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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灯”、“绢灯”、“水灯”,目光所及都是。
而那富贵人家的马车也不得不暂停留在小巷中,上不得街去。
幼金头上戴着帷帽,她有些戴不惯这东西,但与陈元卿走在一处,还是戴着稳妥些。
这人不知道从哪儿买了个糖塠硬塞到她手里,上面都是糖浆,幼金左右拿着都不是,只得在帷帽下偷啃着。
街上人头攒动,陈元卿不大惯,低头看幼金,不动声色地把她往自己身边揽了揽。
武怀门外艺人众多,幼金见那妇人相扑瞧着稀奇,禁不住开口问陈元卿:“大人,以前倒是没见过这的?”
她问的以前,是指上辈子她来京师,与现今还隔了两年。
陈元卿见着那便忍不住皱眉,脸上表情微僵,总不好说是自己觉得有伤风化遂上奏官家制止了。
且后头三皇子登基,也不知道为何,比他尤甚,更是看不得妇人浪荡,这妇人相扑便渐在京中消失。
幼金看到精彩之处跟着众人连连拍手,又嫌不过瘾,掀了帷帽瞧去,连这人还站在身边都忘记了。
陈元卿瞥见她的动作,话到嘴边生生咽下。
却不知两侧酒楼中,那娘子被人推搡在窗棂上,看着衣冠尚整,身后一下又一下蛮横地耸弄着,因在高处且暗,谁也未曾注意
到他们。
男人毫不顾忌,几乎要把她身子给撞散。
“赵三!你不会轻点儿,就你技术这么些年偏没得一点长进。”娘子嗔道,手往下摸着,“要不是这处使着尚可,真不想与你
做了。”
身后那人哪里服气,可这妇人说的确是事实。他从知人事起都只有妇人伺候他的份,何曾费心讨好过妇人。
好容易屈尊纡贵待这妇人,她哪里领过半分情。
念及此,男人愈发加重了力道,然而这妇人又低呼了声:“二郎!”
“陈令安,这又是你哪里来的姘夫,真当我是泥捏的性子,偏在我跟前提他。”赵邺恼怒道,手的扣着她腰肢,胯下粗长的阴
茎戳挤开肉穴,完全塞入又拔出。
却冷不丁让妇人重重掐了下腿根处:“你莫动!陈二郎他怎会来此?旁边那娘子又是哪家的?”
赵邺一阵吃痛,被迫顺着她的眸光望去,竟还真是陈二?他不是惯来不喜欢凑这热闹,就算是陪自己也不肯的。
陈令安待要再探,叫赵邺一把抱离窗棂,顺手给掩上了。
“赵三!”她呵斥他。
“陈二他在府中又跑不了,你回头问他便是。”赵邺将她翻过身来,这妇人明明在自己身下,却总是心不在焉,“我派人去那
庄子上送了多久的信,你才肯出来见我一次。”
陈令安笑着看他:“赵三,你若再说这话,下次我便不来了,你府中妻妾成群,难不成还缺妇人?”
赵邺盯着她不再说话。
陈元卿与幼金两个直到深夜方归,陈元卿手中还拎着盏兔子花灯,方才猜灯谜赢来的。
王婆给他们留着门,幼金端了水来伺候陈元卿梳洗,让男人一把扯住:“一起洗便是。”
这冬日里小门小户谁家舍得天天沐浴,幼金更是不愿意在他面前用水,她扭身往外走,陈元卿倒没强迫她。
幼金上床时,陈元卿手中正拿着件男人的衣裳,他暗自伸出胳膊比量下,嘴角似扯了扯:“你手艺倒是不错。”
“大人。”幼金忙慌张地从他手中取过来,“王婆子接了他人的活计,昨日烤火没留神将这儿烧了块,我这才帮忙补一补。您
若是不信,可以叫王婆子拿了别的衣裳来看。”
陈元卿看着她笑道:“我只说了一句,你便拿这么多话来堵我,心虚成这样?”
幼金讷讷地爬上床,男人一手将她抱过来,搂在怀里。
“幼娘。”陈元卿低头亲她,一年多了,这妇人似打定了主意要过这样的日子,“你要想你爹娘兄长,我让人把他们接来,再
给他们弄个铺子如何?”
陶幼金却像让人踩到尾巴般,仰头看他,半天才斟酌了句:“谢大人,不过我爹娘在永安惯了,恐怕不习惯京师。”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提一提,你若不愿意便算了。”陈元卿摸她的发,“你伸手。”
她将手递过来,陈元卿在她手心落了三个字,她的手比他的还要粗糙些,写完他略顿,又续添了几笔:“谦之,我的字。”
“哦。”幼金有点怵他这温和的样子,莫名让人心慌,又开口夸道,“很好听。”
陈元卿低声笑了下。
幼金其实有些烦了在这人面前故意做小伏低的样子,可偏偏两人差距那样大。不说他,就是他府里的下人也比她陶家有能耐。
偏这人喜欢她,喜欢她,最多不过纳她为妾。其实上次幼金并没骗他,也不是说赌气话,就他家中那样,即便他脑子抽风说要
娶她,她也定然不敢嫁的。
她还想多活几年呐。
陶幼金想叹气,听见身边那人道:“睡吧,今日走了那么久,你也累了。”
真只是睡觉而已,陈元卿抱着她躺下,手搁在幼金腰间,轻轻摸着她的小腹,还是头回两人在床上没办事。
幼金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渐阖上眸子。
小娘子是在梦中让人撞醒的。
她眼睛根本睁不开,依稀觉着屋内的油灯还没熄灭,身后有人在不断地往她屁股间捅,滚烫的,腿间夹了个不属于自己的东
西。
“唔,您不是说睡觉么?”幼金困倦得很,脑子迷迷糊糊嘟囔着,“怎么说话就没算数过。”
一不小心,连心中的话都说出来了。
那人抬起她的右腿,阳具不再满足单在她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