “舍不得?”
    “嗯,舍不得呢。”
    “没事儿,你把旗袍拿来,三妈妈给你补。”三姨太拍了拍手,得意道,“坏成啥样,我都能给你恢复原样!”
    “谢谢三妈妈。”郁声眨眨眼,“那我去拿。”
    三姨太被他无辜的神情蛊惑,点头应允:“去吧。”
    郁声闻言,扭头就往穆四哥的院子里跑。
    过了十来分钟,在屋里优哉游哉喝茶的三姨太猛地反应过来。
    不对啊!
    声的旗袍坏在炕上,回去拿,也只能到炕上拿。
    “坏了,他哪里是去找旗袍?”三姨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是回去挨操呢!”
    *
    郁声一溜烟跑到上锁的门前,哭唧唧地敲门。
    背靠着门坐在地上的穆老四腾地起身:“声?”
    “四哥。”郁声扒在门上,拼命往门缝里望,“四哥,你难受吗?”
    他是欧米伽,不知道阿尔法到了易感期有多痛苦。
    但他即使什么都做不了,也想陪着四哥。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郁声想,他和四哥千年来不知经历了多少磨难,今生才有共度余生的运气,哪儿能因为一个易感期,就散了呢?
    当然啦,郁声想得夸张了些。
    但他的依赖明显取悦了易感期的穆闻天。
    穆老四的眼睛在门缝后一晃而过。
    所有暴虐焦虑的情绪也在郁声的眼泪里平息。
    “你去找三妈妈。”穆闻天嗓音干涩,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乖乖,快去。”
    “不去!”
    “怎么不听话呢?”穆闻天轻轻拍着门板,“乖,现在就去,正好陪陪咱们的小崽子。”
    “小崽儿有三妈妈呢。”他执着地站在门前,把一根手指从门缝里伸了进去,“四哥……”
    穆闻天叹着气,也抬起手,与他勾了勾手指。
    郁声喜不自胜,在门外蹦跶了两下。
    但光手指头勾着怎么够?
    郁声很快就开始找钥匙:“四哥,我帮你把门打开。”
    他觉得穆闻天没什么毛病,和他说话的语气也很温柔,压根不像三妈妈描述的那样吓人。
    “钥匙在三妈妈那儿呢。”穆老四勾住郁声的手指,笑着逗他,“备用钥匙双喜有,但……”
    穆老四话没说完,郁声就跑没了影。
    郁声在穆景天的屋里找到了双喜。
    “六哥?”郁声的脑袋好奇地从窗口探进来,“你们说什么呢?”
    穆景天循声抬头:“进屋说。”
    他嗒嗒嗒地跑进屋,先叫住了双喜:“钥匙!”
    双喜看看他,又看看穆景天,左右为难。
    “声,坐下说。”穆景天暗中对双喜摇头,又拎起茶壶给郁声倒了杯茶,“你知道阿尔法的易感期对欧米伽而言,有多危险吗?”
    郁声忙不迭地点头:“知道,三妈妈都和我说了。”
    “那你还要钥匙做什么?进去送死吗?”
    他吓了一跳:“不会……四哥不会伤我的。”
    “易感期的阿尔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穆景天冷静地搬出大道理,“声,这是天性,也是本能,和他是不是你的四哥没有关系。”
    “可他就是我的四哥呀。”
    “你四哥也是阿尔法。”
    郁声语塞,开始鼓着腮帮子想反驳的话。
    穆老六由着他胡思乱想,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你七哥呢?”
    郁声“啊”了一声,茫然道:“七哥……七哥不在三妈妈的院儿里,应该回屋了吧?”
    “……六哥,你找七哥有事吗?”
    他敏感,早早察觉出七哥和六哥之间有矛盾,故而多说了一句:“七哥很在意你的。”
    “在意我?”穆景天苦笑,“声,你太单纯了,你七哥不是在乎我,是恨我。”
    “怎么会呢?!”郁声吓死了,“六哥,只有我亲爹那样的……才谈得上恨与不恨。你与七哥是亲兄弟,就算有天大的矛盾,也肯定能说开。”
    “说开?”
    “嗯。”郁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要是和四哥闹脾气了,就算再难过,也要把心里的想法全说出来。”
    “你是会说。”穆景天失笑,意有所指,“你当着三妈妈的面都敢说。”
    这是在调侃他吼的那句“被四哥操死也不走”呢。
    郁声闹了个大红脸,羞答答地趴在桌上,片刻,挣扎着抬起头:“六哥,我是认真的。七哥在你面前,可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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