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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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振声冷哼一声:“随他!”
    赵叔看看陈最又看看拄着拐杖的陈振声,只能拍了拍陈最的肩膀无奈跟了上去。
    梁宜皖目送陈振华离开然后又走进了病房,过了一会儿医生和护士都出了来,中年医生对林丛选持有一种莫名的同情,所以经过陈最身边的时候冷哼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小护士端着药品器具进了病房去给梁宜皖处理伤口,出来的时候她踌躇了一下才稍微蹲下身问陈最:“先生,需要给您处理一下伤口吗?”
    陈最有些茫然的抬起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嘴角破了,大概脸上还有其他伤口,他摇了摇头:“谢谢,不用了。”
    护士有些不忍心,张了张嘴想劝一下,但是陈最低下了头,她只好走了。
    梁宜皖一直待在病房里没有出来过,陈最颓唐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期间他屡次生出了推开病房门进去看看地冲动,但是理智告诉他林丛选看到他会失控,所以他忍了忍最终没有起身。
    日头西斜沉入地平线,最后一丝光线被黑暗吞没,夜晚降临,陈最坐了一天。
    那个试图帮陈最上药地小护士今天上通班,晚上她经过连廊的时候发现白天那个长地很帅但是很狼狈地男人还坐在地上。白天那场闹剧小护士是不知情的,她慢慢走近有些羞怯道:“您好,您怎么一直坐在这里啊?”
    陈最认出了小护士,他双手交握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自觉发抖的手,回答:“我爱人在里面。”
    小护士听到“爱人”地时候面色有些尴尬,露出了一丝遗憾,不过她还是出于好心问了一句:“是早上送过来叫做林丛选的病人吗?”
    陈最在听到“林丛选”三个字地时候终于抬起了头,眼睛里闪现着光彩,他点了点头问护士:“他醒了吗?”
    小护士脸上有些疑惑与同情,她回答:“他上午就安排了转院,你不知道吗?”
    “什么?”陈最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了小护士地肩膀,有些难以置信。
    小护士支支吾吾回答:“今天、今天上午就转院了,电梯通道在另一边出口,你一直坐在这里没发现吗?”
    陈最心里蓦地一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问道:“那你知道转到哪个医院了吗?”
    小护士茫然地摇了摇头。
    陈最这才想起白天他父亲和梁宜皖的对话,他马上掏出手机给陈振华打电话,但是通了以后那边很快挂断,再打就关机了。他又打电话给自己的母亲杨巧杉询问父亲的下落,结果话还未说两句那边就又挂断了,陈最只得往家赶,他知道,只要他父亲想那他就有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林丛选了,他的心里一阵发慌。
    25 忏悔
    赶到本家的时候已经深夜了,杨巧杉正在客厅里焦灼地踱步。今天她和丈夫刚回国,原本以为晚上一家人能吃个久违的团圆饭,结果下午陈振华是一个人回来的,而且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她以为是生意上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敢多问,吃饭的时候她接到陈最的电话,话还没说两句手机就被陈振华抢走了,只丢下一句“问你的宝贝儿子去”又上了楼。
    “妈,我爸呢?”陈最一进门就找陈振华。
    杨巧杉一回头就看到自己儿子两眼下浓重的黑眼圈以及嘴角和眼角的几处青紫。
    “陈最,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爸爸打你了?”
    杨巧杉拉着陈最上下检查,眼眶已经通红。
    陈最一脑门子心思都在林丛选身上,只得甩脱了他妈的手匆匆上了楼。他敲了半天门,陈振声依然紧闭房门没有半点打开的意思。最后还是杨巧杉急了,砸门道:“你再不开门我马上就出国。”
    陈振声这才讪讪开了门,一脸严肃。
    陈最在门打开的那刹那就跪了下去,膝盖砸到实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听得杨巧杉一阵心惊。
    “爸,求你告诉我小选现在在哪儿,我知道我错了,我会用余生向小选忏悔。”
    陈最跪在地上险些倒地,他已经两天两夜没睡觉了,全凭意志在撑着。
    陈振声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陈最这一跪而有丝毫松动,他沉着脸冷哼一声:“你要忏悔也要看小选给不给你这个机会,况且我也不知道小选去了哪里,你就别在我这白费心思了。”
    说完,门就“嘭”一声又关上了。
    “爸!”陈最绝望的拍门。
    杨巧杉着急地看着父子间的针锋相对,只听出来大概和林丛选有关,她急得不得了,只能一遍遍问陈最发生了什么。
    陈最支楞着躯体坐了一会儿恢复体力,这才搭着他妈的手站了起来:“妈,都是我的错,以后再跟您解释。”
    杨巧杉因为更年期情绪不太稳定,陈最不希望她担心敷衍了两句就出了门,无论如何他都要先找到林丛选。
    他先是去了梁宜皖家,然后又去了林丛选他爸爸那套房子,甚至连梁宜皖工作的单位也去了,不论哪里都没有他们俩的身影。后来陈最又找遍了几乎市里所有的医院,直到天亮都未打听到梁宜皖的行踪。
    从噩梦中惊醒陈最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回了家,正躺在玄关,他以为自己睡了很久,看了看手表才发现其实才三个小时而已。
    从玄关爬起,陈最扫了一眼自己住了三年的房子,突然觉得异常陌生。
    玄关立柜上香甜的曲奇饼干没有了,地上那双永远规整摆在地上方便他穿着的棉拖不见了,客厅里散发幽香的插花不见了,令人食指大动的饭菜香不见了,最重要的是细心打理这个家的主人不见了。
    陈最支楞着麻木的身躯走到了客厅,他看到了客厅茶几上来不及收拾的玻璃碴子和修复到一半的杯子。
    他颓然地坐在了地上,一瞬间所有因为他失控而忽略地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浮现。
    林丛选神情黯然地说:“杯子碎了。”
    林丛选失神地拢起一地碎玻璃。
    林丛选和梁宜皖头抵着头修杯子。
    买这个杯子那天,十四岁的林丛选眨巴着乌溜溜地眼睛捧着两个玻璃杯,轻声说:“月亮会一直守护星星对吗?”
    陈最用两根手指摩擦着一块碎玻璃,自言自语:“月亮没有兑现承诺守护好星星。”
    这个星空杯杯林丛选虔诚地使用了十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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