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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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警示,也不知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只好道:“臣本想待陛下一回来,便归政于陛下……”
    “那敢情好啊。”轩辕曜笑眯眯地打断他,直接顺杆爬。
    就在贺鞅咬牙思虑对策时,轩辕曜竟然又开口道:“玩笑之言,大将军勿要介意。劳烦大将军再为社稷操劳几年。”
    贺鞅只觉一口血哽在喉中,只能干巴巴道:“陛下活泼不少,竟会拿老臣打趣了。也罢,老臣便再辅佐皇上几年,过些年,臣这把老骨头就是想为皇上效命,怕也无气力了。”
    “大将军一定要为社稷、为朕保重玉体。”轩辕曜笑笑,“不知大将军想让哪位进士折花?”
    “还请陛下先选。”贺鞅此番倒是比以往都要客气。
    轩辕曜不再坚持,手指轻叩龙椅扶手上的缠枝莲,“此番进士真乃好人品,朕一时倒是有些拿不准了。钱循,你虽是传胪,但今日朕想点你探花,不如就由你为朕走一遭,你可愿意?”
    钱循今日如同走在云端,本在真心实意地为相识的孙熊连中三元歆羡,后来听闻是皇帝,想起自己还与他有过争执,出了一身冷汗,又庆幸自己言语间对君上都是一片赤诚。如今想不到皇帝竟还记得自己,一时间简直感怀涕零。
    “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
    轩辕曜笑出声来,“不过是折朵花,哪里至于了。”
    “叶胥朝,”贺鞅直接点了个贺党青年才俊,“切莫让陛下失望啊。”
    待两位进士快步步出宫廷,轩辕曜若有所思。“也真是巧了,朕与大将军一个点了二甲第一、一个点了二甲第二。”
    轩辕曜的目光顿在下首某一人身上,“一日看尽长安花,春风得意马蹄疾。本该是探花的殊荣,朕思虑不周了。”
    赵之灿赶紧跪下,又听天子道,“朕有心想补偿你,想赐你一场小登科,你可愿意?”
    赵之灿心如擂鼓,下意识地看向自家父亲,赵氏族长、颍川国公赵暲,得到后者轻微一点头。
    “琅琊王叔何在?”轩辕曜笑吟吟道,“先前皇妹及笄,朕不及道贺,还请见谅。”
    琅琊王赶紧上前,“谢陛下惦念。”
    轩辕曜倾身道:“颍川国公嫡次子,新科探花,长得也是面如冠玉、一表人才,可堪良配?”
    琅琊王正愁着如何推拒贺家的婚事,一听皇上赐婚给了个现成的理由,又看赵之灿不仅才学出众、家世煊赫,更仪表堂堂,自是喜出望外,“若国公与探花郎无异议,小王自是求之不得。”
    赵暲也未想到有这么件好事落在自家头上,加上赵氏家大业大,也不如何忌惮贺家,便含笑看向赵之灿,“还不谢恩?”
    赵之灿晕晕乎乎地跪拜谢恩,轩辕曜又命中书省拟旨,此事便已成定局。
    早在轩辕曜开口时,贺太后与贺鞅便想借机打断,孰料轩辕曜与琅琊王、赵暲一唱一和,竟未给旁人插言的机会。
    轩辕曜见贺太后神情阴沉,面上先露出些许迷茫,紧接着恍然大悟道,“此事朕并未与母后商议便自作主张,是朕的不是。”
    他为难地看向琅琊王与赵暲,“母后,这……”
    先前贺家与琅琊王府议亲,也不过是稍稍提了一嘴,琅琊王府不冷不热,也便不曾议定,如今想不到被皇帝掺和一下,彻底化为泡影。短期之内,再找不到如崇泰郡主这般尊贵且年龄相仿的宗室女了。
    “皇帝乾纲独断,哀家自然不会反对。”贺太后硬邦邦道。
    轩辕曜尴尬笑笑,仿佛下定了决心般,“这样吧,朕从前听闻大贺大人已心有所属,朕便不多管闲事了。”
    贺熙朝当年做伴读时,便与轩辕曜关系平平,听了这话忍不住一声嗤笑。
    “朕在泗州多亏贺熙华大人照拂,朕今天就向母后保证,日后一定给小贺大人赐一桩良缘,这个恩典可还满意?”
    轩辕曜话音未落,就听贺熙华再度出列,跪伏在地,“臣谢主隆恩。”
    本想推却的太后咬碎了一口银牙,“好,好。”
    轩辕曜仿佛了却一桩心事般,“朕估摸着他们的花折得差不多了,摆驾曲江,今日数喜临门,朕要与列位臣工不醉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以后就是轩辕曜了 大家记得这个名字哦
    第68章 第十四章:曲江大宴
    原先贺鞅以为自己是主考官,这曲江大宴定会由自己主持,如今皇帝以如此姿态归位,就算自己去了,恐怕也是黯然无光,便找了个借口推辞了。太后是女眷,更不会去,如此轩辕曜说了算数,除去全部新科进士及孟平等考官,此外只点了贺氏兄弟、沈临等未至而立的青年官员作陪。
    众人想到如此一来,大宴上均是同龄人,也无甚宰执高官,心中均是松了一口气。
    禁军未曾想到皇帝归来,加上许久不曾伴驾,礼仪早已生疏,先前在朝会时慌慌张张地准备了半天,才算过得去。孰料小皇帝刚刚登上玉辂,便又探出头提出个出人意料的指令——要贺熙朝大人骖乘。
    按照启朝规制,皇帝出行的导驾由文武官吏乘车开道,此时贺氏兄弟理所当然地挤在同一雕车里,贺熙朝本想和贺熙华好好算算孙熊这笔账,还未开口,便等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旨意。
    “你确定是贺熙朝,而不是贺熙华?”贺熙朝沉声又问了那传话的金吾卫。
    那金吾卫郑重其事地点头,“千真万确,皇上还重复了一遍,是大贺大人。”
    “算账来了。”贺熙朝冷哼一声,“你与他稔熟,不如猜猜他叫我前去是何用意?羞辱于我?”
    贺熙华本就性格和软,加上因欺瞒之事对伯父和堂兄难免愧疚,也不在意他问得阴阳怪气,讷讷道:“我不敢揣摩上意,何况堂兄做了好些年的伴读,应比我清楚些。”
    一旁的金吾卫在候着,贺熙朝也不能与他说太多,冷冷瞥他一眼,转身跟着金吾卫走了。
    贺熙华一人坐在车驾中,掀开车帘看着陌生又熟悉的长安城,面上难得露出一丝迷茫。
    “臣贺熙朝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轩辕曜仿佛是在看书,从书页间微微抬头瞥了他一眼,并不急着叫起。
    贺熙朝神色淡漠地跪着,丝毫不介意跪到地老天荒。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轩辕曜才如梦初醒般道:“方才看书有些迷了,不曾留意到你,见谅见谅。起吧。”
    又对一旁内侍努了努嘴,“看座。”
    内侍搬来一个胡床放在一边,贺熙朝谢了恩方坐下。
    “你叫什么名字?”轩辕曜对那内侍和颜悦色道,“看着眼生得很。”
    “奴婢贱名守让。”
    “你可认得守温?”轩辕曜叹了声,“是打小跟着朕的太监,只可惜,随朕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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