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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那些被咬的人类,已经开始同化变异,又成了新一波的丧尸。
林纪年手已经被棍子磨破了,鲜血从指缝里滴答滴答的流出来。
他支撑着棍子,站起身来,目光幽深的看着那群丧尸。
显示屏依旧亮着。
于经纶喝着茶看着实验室的情况,他笑着说:“放弃吧。你逃不掉的,最终也会沦为我的试验品。只是不知道你变成丧尸之后,你的血还有抗体吗。”
他耐心等着他相中已久的试验体倒下,只是他那口茶还没有喝完,一口喷出,差点呛到自己。
实验室的门开了。
实验室的门怎么会开,不会的,一定是错觉?
实验室的门不会开的。
林纪年浑身是血,他手拿着铁棍,看着大门,心跳暂停了一下。
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依旧是墨绿的制服,笔直的长腿,出众又锋利的五官。
他一手抓住林纪年,顾不得满身的血迹,把人抱住怀里,低着声音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晚,”看着来人,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林纪年瞬间安心下来,他轻声道,“来的刚好。”
于经纶透过显示屏大喊:“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被十四区的人抓起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呵,”梵不忘不屑的看着他,他站在门口,对着身后的军人道,“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抓出来。你们先撤离这里,他肯定藏在另一个地方。”
“是!”
林纪年一棍子打了几个丧尸,与梵不忘肩对着肩说,“这个地方不能留了,这里的丧尸进化了,打不死。”
“嗯,”梵不忘朝里面打了几枪,将林纪年一把拽出来,朝着里面扔了一直手榴弹。
他双手护着林纪年,道:“走。”
门关上的那一瞬,林纪年听到显示屏传来暴怒的声音。
于经纶大声骂道:“啊~混蛋,我的实验室啊。”
两人刚跑出去一段路,“砰”的一声巨响,实验室炸了。
而里面的丧尸被炸成了粉末,拼都拼不起来了。
林纪年看着这片废墟道:“于经纶不会也炸死了吧。”
梵不忘把林纪年浑身是血的外套扒下来扔掉,又披上他的。
“不会,”他说,“狡兔三窟,他绝对不会只有一个藏匿地点。”
果不其然,还没两个时辰,十四区的士兵就将人从后山另一个实验舱里翻了出来。
于经纶出来的时候格外狼狈,一身漂白的实验服成了灰色,脸上也净是灰尘。
林纪年看着被拽出来的那个人,差点没认出来这个人是谁。
林纪年:“这是谁?”
梵不忘:“于经纶。”
林纪年:“不是吧,我以为这是新出的变异品种的,跟个黑猩猩一样。”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于经纶暴怒:“你他妈的再给老子……说一遍。”
林纪年也是个人才,逼得人家教授脏话都吐出来了。
只是,梵不忘却不高兴了,他修长的手指捏着枪,目光格外阴沉,“你再说一遍,你是谁老子?”
于经纶被这个目光看的抖了几下,他知道梵不忘动了杀心:“你不能杀我,我死了,就没人提供病毒疫苗了。”
“呵,”梵不忘冷笑一声,“那又怎么样。”
于经纶声音更抖了:“你……你……”
四周的士兵看着他们的长官表情,对着于经纶默哀一分钟,瞬间觉得今天白来了。
他们顿时想仰天长啸。
疫苗没了。
又要处罚了。
林纪年看够了戏。
他手拦住那把枪,梵不忘毕竟是十四区的长官,若是杀了于经纶少不了又要挨处罚。
他手指抓住梵不忘的手指:“一只黑猩猩,哪里需要你动手。”
四周的士兵觉得这个人可能要完了。
从来没有人敢忤逆长官的话,也从来没有人敢近身。
只是,当他们看到他亲爱的长官不仅没有发脾气,反而抓住那只手指还吻了一下的时候,彻底的惊呆了。
就连那只黑猩猩也像是见了鬼一样。
“傻愣着干什么,”梵不忘不满意那些人的看林纪年的目光,对着士兵说,“还不把人带下去。”
于经纶被压下去之前,看了梵不忘一眼,愤愤道:“你明明被军区认定叛变,被全军区的人追杀,怎么会这样。”
梵不忘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
林纪年在一旁接话道:“你以为全军区的人都跟你一样笨?”
于经纶:“……”
他只能干瞪眼,不敢再骂人一句。
“若不是这样,”梵不忘说,“你们怎么上钩?”
这下于经纶闭嘴不言,原来计划早就被人识破了。
他低垂着头被压上了车。
两个月后,大批的疫苗被研发出来,运往全国各地。
五个月后,大部分人已经恢复,没有留下后遗症。
七个月后,全国工农业恢复正常,虽然短时间内不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但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
而于经纶,因为罪孽深重,被终身囚禁,并不许任何人探视。
太阳从地平线升了起来,在城市里留下一道阴阳线。
雾气消散,城市重建。
林纪年看着这一切,掐了一下梵不忘的手指。
他小声道:“我觉得这个世界似乎也没有这么难。”
梵不忘侧首看向他。
林纪年说:“大概是因为有你的缘故。”
只要两人在一起,似乎没有什么困难战胜不了的。
【世界任务完成。】
【任务累计,宿主已完成所有任务。】
【叮~主系统正在传送。】
林纪年:“?”
1984道:“什么意思?主系统来了?说实话,我干了这么长时间的系统,还没有见过主系统,只是利用数据通话。”
梵不忘发觉林纪年的表情变化:“怎么了?”
林纪年道:“主系统来了。”
两个还在说话,倏然面前出现一个巨大的光屏。
半晌,光屏中显示出像来,露出一个小姑娘的脸。
小姑娘大概十七八岁,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裙,她特别欢喜的打量着两个人。
“你们应该不记得我了吧,”小姑娘说,“我们一千多年前见过。”
林纪年仔细看小姑娘的面容,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张脸,倒是梵不忘道:“东岳女君?”
“是我,”小姑娘说,“没想到当初一别就是一千年了。”
林纪年看着小姑娘的面容,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