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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转过头!
柳织书被那急暴的吼声吓红了眼,眸子委屈氤氲,怔了片刻,微哽咽,避着身后人的亲近。
柳织书越是挣扎,萧珩便越是躁怒。
到最后,伴随着几声衣裳的撕拉声。一巴掌清清响响地落在那皙白曲线的臀部上。
随着火辣辣的疼和难以启齿的羞意。
柳织书胸脯起伏着,泪珠成串而落,哽咽成了抽泣,难以控制地破碎出声。
她不明白侯爷为何要这样对她?待她冷漠,待她凶,她都要放弃了,还这般折辱她?
萧珩也愣住了。
手上还残余细腻滑嫩的触感,面上闪过一丝无措,我.……
柳织书睁着红红的泪眸,想擦眼泪,双手却被绑着,哽咽着吸了吸鼻子∶你.…….无耻…….
萧珩听着这带着鼻音的控诉声,薄唇抿了抿,解下自己的外袍,遮盖住身下衣衫不整的人。
柳织书垂下眼睫,小幅度地轻声哽咽。
柳织书刚要让他将自己手上捆着的腰带解了,身子忽然腾空一轻。
萧珩将人抱放在案榻上,无视柳织书的挣扎,缓声道∶我不会对你出手,我就看看有没有伤着了。
柳织书面色通红,带着鼻音的哭腔,不,不许…….
乖。
萧珩把人放下,不顾柳织书的挣扎,将外袍撩上,眸子沉沉地盯着还残着掌印,白里泛红的两瓣圆润。
萧珩抬手轻揉了一把,收起心猿意马的心思,别动,我给你上药。
柳织书头蒙在外袍里,早已羞恼得像只躲壳里的乌龟。
出征备药在身已是习惯。
萧珩掩下眸底的情绪,放缓了手上的力度。
壁灯然然。
外头春寒呼啸。
柳织书蒙在袍里,闷闷地出声,..好,好了吗?
萧珩眸光在那身雪白细腻的肤上沉下,并未回话。
柳织书扯下蒙头的袍,一扭头,正好对上萧珩看过来的眸。
漆黑,濯沉。
却似乎少了什么。
柳织书恍惚,记忆中的人意气骄恣,傲慢自负却不会有如此冷静至漠然的神情。
萧珩却忽凑了过来,轻轻地啄在了柳织书唇上。
晨光初。
小试的捷榜宣贴了下来。
安福兴高采烈地奔赴到客栈∶中了!中了!小柳姐!小柳姐!有你的名字!
安福的声音在看到慵懒抬起眼看过来的人,立马小了下去,安安分分喊道,侯,侯爷...
贴榜了? 萧珩散散地系上衣袍,不甚在意。
安福看见屏风后一角吹动着的床帐,里头似乎还有着人的隐约身形。
安福不敢细看,忙收回眼∶回侯爷,是。
萧珩点了点头,无所意地嗯了声,凤眸无澜,备驾进宫。
与此同时,戴着兜帽,捧着个雕纹繁饰陶瓶的一身黑影飘在长安城内。
露出的下半张脸,红唇不悦地嘟起,拍着陶瓶自语∶怎么一进长安,就动得这么厉害……露蛛的好哥哥呢,不乖了呢。
红瓦榜墙上,挤着争先看榜的人。
黑影姑娘停了下来,慢慢摘下兜帽,一双黑得发绿的眸子泛着光,越过重重人头,紧盯向一行大字。
嘻,找到了。
长安人头攒动。
巷子处,一辆流苏马车下,一身着翠裳的丫鬟匆匆跑来。
一双素手掀开车帘一角。
小姐,打听到了,真的如她所说……柳织书参股了跑商,千真万确。柜坊的人还记得她的样子.…..
左芝兰眼抿了抿,语气听不出得意还是惋惜,做商那这官可当不了了。
左姑娘这下肯信奴婢了吧?车门里头,裹得严严实实的云晴森森笑。自从听说侯爷去了塞北,她便无时无刻不等着找报复柳织书的机会。可惜柳织书好命,不是进宫就是被留在沈府里,好不容易逮住她出来,却发现了还有暗卫跟护着她。
云晴攥了攥手,幸好,让她抓住了她的把柄。
这几月来,她活像个罪人,不敢抛头露面,甚至苟藏在左府还得,看着其他人的脸色。
她小心谨慎地跟着柳织书数月,远远避开那些暗卫的耳目,在天里,看见了她走进当铺,又进柜坊。
车窗帘吹动。
一个黑影从旁而过。
云晴瞥见那侧脸,眸子瞬间瞪大。
心悬了起来。
柳织书?!
不,不是柳织书……..
为何那么像柳织书?
什么人?
云晴掀开车窗帘,探出头,眼见处却没有那奇怪黑影的身影。
怎么回事?把头探出去,不怕被人认出来了?左芝兰刚和丫鬟说完话,回头看了云晴一眼,眉蹙了起来。
云晴心神未定地收回身子∶没,没什么.…..
日暮。
柳织书哑着嗓子起身,捏了捏泛酸的腰,披上衣裳下床给自己倒水喝。
屋里空荡荡,还未点蜡。
黄昏的余晖洒进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