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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潮余韵中,于嘉尚抵住他的屁股,最后凶猛的撞击了几十下,低吼两声,痛快至极的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于嘉尚把吴培铭的腿放了下来,却并不肯把自己拔出来,就这么保持着结合的姿势,紧紧的抱着身下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于嘉尚才从极致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缓缓睁开眼睛。
他瞥了眼床头的小闹钟,呃,11:59分。
他赶紧蹭到吴培铭耳边,小声道:“培培,生日快乐。”
吴培铭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瞪瞪的“嗯”了一声。
于嘉尚亲了亲他的眼角,和他十指相扣,轻声说:“今天来不及了,我明天给你烤个蛋糕,好不好?”
吴培铭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低不可闻的说:“好。”
一辆匀速行驶的车。
应该还有一个车车番外,就正式完结啦!
(那个……如果觉得好看/还想再看番外的话,请多多评论……如果没人想看的话,大概就这么完结了,开车也挺累的?_?)
对了,如果有番外,大概率是第一人称…大家能接受吗…
第32章 番外1:他说,我是他媳妇儿
小鱼的内心独白。
我对吴老师说,我没有想到,来卧底的人会是您——这倒不完全是假话。
只是,我建议的候选人条件,都是比照着他来设计的。
年龄,在28到30岁之间——这样,不会有代沟,方便他接近我。
性格,执行力超强,乐观,并且还要有点“傻”。另外,最好还有过大额捐助记录.——这样的人,才有可能被我所“蒙骗”。
另外,需要是华辰大学毕业的——嗯,这个就不必多解释了。
符合以上这些条件的,在B市刑警队,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即使如此,我还是不能百分之百的确认,刑警队会一定派他来。
那个周五,当吴老师背着电脑,西裤口袋鼓鼓囊囊,额头带着细汗的出现在教室门口时,我心里终于安定了。
是他。
三年之后,我终于再次见到了他。
三年前的会议上,我贴着大胡子,顶着苍老的脸,坐在圆桌旁,听着一场场沉闷的发言。
后来,到他了。
这个坐在我斜对面,眼里有光的年轻男人,开始一板一眼的念起报告来。
那是一份关于跨国合作,打击边境犯罪的报告。
报告当中,他提到,“这种行为对秩序的破坏,其恶劣影响是难以预估的。当地的儿童,会逐渐失去辨别善恶的能力,会对未来失去希望。如果不能让他们回到正途,那他们离犯罪的深渊就又近了一步。”
这是一段不太合适的发言。太理想化,太……有感情。
如果是我,我大概只会排出一长串的数字,比如当地的失学率、刑事案件犯罪率,并且加粗注明:不能证明当中的因果关系。
可是……是因为他语气里的坚定,还是因为他眼中闪烁的光?我总觉得,这份平平无奇的报告,打动了我。
到了提问环节,我举手了。我的问题或许有些刁钻:“吴警官,您刚才提到的,让儿童辨别是非,这应当是教育机构的职责。对于我们刑警而言,似乎没有什么太多可做的。”
他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回答着:“呃,就我个人而言,我有向当地进行定向捐助。当然这并不是一种解决方式,但是,可以视作是我个人的一种努力吧。”
我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到了晚间,我们换了会场。大家整齐划一的在台下坐着,听着台上的人发言。
我实在有些闷得慌了,从侧门闪身出来透口气。
刚出来,就发现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双手交抱,腿往前伸着,头一点一点的,应该是在打盹。
窗户大开着。北地4月的风,还是有些硬冷。
我心中动了下,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吴警官,别在这里睡了,会感冒的。”
他立刻惊醒过来,有些迷瞪的看着我,最后冲我笑了下:“谢谢你。你,你的眼睛,真好看。”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有些失控。
……这是,在撩我吗?
不不,不可能。我想起了自己脸上的化装。
果然,他只是站了起来,对我又点了点头,就回了会场。
我看着他的背影,隐隐有些失望。
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我只能偷偷的查了他的全部资料。
当我们在B市启动卧底计划时,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次,我能见到他吗?
然而我并没有太多的余力去想这件事。计划进行的并不顺利。我确信,当年我弟弟的死,和毒贩脱不了干系。从他的邮件和短信记录来看,对方应当是多次诱惑他,劝说他在二代的小圈子里“把生意做起来”,但他没有同意。最后,对方估计是骗他服用了LSD,让他好好的“爽一把”。
等我开始启用“于嘉上”这个身份之后,我联系到了当年的毒贩,并且表示,这种小生意,我看不上,要做就做大的。可惜,躲在毒贩背后的人,总是不上钩,一直在反反复复的试探,观察。
最后,我们决定给这个幕后之人,送一份“大礼”。
就这样,吴老师再次出现在了我面前。
一半出于计划,一半出于……对他的好奇,我拿出过去23年的全部经验,温柔的引诱着他。
浑然不知的他,就这么懵懂的上了套,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看着他故作深沉的表情,和有些失措的反应,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扑上去肆虐的冲动。
这,不太对啊?
然后,就越来越不对了。
第一次住在他家那个晚上,看着他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失眠了。
你不知道,我是犯罪嫌疑人吗?你不知道,我是同性恋吗?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坦然的面对我,可以如此毫无防备?
或许,你已经……有一点点,喜欢上我了?
当我意识到这点时,心里顿时涌上来许多不可告人的欲念。我一想到,最后需要把他当做“礼物”送出去,即使只是演戏,就会有种窒息的感觉。
不,这太不对了。我的理智在警告我。
这种纷乱的欲念,也许会影响我的判断,危急这次的任务。
不行。换人吧。
我决定露出一个破绽给他。
我特意把手机落下了,特意在他导出了文本信息后,销毁了所有其他资料,特意在那个时候,给他打了电话。
这么明显的破绽,他应该会,知难而退了吧?
我没有想到,他还会联系我,那么若无其事的告诉我,PPT写得很好。
我盯着手机,在回复与不回复之间挣扎。