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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幼金不答,陈元卿头低了去,张口就咬住那裂开的穴,这处花苞粉嫩,里面肉芽藏得紧,轻易不肯叫人看。
“啊……”刺激得幼金弓起身,嘴里呻吟叫了句,又忙咬住下唇,颤着身子好会儿道,“您别弄,求您……我爹娘……”
男人舌尖钻了进去,娇嫩柔软的内壁让他不断戳抵,这人温柔得很,舌尖掠过甬道,整个花肉被吞下,对着口子吮吸。
陈元卿没有说错,幼金确实是最喜欢这的。
她喜欢这人帮她咬那处,陈国公在外头行走,惯来都是高不可攀的模样,也就这时,他比个寻常的男子姿态还要低些。
幼金脸上泛着浅浅的红,小妇人夹紧了腿,眸子犹似蒙了层水雾,她带着哭腔求他:“大人,我不想弄,求您。”
即便她已经淌出不少水,即便她也觉得舒服得很。
陈元卿直?下阴茎早硬成铁,他原就是想着帮她的,听到她这声,哪还会再继续,忙起身帮她披了件褙子,揽住她道:“你帕
子呢,拿个来我帮你擦擦,都湿了。”
幼金扭过头不看他,自己伸手够了帕子要擦。
陈元卿看着她,从她手里取过来,不过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那地儿红嫩娇艳,让他啃得晶亮,见不得,见了就想扒开
往里面探去。
他胡乱蹭擦几下,放开她叹了口气。
幼金低头将衣重新穿好,看男人还没走的意思,抬头看着他道:“大人,我一直没问过您,您府中还有哪些人?”
她已想了好久,今日才开口。
陈元卿手缠着她的发梢,似是没想过她会问这个,大婚第二日敬茶总要见见的,他轻笑道:“府内却也不庞杂,父亲过世,除
母亲外还有几个小娘,都是未生过子嗣的。我兄弟四人,长嫂如今暂掌着中馈,长姐和离在府中,她性子与你有些像,你可与
她多来往些。旁的你便不用管了,我都没怎么见过。”
且他大哥一家,迟早要分家。
他大致说完,听着像简单,其实这里面不知道牵扯多少人。还有他房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但他不说,她这时也不好追问,幼金只得点头。
她又道:“您先前让我说的话我记着了,我家去年才搬至京师,当初在永安是您救了我。”
“旁的你不用管,我这便出去,你等我来迎你,嗯?”陈元卿低头摸着她发髻,又俯身道,“一会儿记得重新梳发,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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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祸害没有忘记哒~
教导
陈元卿在陶家吃了酒转道去了宋五嫂鱼羹店,他酒量一般,箬山苑里丫鬟熬了碗醒酒汤后才见林氏。
林氏仍瞧出来,让吴嬷嬷搬了把圈椅来让他坐下:“二郎今儿个可是喝酒了,你瞧你那脖子还红着,醒酒汤饮了没?”
“饮过才来的。”陈元卿倒是没瞒她,径自道,“方才在陶家喝了些。”
林氏一怔,笑了笑:“毕竟是未来亲家,来往也是应该的,该有的礼数可不能少,免得贻笑大方。”
那边丫鬟替林氏打着扇,陈元卿看着她道:“如今大哥那边是怎么回事?听说大嫂病了好些日子了?”
“叫你大哥给气的,大夫来倒没看出病由,按理说先前风寒,早该好了,怕是她心里怨恨着呢。”林氏道,“不过这么一来倒
也省了事,如今我代掌着,待你新妇进门,正好交给她。”
“恐她做不好,还得劳烦母亲你多提点她些,不过她是个聪慧的,定不会叫母亲你多操心。”陈元卿不该管府里这事,但因碍
着幼金,他仍与林氏提了句。
林氏瞥他,面上表情淡了些,仍笑着道:“伶俐是好事,我看她也是有福气,否则怎偏涨潮时让二郎你给救了,还心心念念到
如今。”
陈元卿知林氏心中不大舒服,遂不再多说。
待到八月十五仲秋节,再过两日幼金就要出阁,她今年十九,在永安那地方已算得上老姑娘了,纵然不舍,也没有继续往家里
留的道理。
分明个好日子,陶母在旁偷偷抹泪,就连陶父,也盯着那圆月长叹了口气。
谁都知道这富贵难求,但真遇到什么事,哪个能替幼金做主,周氏和兄长也不敢如前世一般闹上门去。
无论好赖幼金都得忍着。
虽然陶母知道女儿怀着身子入京,早跟那位成了事,但该准备的还是准备了,这事多学些总不是坏事。
一家来京师太过匆忙,不值钱的东西都留在永安没带来,陶母从箱子里取的秘戏图还是她豁出去张老脸买回来的。
幼金接过那册子翻了两眼就觉得眼皮直跳,偏偏翻到的那页还是那人曾提及,院内的鸡在吃食,井边交叠着两人。
“娘,你给我看这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跟他了。”幼金对陶母道。
陶母对此一无所知,却坐到女儿身边,轻声说:“娘知道,幼娘,国公府不比咱们家,这些贵人家中许早有妾室,这上头的事
你也该多学学,以后有个一儿半女的,你日子也更好过些,你莫要怪爹娘。”
她这女儿,生来就漂亮且白净,接生婆都说抱了几十个娘子,便数她家的最好看,笑得人心都要化了,哪个抱了都不哭,纷纷
夸小娘子有福气。
“娘,我清楚的,你莫瞎想了,他其实对女儿不错的。册子给我罢,我自己拿来瞧。”幼金脸上有些挂不住。
陶母也是头回对女儿讲这,又另多说了两句:“你爹也说他虽富贵,却不像那败家子,说来,他还同你爹吃了两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