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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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的领子,防止他往楼上逃窜。
    “没个交待就想走了,哪那么容易?”我冷笑道。
    “你谁呀,特么敢挡老子的路……”
    罗勇大着舌头叫喊,两手在那里乱挥乱舞。看上去果然是喝得神志不清的样子,然而偶尔打到我身上的拳头确是力量十足。
    我被他招呼到几下,半张脸“呼”地起来老大一块。有几个同事看到我吃亏想过来帮忙,却又被罗勇身边的两个骨科医生劝架挡住了进不来。
    ——论地理位置那当然还是我最好。
    于是我抡起拳头一呼噜过去砸在他鼻子上,奔涌的鲜血立刻就涌了出来。
    罗永恶狠狠地捂着鼻子看着我。
    “上次自我介绍您没听明白是吧……”我擦擦嘴角冷笑道,“我是肾内科的李俊伟主治医师,您下回千万记住了。”
    第66章 小勇被人打了
    一场闹剧结束,我和罗勇都挂了彩,外加一个心理受到严重创伤的王主任。
    二楼骨科的医护听到大厅里喧哗,都跑出来看究竟,一见自家主任跟人打起来了,赶紧下楼劝架。肾内科的也过来几个,两边人各劝各的,就这样硬生生把我和罗勇给分开了。
    梁护士找服务员要了冰块,拿毛巾包着敷在我受伤的地方,嘴里恨恨地说,“下这么重手,跟流氓一样!”
    我忙安慰她说罗勇也被我揍得不轻,咱们两相抵了。
    “抵个屁啊,你瞅瞅那边。”梁姐努努嘴。
    我朝她示意的方向看去——一群人早已经团团围住了王主任,嘘寒问暖的。肉眼所及之处,全部都是闪闪发亮的爱心。
    “就说你是个实心眼儿……”梁护士叹道,“这种事有什么好帮人家挡刀的?你看看现在,谁管你啊?”
    “不还有你管着我嘛……”我舔着脸笑,“再说了,王主任是女流之辈,我最讨厌欺负女人的家伙了。”
    “王主任那是一般的女人么?”梁护士轻哼了一声,“你看明天她怎么闹到院部去……能做到科主任级别的,几个院里没大腿?罗勇敢太岁头上动土,你就等着瞧好戏吧。”
    ——正说着,刘主治也过来探望我伤情了。一边表扬我、一边大骂罗勇混蛋。
    “你看,管我的还不止你一个呢……”我嬉皮笑脸地说着。脸上一抽抽、突然触及到了伤处,疼起来还真特么带感!
    ……
    肾内科的年夜饭在“腥风血雨”中散场。王主任越想越伤心,最后在众人的簇拥下抹着眼泪离开饭店,临了也没功夫过来问我一字半句。
    刘主治自己开了车来,坚持要送我回家。我拒绝了他的好意,让梁护士搭他便车走了。
    脸上虽然还火辣辣的,其实我心情倒不算坏。这几天一直压在心头的千斤大石在挥拳向罗勇(或者说是被揍)的一瞬间突然减轻了不少,连呼吸也畅快了起来。
    这晚我坐了公车回家,路上几欲在摇摇晃晃的颠簸中睡着。月升高竿、脚下踩着薄薄的积雪吱嘎作响——看似轻松愉快的夜晚,然而一看到像门神一样立在门口“迎接”我的某人,好不容易修复的精神压力又来了!
    我看见张林自然是头皮发麻,可鉴于最近比较频繁的炮友关系,也不能装着没看见哪。不然多矫情啊!
    这要平时放他上去坐坐也没什么,可我今天真是有点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力上都没有富余的地儿招呼他。于是我深吸了一口凛冽的北风,振作精神上前去和炮友打招呼,目标是五分钟内把人打发走。
    “你脸怎么了?”张林皱着眉头问。
    ——我不禁感叹此人的视杆细胞何其发达,竟能在昏暗的街灯下迅速分辨出我受伤了的事实。
    “跟你说话呢,这谁打的?”他紧紧追问。
    “没人打,我走路不小心摔了。”
    “摔的?你蒙我呢吧!”张林生气了,“你怎么摔的……狗吃屎?半边脸撞石头上了?摔得这么有技术。”
    “关你屁事啊。”我突然就来了脾气,“你天天上我家来干嘛,谁让你来的?”
    “你早上为什么不回我电话?”
    “我不用上班啦?不用查房、不用拯救生命啊?”我怼道,“我李俊伟在这世界上的意义就是陪着你一个人玩是吧?”
    张林平了平气,决定先放下这头,仍对我的伤耿耿于怀。
    “都跟你说是摔了么……”
    “你当我傻啊,这一看就是给人打的!”
    “打又怎么了,又没破相,明早起来就好了。”
    “是谁打的?”
    “你不认识。”
    “李俊伟你还不跟我说老实话?”某人气得胸膛起伏,“你信不信我不让你上去。”
    我特么拿这位爷还真没办法,不得已把在饭店发生的事给他简单说了下。
    “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打电话给你作甚,到现场助拳?”我忍不住讪笑,“哎哎行了啊……我自己已经报过仇了,丫被我揍得也不轻,都流鼻血了。”
    张林沉默了片刻,脱下手套轻轻抚摸我肿胀的脸颊——冰凉冰凉、带着磨砂感的手指在皮肤上滑动,让我瞬间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心。
    “你站这儿等我多久了?”我忍不住问道。
    “不记得了……两三个小时吧。”
    零下五度的街头,羽绒服都没穿,他就这样抖抖瑟瑟在外面等了我两三个钟头。
    “你在锻炼身体么?真是吃饱了撑的。”我咬紧嘴唇。
    “没办法,联络不上你啊……”张林道,“我下午去你医院门口等,一直等到六点都没见你。后来我就去肾内科找,值班护士说你们科聚会吃饭,人早走了。”
    “那你就不能直接回家啊,等个屁等!”
    “这几天在你那儿住习惯了,宾馆的床硌得慌。”
    我特么……
    我扭头就往公寓大楼走。张林傻傻看着我的背影,不知道自己是否又说什么错话,把我给得罪了。
    “杵在那儿干嘛?想当冰棍儿啊?”我寒着脸吼他。
    张林微微一笑,赶紧快步跟上来。
    ……
    到了房间里,打开顶灯。某人顶着两坨青藏高原红的颧骨朝我笑,恨得我简直想给他再踢出去、让西北风再刮个通宵。
    最近感觉家里怎么跟庇护所似的,整天拯救落难儿童。不得已发了浴巾、护肤霜等劳防用品,让张林自己进浴室倒腾去。
    我捧着杯热水站在窗口想心事,冷不防后面一双手围过来搂住我腰,肩膀上被硬生生搁了只大脑袋,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你能不能别这样。”我不耐烦地说道。
    ——虽说在肢体接触的层面,我俩早已突破了界限。但是对于这种正常的亲昵行为,我却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拒绝,好像被trigger了某根神经、突突得无法忍受。
    张林识相地收了手,不以为意地站在我身边。
    “你今年过年不值班是吧?”他看似心不在焉地问道。
    “嗯。”——换班的都被我这个基佬的名头吓跑了,今年倒是难得轻松。
    “我今天在网上订了两张飞机票……过年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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